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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2:20:21 作者: 月藏雲那裡
徐靜安看著往她面前走過來的男人,一手叉腰一手拿棒槌氣勢洶洶地指著對方:「怎麼著?你們兩口子來我這裡碰瓷來了?」
對面的男人看著氣勢比他還硬的徐靜安,一時有些拿捏不准。
「呸!別以為不說話裝啞巴就能混過去。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他媽的,我騎的好好的上來就搶我自行車。還喊救命,喊個屁救命,老遠就聽到了。你一個男人要想真抓她還用的著這麼長時間?」
本想享受玩弄獵物樂趣的男人更沉默了。
「再看看你們這兩張「夫妻相」的臉,這不明顯你們兩口子做局下套呢?蒙誰呢?看我,看我傻嗎?」徐靜安指著自己大聲質問對方。
跟了一天,穿紅大衣的和他自己像不像不知道。但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對面女人對他智商的鄙視,即使現在天色很暗,他看不太清。
不想再多生事端。「你想怎麼樣?」男人問。
「眼瞎啊?還用問?給錢吶!你媳婦兒還躺我自行車上呢,我這祖傳的自行車白砸啦?」
「萬一壞了,我兒子拿什麼娶媳婦?我這兒白讓你們兩口子涮啦?說了半天話,唾沫星子白費?」徐靜安一邊說一邊朝對方走過去,手裡的棒槌還時不時的朝對方晃晃。
「你去十里八鄉訪一訪,誰人不知道我李海棠。手上過個雞蛋輕三分,飛過的麻雀都要扯根毛的主兒,你們倆人還想占我的便宜?」徐靜安斜著身子,挑著眉,一手拿著棒槌叉腰,一手拍著胸口,嘲諷著看著對方。
「你說多少?」
「多少?最少10塊!」
男人沉默了片刻,從兜里掏出一堆零錢開始數。
徐靜安把棒槌扔一邊,往他跟前湊。男人看到後,放鬆下來:「八毛,九毛……」
「砰」的一聲,男人倒在地上。徐靜安拿起板磚朝臉和頭上「砰砰」連砸兩下。
發現男人徹底出不了聲後,從空間掏出榔頭,衝著膝蓋骨和胳膊肘就是猛砸。
中間男人幾次醒了又暈,徐靜安還趁對方張嘴的功夫把空間裡存的髒抹布塞進去。確信對方就是以後不小心醒了,也動不了。把人往陰影里拖了拖。
顫抖著雙手,往嘴裡塞了塊奶糖,緩口氣站起身不敢鬆懈。
有人來了。
徐靜安收起她的板磚、棒槌和榔頭轉身來到自行車旁。手拿棒槌,把磚頭、榔頭放在車后座上。
手電筒發出的光並不明亮。看到對面走來一名穿著草綠色上衣制服的男人。
66年以前的警服是上白下藍,66年以後的是上綠下藍。草綠色的上衣警服和部隊的軍服非常相似。差別就是:解放軍部隊的帽徽上是五角星,警察隊伍的帽徽上則是國徽。
所以只看上衣分不出是軍人還是公安。
「同志什麼情況?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對面男人拿出證件遞給徐靜安。「.我是刑警大隊的,叫任家華。」
「公安同志你的來正好,沒什麼別的事就是有兩口子想搶我自行車,被我干倒了。」
「想占我的便宜也不打聽打聽,我「鐵手棠」的名號白來的?」
「打架和占便宜這兩樣我就沒輸過!」
對面的公安同志,看著洋洋得意的徐靜安:「同志,具體的情況,得等我們了解清楚才行。你現在跟我去趟警局,做一下筆錄。」
「我先去看看他們傷勢,嚴重的話還要送到醫院就醫。」
「那不可能,我有分寸。就是拍暈了而已。」徐靜安擺了擺手。
對面的公安看了眼徐靜安手裡的「作案工具」,沒說什麼。
「我說公安同志,你這說了半天是該不是想讓我掏錢吧?」徐靜安瞪著眼。
「把你的工作證拿出來我看看!」
公安同志也有些不耐煩了,把證件遞了過去。
徐靜安扔掉一直拿在手裡的棒槌,左手伸過去接。
對面的男人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往懷裡一拽就要掐她的脖子。
同時,徐靜安右手拿著塗黑了的匕首,狠狠的衝著他兩腿中間扎了過去。
第68章 誰是殺人狂魔
一刀下去見了血,抓住徐靜安的手瞬間軟了。男人緊抱住腹部縮成一團。
這會兒他只感覺到眼前發黑,頭暈眼花,什麼也聽不到。別說出聲喊叫,他現在連氣都喘不上來。
這種劇烈的疼痛早就超越了他的忍耐極限,想要掙扎著起來,卻完全使不上力氣。
徐靜安看著倒下的男人明顯比戴眼鏡的身體強壯。為了安心,又拿榔頭把他雙腿膝蓋骨打斷。
畢竟電視電影裡演過中刀、中槍還依然堅挺的跑出好幾公里的事。既然結了仇,那就要解除禍患,斬草除根,不能讓他有絲毫機會逃走。
魏翠蓮躺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她現在恐懼地連哭都不敢。就怕發出什麼聲音吸引了「鐵手棠」的注意力,再把她給砸了。
以前她媽老說「肉要埋到飯里吃」,她還不認同,現在她是徹底明白了。但凡她今天不這麼招搖,就沒有現在的這一難。
這會兒她早吃完晚飯,靠在椅子上跟著家人閒磕牙。原本的幸福人生,弄不好今天就是終點。
當時衝出來求救的時候,如果是個成年男子,她肯定不會推他。誰知出來一看,來的是個普通女人。為了活命拿對方做「擋箭牌」,她魏翠蓮沒什麼心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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