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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2:32:30 作者: 金絲雀兒
    年復一年,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造成了如今滿身刀疤的模樣。

    白冉托著下巴沉思,方才她為了自保,對龍煜使用了精神力攻擊。

    或許是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解鎖中的精神力受到了干擾,這才讓龍煜清醒了過來。

    白冉的話音落地,驚風便緊咬牙關,太陽穴上的青筋叢生:「該死的神域——!」

    事情的真相被揭開,驚風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們向來傲骨滿身的魔族之尊,竟被當做狗一般被囚禁,被操控,神域真是欺人太甚!

    龍謹寒望著深陷昏迷的龍煜,目光里也隱忍著可怖的殺意。

    這個失蹤了幾百年的親生父親,其實並沒有拋棄任何人。

    他只是身不由己,像個傀儡一般任人擺布,犯下無法挽回的錯誤。

    「將他帶回妖族之內吧,想辦法在他醒來前將枷鎖毀了。」

    驚風點頭,白冉則是走向了粼澤幾人。

    「傷勢如何?」她府下身子,輕聲詢問著白虎粼澤的情況。

    白虎坐在一旁,輕嘆,隨後緩緩搖了搖頭:「我無法治。」

    江野聞言猛的抬頭,面色驚慌無比:「為何無法治!」

    難不成......是他傷的太重,根本無需醫治了......?

    江野的心瞬間沉入谷底,滿臉的痛不欲生。

    「咚——」突如其來的一記拳頭,直接將江野的思緒打回。

    「幹嘛打我......」他朝著身旁的小紫看去,小紫無語至極的指了指粼澤的方向。

    江野迷茫的眨眼,順著看去,只見粼澤不知何時已經坐起了身,正像個沒事人一樣活動著肩膀。m.23sk.net

    而他腹部的血窟窿,早已痊癒,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白虎無奈的解釋:「不是傷太重治不了,而是妖族的自愈能力太強,我還沒治就已經痊癒了。」

    江野的臉瞬間黑如鍋底:「我還以為他要死了呢......」

    粼澤慢悠悠的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塵土:「還好我是妖,不然這麼重的傷恐怕是活不下去了。」

    小紫挑眉,嘴角彎起:「醒都醒了,那就修完結界再回去吧。」

    聞言,粼澤又緩緩坐回去,雙手捂住了腹部:「白虎,我的傷口還是有點疼......」

    白虎:「......」

    「裝什麼裝,快點去修補結界!」

    小紫拎起裝病的粼澤就走向結界,粼澤癟嘴,無奈的嘆氣。

    ......

    修補完結界後幾人返回,剛來到宮殿之前,就發現大批的妖族百姓將整座宮殿圍的水泄不通。

    「到底是發生了何事?是否要開戰了?」

    「能不能將目前的情況告訴我們?為何護族結界會破?」

    「守衛大人,您通融一下!讓我們見見妖皇吧!」

    而宮殿門口的守衛正慌亂的安撫百姓,管理秩序。

    白冉掃了一眼小紫,小紫立即心領神會,吞下一顆易容丹改變了容貌。

    粼澤穩了穩心神,緩緩邁步上前,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妖皇大人在那!」

    便瞬間吸引了眾人的視線,一擁而上包圍了粼澤。

    趁著眾人的注意力在粼澤身上,白冉幾人悄悄的進了宮殿。

    驚風背著昏迷的龍煜,一路將他背進屋子裡輕放在了床榻之上。

    龍煜的雙手雙腳都被拷上了枷鎖,枷鎖呈環狀,沉重,還不能輕易觸碰。

    白冉的眉心緊擰:「如此龐大的精神力......會是什麼人注入其中的?」

    還有個問題,那便是誰將龍煜帶回的神域?誰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去打敗龍煜再將他擄走?

    白冉的腦海之中划過了一絲靈光,難不成神帝手底下還有實力更為強大之人?一直藏著未露面?

    驚風望著昏迷的龍煜,滿臉的惆悵:「這東西連觸碰都觸碰不了,又該如何毀壞?」

    白冉垂眸,走近床榻後再次伸出手來去觸碰枷鎖,強大的衝擊感和刺痛感在腦海之中炸開。

    若是精神力差些,恐怕只是輕觸就會成為痴傻,渾渾噩噩宛如瘋癲。

    白冉咬牙,越是觸碰的久,腦海之中的刺痛感越是強烈,難怪實力強大的龍煜會控制不住去傷害自己。

    她緩緩鬆手,恐怕是需要精神更為強大的人,才能破壞的了這神器。

    第386章 二長老的離去

    她望向龍謹寒,他們之中,也只有他有能力破壞這東西了。

    對上白冉的視線,龍謹寒微微點頭,骨節分明的手伸出。

    只聽見咔嗒一聲,一隻堅硬無比的枷鎖就撕裂成了兩半,很快便破壞完了全部的枷鎖。

    白冉撿起一隻,那種刺痛感再未出現,就像是普通的鐵塊一般,在掌心中沉甸甸的。

    「白姑娘,他何時會醒來?」驚風望著龍煜,神色擔憂。

    「估摸著明日便會醒,不必擔心。」

    與此同時,神域。

    「不好了不好了!神帝,出大事了!」

    四長老慌慌張張的小跑進殿,打斷了正在獻舞的一眾舞女,也打斷了興致高昂的墨淮安。

    墨淮安的臉色陰沉,擺擺手,遣退了大殿之中的舞女:「何事?」

    他的聲音中夾雜著怒氣,顯然在興頭上被打擾,讓他不由得心生煩躁。

    四長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腦袋埋在地上,顫顫悠悠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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