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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2:32:30 作者: 金絲雀兒
    「是啊,這只是小女娃的一種推測罷了,老夫絕不認為我們之中存在叛徒!」熊宗主喊道。

    白冉看著這副模樣的熊宗主,長嘆了口氣:「就先假設他們背後的勢力為上界之人吧」

    幾位宗主都點了點頭,只能這樣了。

    「就算我們聯起手來,攻破了落仙宗和柳家,其背後的勢力也傷不到根本,這又該如何?」顧傾城皺著眉頭說著。

    聞言,幾位長老都沉默了。

    「不如,先攻破了落仙宗和柳家?」熊宗主說道:「萬一那背後之人惱羞成怒,很可能就自己冒出來了」

    東方無忌笑出了聲:「你們就不怕打草驚蛇?」

    他妖媚的眸子直直的看著顧傾城和熊宗主:「落仙宗和柳家被破,所有線索就會立即中斷,而且那背後之人極有可能會藏得更深」

    「這樣一來的話,結局你們都心知肚明」

    顧傾城抿著唇,神情嚴峻,這樣一來的話,只怕是再也無法揪出那背後之人了。

    死局啊......幾個宗主的臉色都難看至極。

    這時,東方無忌卻衝著白冉一笑:「有何見解?說出來聽聽?」

    白冉垂下了眼帘,開了口:「等」

    「等?」幾人的都不理解,熊宗主看向她:「為何要等?」

    「等到背後之人自己露出破綻」她抬起了腦袋,勾起了一抹笑。

    自己露出破綻?那背後之人怎可能這麼蠢?

    「因為」白冉笑著,冰冷的眼神掃了一圈在座之人:「我知道那人是誰」

    「什麼!」顧傾城滿臉震驚,下意識的就站了起來:「冉丫頭你知道那背後之人是誰?」

    白冉沒有回答,只是笑著,讓人摸不著頭腦。

    「小女娃你說的是真的?為何不明說?」熊宗主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說道。

    只要小女娃將那人說出來,他們就可以立即出手了啊!

    東方無忌也意外的看著她。

    但之後,無論幾位宗主怎麼詢問,都沒法問出那人的身份。

    第146章 戰帖

    最終各大宗主的聚會還是以無果告終。

    離開時,東方無忌緩緩靠近了白冉的耳邊:「你真知道那人的身份?」

    白冉沒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看著他:「知不知道,答案很快就會揭曉了」

    東方無忌意外的挑了挑眉,隨即離去了。

    幾位宗主走後,熊宗主的臉上布滿陰霾:「小女娃,你真的知道那人是誰?」

    方才聽小女娃說知道那人的身份時,自己太過震驚了沒有多想。

    現在轉念一想,她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連實力最強的紫雲宗宗主都毫無頭緒,她怎會知道。

    白冉揚起了一抹笑:「原本我並不確定,不過現在,我有十足的把握」

    「就看熊宗主是否願意配合了」她望著熊宗主說道。

    看著白冉帶著笑意的臉,他卻怎麼都開心不起來,甚至情緒還落到了最低谷。

    小女娃需要自己配合,就說明那背後之人的身份定是和自己有關。

    可與自己有關的無非是這麼幾個宗主......

    「是誰......」他的表情悲痛,身影似乎一下子滄桑了許多。

    白冉冷聲說出了那人的名字,「什麼!」熊宗主滿臉震驚:「不可能啊?」

    他每個人都猜測了一番,就是沒想到竟是那人......

    「小女娃你可確定?」熊宗主難以置信的看著白冉問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

    「若是熊宗主不信弟子,弟子多說也是無益」白冉淡淡說著:「這幾日,那人自會出手」

    熊宗主臉色蒼白,仿佛全身都沒了力氣。

    一旦知道了那人的身份,所有的事情全部被串了起來,一樁樁一件件......

    是啊......除了那人,再無可能性了啊......

    「這段時間,你就待在自己的院子裡」熊宗主悲痛的說著,捂著頭仍舊沒有緩過來。

    「不行」白冉看著他,搖了搖頭:「若是我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裡,那人是不會有機會下手的」

    「唉——」熊宗主長嘆了口氣:「老夫明白了,你先回去吧」

    白冉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另一邊,柳家。

    一個黑色長袍的男子掩著面,被柳家老祖柳玄燁,親自接進了府中。

    「這段時間不要輕舉妄動,你們和落仙宗已經暴露了」男子沉聲說道。

    「暴露了?怎麼會?」柳玄燁一驚,沒想到居然露餡了,可他最近也沒做些什麼啊。

    「是那個新晉弟子,白冉」男子握緊了拳頭,暴怒的砸了下桌子:「就是她!」

    「你們派出的那個少年,身子中的傀儡毒不僅被她發現了,毒還被解了!」

    柳玄燁皺起了眉頭,冷著聲問道:「她竟然能解開傀儡毒?」

    若真是如此,情況真的是糟糕透頂了啊......

    「明白了,柳家最近不會再有什麼動作」柳玄燁應了下來,將黑袍男子送了出去。

    黑袍男子出了柳家,拐著拐著就進入了一個小巷,見四下無人,他揭開了臉上的面罩。

    面罩下的男子看起來溫潤儒雅,仿佛與剛才暴怒的男子並不是同一個人。

    男子收起了面罩和身上的黑袍,放進了儲物袋。

    這時,一個曼妙的身姿踏空而來,穩穩落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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