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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2:17:19 作者: 喜粒
    是以宋晚寧這才得了空的回家看看,替他補一補總是忘了吃的高血壓藥,再盯著他,去把定時的體檢做了。

    前一陣表妹還給她發過信息,說奶奶八十多的年紀,還在給這個大兒子張羅著相親。

    跟每一個媒人說,她的孫女是個大明星。

    現在既然想要應下這檔綜藝,就沒有時間回去了。

    只得給宋老師勤發著信息,勤打著電話,看看能否再抽出些時間來。

    沈桐說的有道理。

    她是演員,同時也是藝人。

    手握的不論是代言還是作品,其實都需要觀眾的買單和粉絲的支持。

    干他們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口碑。

    男人對女人的愛,更多的是來自於占有欲的延伸。

    也怪她頒獎禮那天非要逞能說了些逾矩的話,引得這兩個人仿佛是鬥豔的孔雀,要爭上點什麼似的。

    這其中到底有多少愛的成分不得而知,可他們更愛自己一定是確鑿無誤的。

    因而與其事後被動,不如主動迎擊。

    公共關係學上有個首因效應,指當人們第一次與某人或某物接觸時留下的深刻印象。這種印象往往難以改變,並會影響人們今後的心理和行為。

    宋晚寧需要在這兩個人發瘋之前,把自己摘乾淨。

    ==

    宋晚寧很少參加綜藝。

    以前是因為太忙,一連四五年的無縫進組,有些時間也都用來拍商務和廣告,實在是疲乏的很。

    這次難得參加還是個常駐。

    陳瑾叨叨著,怕她玩火自焚,萬一沈桐再反咬一口不給她好臉,那節目組必然是樂的這種衝突的出現。

    絕佳的大爆話題。

    宋晚寧卻是不傻,手機點了公放,之前她跟沈桐的聊天內容就傾瀉而出。

    干他們這行的,和不熟的人聊天,錄音是保命的法則。

    陳瑾這才露著笑。

    只不過又加了句,「兩個事。一個是明晚的導演約別忘了,另一個是,你跟沈桐合體參加綜藝這件事情,是不是要跟許兆騫說一下」

    吼。

    宋晚寧在心內輕嘆了口氣。

    當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尊大佛,自己還是要供著啊。

    第10章

    宋晚寧沒有直接跟許兆騫說這件事情。

    而是通過了路樊飛。

    兩年多前認識許兆騫的時候,是一場慈善晚宴。

    彼時宋晚寧還在偶像劇里疲於奔命,cp炒了一個又一個,人氣堆得頗高,卻不敢有絲毫的倦怠。

    圈內赫赫有名的時尚大刊《意念》的主編路樊飛喜歡宋晚寧那張臉喜歡的緊,三天兩頭攛掇著她參加各類晚宴。

    用他的話說,熟人多了好辦事,總比她抓瞎似的到處試鏡強。

    宋晚寧推了七七八八。

    這種活動想也知道怎麼回事,年輕漂亮又有名氣的女明星宛如禮帽上裝點的鑽石,讓整個場子好看些的工具罷了。

    後來被路樊飛叨叨的煩了,就選了個打著慈善由頭的拍賣活動。

    拍品都是貧困山區小孩子們的作品。

    這種事情宣傳出去既好聽又增面,更關鍵的,宋晚寧覺得自己拍的起。

    不至於傻愣愣的花高價買些徒有虛表的東西回來。

    路樊飛提前就跟她說過,那晚最重要的嘉賓就是許兆騫。

    剛剛離婚一年的賭場貴公子,一擲千金的爽朗主。

    若是攀附上了,前途無憂。

    宋晚寧對這些事情看得寡淡,平日裡跟導演們吃個飯,都要防著自己是否被多摸上兩把,更別說這種豪門子弟。

    是以那晚她把自己穿的素淨了些。

    白色的綢緞長裙,微微收腰,堪堪蓋住腳面。

    銀色高跟涼鞋,腳指頭上塗了淡粉色的甲油。

    還把頭髮用爪夾高高盤起,留了兩縷燙的彎曲的碎發散在兩頰。

    眼妝是最淡的肉粉色,淺鋪了一層,帶了一對圓潤的珍珠耳釘。

    許兆騫作為那晚最大的咖,全程都被人簇擁在人群中間。

    帶了個香港小女星作為女伴,嬌嬌糯糯的分外喜人。

    卻不知怎麼,就一眼看上了全程都在放空的宋晚寧。

    他後來提過,說那晚穿著華服錦緞卻眼眸空洞的她,像個易碎的玻璃娃娃。

    跟他幼時不小心打碎的那個,一模一樣。

    這種話聽起來就打著幾分老男人忽悠小姑娘的油膩。

    宋晚寧是不信,但卻不影響那晚之後,許兆騫從路樊飛那裡要來了她的聯繫方式。

    直接了當的展開了表白攻勢。

    一開始許兆騫胸有成竹的很。

    偌大的品牌六位數巨大花束直接送到了劇組,還拿捏著沒有放卡片,想著宋晚寧總會想辦法打聽到他,卻沒想到自此之後沒了音訊。

    許兆騫這才有些急眼,電話打過來,先問是否收到了驚喜。

    宋晚寧知道對方的身份和地位,話說的沒有那麼直白,卻也明了。

    「許先生不必這樣破費,興師動眾的,與我不太方便。」

    是以第二次,許兆騫送了份低調的七位數珠寶。

    宋晚寧原封不動的通過路樊飛送了回去。

    說自己不缺,也沒得地方放這麼貴重的東西。

    那之後許兆騫就總是調侃她,當真是個石頭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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