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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2:17:19 作者: 喜粒
各種文藝盛典的晚會也沒少唱過歌,比不過專業選手,但好在也不拉胯。
傅一洲自然也少不了,被宗凱調侃著,想讓他唱還未發布的新歌。
他回國之後沒有公開過任何跟音樂有關的工作,粉絲們簡直要在網上把工作室罵成了篩子,還有不少知道宗凱的,會跑到他的ins下面,詢問傅一洲最近到底在做什麼。
傅一洲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又讓節目組去協調了一個鍵盤,叮叮咚咚的摁著幾個鍵,好像在編寫著什麼旋律。
可因為不是流暢的旋律,聽不出到底是什麼。
最後還是宋晚寧,在跟宗凱和最後一遍需要演唱的曲目的時候,聽明白了傅一洲那段單音節的旋律。
「《年年》?」
傅一洲挑了個眉,難得帶了幾分不太正經的模樣,笑意漸濃。
當初拍攝《渭起晁頤》的時候,傅一洲是寫了幾首歌的。
也是這樣,拿了個鍵盤,叮叮咚咚的單音節敲著,在紙上畫著宋晚寧看不太懂的小蝌蚪,而後就會把旋律哼給她聽。
會詢問她意見,不需要專業的,只需要情緒上的共鳴。
與劇有關的ost,自然是男女主角最能共鳴出其中宣洩出來的情感。
後來被選為主題曲的《歲歲》是其一,這首沒有公開過的《年年》則是另一首。
並蒂雙生花似的,是同一時期寫出來的兩首歌。
若說《歲歲》寫的是愛而不得的悲痛愴怨,那《年年》帶了些離別感傷的期待。
原本是打算兩首全部錄用,傅一洲卻在最後只讓導演留了一首。
現如今再聽到這個旋律,宋晚寧甚至能跟著輕哼出來。
人的記憶就是這樣的奇怪而偏頗,她現在甚至記不得去年拍戲時的情緒,卻能記得,五年前時候這段沒有公開的曲調。
傅一洲彈著,宋晚寧輕聲哼著,以至於最後,他笑著問道:「要不要重新填詞?」
「我嗎?」
「嗯。」
宋晚寧立刻搖了搖頭,如臨大敵似的,「作曲傅一洲,作詞宋晚寧,你是覺得最近內娛太無聊了嗎?」
傅一洲被她這話逗得眉眼浸潤著笑意,有一種非常自然而愉悅的舒朗。
因了晚上的演出,傅一洲穿了一件低飽和度的水藍色棉麻上衣,一條淺灰色的棉麻長褲,明明是休閒材質的服裝,卻偏偏讓他穿得霽月清風、飄灑恣意。
當下輕笑著,「阿寧,你在怕什麼?」
他這話說的,宋晚寧就有點不樂意聽了。
擺了個姿態起來,小嘴巴拉巴拉的,「傅老師,暫且不說咱們兩家粉絲如今水火不容,別說名字放到一起,就是評論區有人提到,都會被追著罵,為了這些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咱們是不是也應該少給粉絲們找點事。」
「再說了,你這歌屬上我的名字,豈不是讓你粉絲有一種吃了蒼蠅的噁心感。」
「小朋友們把偶像當成人間理想,你自然還是要為人家考慮點的。」
傅一洲聞言,笑得越發的燦爛。
這種站在粉絲角度和立場上的觀點,他還屬實是第一次聽說。
卻也沒有反駁什麼,只是輕點著頭,挑了個眉的說了句,「阿寧還真是善良。」
只不過眼底的笑意濃郁,總讓人覺得這話說的怪了些。
以至於宋晚寧後來在飛機上思索這句話,還覺得不像是什麼好聽的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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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的北青機場人頭攢動,自從疫情結束,航線增多,一切又恢復了往日的喧鬧。
宋晚寧走的VIP,陳瑾親自來接機,從甫一上保姆車開始,就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說了一通。
「你跟傅一洲這是打算干什麼?先是在直播的時候說常駐,剛剛又有參加晚會的人發了微博,說你們兩個在這種小音樂會上還有合作?」
「我跟節目組溝通對接的時候,就聽說你們兩個非常親密,剪出來的粗剪片花,單人的鏡頭都沒有多少,若想徹底迴避,都要一剪沒了。」
「宋晚寧,你是第一天進這個圈子嘛?!他傅一洲是什麼流量,你又是什麼地位,你們兩個這是真打算拿個頂峰相見的戲碼,開闢個內娛新模式?」 陳瑾當真是被氣的心口都在疼。
宋晚寧剛剛拿了獎,手裡的資源明顯躍升了不止一個等級,她這邊每天給她敲合作敲代言,在每一個title上針鋒相對,協調廣告拍攝時間,她倒好,跟圈內最不能同台的男藝人在綜藝里唧唧我我。
陳瑾怕的從來都不是宋晚寧和傅一洲兩個人如何,而是惹急眼了傅一洲的粉絲,會扒出,更或者說會造謠出什麼對宋晚寧及其不利的事情,都在這個節骨眼上,對宋晚寧是致命的。
得了獎的飛升是真,飛的過程中被人拽下,跌的也會是前所未有的疼。
陳瑾看到過太多在鼎盛時期被一下拍死的藝人,她不能讓宋晚寧重蹈覆轍。
宋晚寧著實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陳瑾解釋。
總不能說傅一洲追的緊,她不好撕破臉,這種話聽起來實在是不聰明。
「這一期先壓住了,下一次再去錄製,你要再讓我知道你們倆總在一起,後續問題自己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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