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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2:20:21 作者: 月藏雲那裡
雖說現在禁止封建迷信,但大部分老百姓心裡還是信這個的。就陳家發生的一系列事,誰心裡不嘀咕「是不是招了什麼邪祟?」
今天在碰上抬不起棺的事,誰心裡不發毛?
劉慶像是想到什麼,轉身衝進錢杏的房間。
「什麼情況?怎麼跑了?」
「是不是找錢杏去了?」
「對了,兒子都要走了,錢杏怎麼不出來送送?」
這時只見劉慶哭喪著臉一步一步走過來。指著棺材道:「錢杏放心不下青山,跟著一起走了!」
「我的天吶!」人群鬧哄的聲音更大了。
有人已經快步走到派出所找公安了。派出所的同志來的也快,「開棺!」
一打開棺材就發現,錢杏和抱著兒子陳青山躺在一起。怪不得沉呢,兩個人和一個人的重量能一樣嗎?
經檢驗發現錢杏是喝農藥後自己爬進棺材裡的。
「可農藥是哪來的?」公安同志從棺材裡拿出農藥瓶。
「這不是我上次丟的嗎?」李蘭花驚訝地喊到。
大家都看著李蘭花,等她解釋。「我娘家是孫莊的,離咱們市里遠。上個月還是因為憑上先進大隊,才給批了買農藥的條子。當天回去就太晚了,所以來我這兒住了一夜。」
「對,對,有這回事!她娘家大哥和他們村的隊長趕著牛車來的。」
「我也看到了~」「有這事沒錯」街坊鄰居好多人都想起來確實見過。
李蘭花見狀接著解釋:「我跟錢杏關係好經常來往。那天,錢杏來找我說話。當時我正忙著做飯,待了一會兒她就走了。我大哥他們後來就發現牆角的農藥少了一瓶。」
「我當時就懷疑是錢杏拿了,就去找她。結果她不承認。我們還吵了一架,非說是我大哥記錯了,我們有好幾天不說話呢!」李蘭花舔了舔嘴角。
「有半個多月沒說話。」
「還是錢杏給了蘭花半斤瓜子,兩人才和好的」「對,錢杏那天還穿著一件新做的藍格子褂子」人群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還有什麼沒說的嗎?」公安同志看著有些欲言又止的李蘭花。
李蘭花深吸一口氣:「我當時不信,結果她對天發誓說:要是她拿的,她就喝了。」
周圍人聽後倒吸一口冷氣,這是真喝了呀!
「我們再調查一下,等通知!」公安人員了解後,馬上收走瓶子,調查取證。
五天後,給了定論:錢杏自殺身亡。
轉眼之間家破人亡,說的就是現在的陳家。
劉慶又托人幫著買了一副棺材,鄰居們又幫著把棺材抬出城外。只不過這回抬得是兩具,錢杏在前,陳青山在後。
三十年前陳家兄弟埋葬了劉家人,三十年後劉慶也送走陳家人。
「頭七」劉慶特意去給祭拜了他們,拿著塊乾淨布仔細地挨個擦著墓碑。
這麼多年來小心謹慎刻在骨子裡,雖然現在報了仇,劉慶也從不往外說一句。即使荒郊野外只有她一個人。
哭的通紅的眼睛,靠在她丈夫的墓碑上,低聲說著思念的話語。
等她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劉慶剛走不久,離她不遠的大樹上就下來一位便衣公安。
香秀從農場回來,領了畢業證直接去鋼廠工作。這兩份鋼廠工作,還是當初陳家兩兄弟拿著劉家的錢買回來的。現在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劉慶母女手中。
第64章 不同的命運
陳家一大家子的慘劇,廠里的領導知道後也不由得同情起來。
最終決定,把工作交給陳香秀,並且崗位調到厂部的辦公室做一名辦事員。平時幫忙跑腿兒,打雜,畢竟現在陳家就這一根獨苗,廠里要是不照顧說不過去。
聽說廠婦聯和勞保部還專門上門慰問過。
徐靜安知道後原本沒當回事,畢竟跟自己無關。誰知很快就打臉了!
「徐姐,這是政務部要求複印的文件,麻煩您複印20份。」陳香秀來到資料室話說的客氣。
這幾年下來,徐靜安也能混到新人叫她聲姐了。別人怎麼樣徐靜安不知道,但她從沒在工作上刻意刁難人,或是跟誰紅過臉。
這些年來,她的直系領導黃主任一直很照顧她。樓里的工作人員彼此之間的跟腳也都心裡明白。
除非上層領導之間的爭鬥,涉及到站隊問題才會波及到下面的普通職工。只要黃主任不出問題,就沒人來找徐靜安的茬。
據徐靜安觀察,黃興現在穩的一匹!
現在這個年代大境如此:一個現在上升渠道小,再一個也很少有人敢冒尖。更何況干與不干,干多干少錢一樣,誰還卷呀?
徐靜安抬頭看到陳香秀時,時隔7年的空間又出現了波動。
「行,香秀你稍等會,幾分鐘的事。」徐靜安平穩的接過文件,10分鐘後把複印好的文件挨個釘好,才遞給對方。
「謝謝徐姐」,陳香秀很是感激對方。都說徐辦事員辦事妥帖仔細,為人和善照顧人,看來是名副其實。
等陳香秀一走後,徐靜安趴在桌上仔細查看劇情。一看她都不得不感嘆緣分啊!
《歲月靜好》講的就是陳香秀——沈岳的妻子,確切的說是沈岳上輩子的妻子。顧盼盼走後,沈岳回到H市。沈母看到現在沒了一條腿的兒子不知道該悲還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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