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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我選了你當駙馬？」

    商淵點點頭，認同了我的說法。

    「不可能！最後入圍有幾個人？我為什麼要選你？」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商淵，心說他長得倒是還算符合我的審美，只不過，我只是喜歡看長得好看的俊逸小哥而已。

    「最後入圍的有十個人，是你自己親自選了我，還帶著我，坐著馬車，在朝歌城內轉悠了一大圈，招搖過市。」商淵說起來似乎還挺高興的，竟然還衝我笑了笑。

    這一笑不要緊，我可是難得瞧見他這麼沖我笑，本來就長得挺好看的，笑起來更是有種讓人慾罷不能的美感。

    「我為什麼選你？」我有點磕巴地追問，好像選他也很正常，畢竟我是個顏控嘛。

    「你說我是十個人當中最好看的，你說你的父王與母后容貌都傾國傾城，你自己長得也是國色天香，所以夫婿也得找個好看的，越好看越好，所以，最後入選的一定是千挑萬選的好看，你在所有人之中選擇了最好看的我！」

    商淵說到這裡唇角竟然還有幾分肆意的張揚，很明顯對於自己的長相是十分自信的。

    我聽他這麼說，也不得不承認，他長得的確是十分好看呢，甚至在我見過的許多神仙之中都算得上是頂尖的。

    果然，我就是個顏控！

    我聽故事聽得挺開心的，卻依舊不太明白這與混沌靈女有什麼關係，這應該算是我當窮神之前的故事吧？

    而且，我還沒有確定故事是真的假的呢！

    「這與混沌靈女有關係麼？」我沉思片刻，想不明白其中的關係。

    「你不問後來了麼？」商淵的臉上似有一抹揮之不去的憂傷。

    我沒忍心打斷他，「那後來呢？」

    「後來，周軍起事了，我被派去了軍營，紂王給我賜了姓，他說，只要我能打贏這場戰爭，他便立刻將你嫁給我。」商淵說著說著逐漸低沉下來，「根本沒有用的，正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商朝早就在那一場戰爭中輸掉了，無論我如何努力，也改變不了必敗的結局。」

    「後來我知道，朝歌城破了，紂王與妲己自焚於摘星樓，那我是怎麼死的？怎麼會變成了神仙呢？」

    「我沒有看到你是怎麼死的，因為我在城破之前便已經死了，我用盡了全部的力氣護城，卻依然不能阻止朝歌城的破滅。」

    商淵這才繼續道：「我死之後才明白了一些事，商淵這個身份不過是我在人世間的一場殺劫。」

    「身份？所以你還有別的身份？」我立刻從他的話語中抓出重點。

    「有，但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當你真正覺醒成為混沌靈女的那一刻，自然會明白我的身份？」

    「監視我，殺我的人？」

    從前的那些混沌神族是怎麼死的我還不知道麼？

    即便我只是個小小的小仙，也早就聽說過一些混沌神族死亡的故事，那又哪裡能被稱之為故事，那簡直就是上神們刷戰功的利器！

    「不是，我是來保護你的！」商淵矢口否認自己的身份。

    「呵，你猜我會不會信了你的鬼話！」

    我呵笑一聲，心知自己如果真的是混沌靈女，早晚都會被天界的那些大人物滅殺。

    難怪無論我如何努力，始終都積攢不到功德，難怪無論我如何用功，也不能升遷，永遠都只是一個小小的窮神，只因那些神族太過害怕我，所以才故意將我打壓成為一個小小的小仙。

    我想到這裡，只覺得渾身都產生了某種詭異的變化，身子好像一瞬間輕盈許多，商淵也在我的視線中漸漸變小。

    我竟然在慢慢的升空，在我根本沒有意識到的時候，產生了變化！

    傳說，混沌神族一旦覺醒，便會失控，成為三界中最不穩定的存在，所以三界諸神都不希望混沌神族的人出生於世。

    也許，東方神族的人的確要殺我，西方的阿蒙或許是真的來救我的！

    「瓊曦，你想起來了麼？」商淵站在地上，含情脈脈地望著早已居高臨下的我。

    「想起來什麼？」我高聲呵問。

    「瓊曦公主不過是你在話本里的身份而已！」

    第28章

    我虛浮在半空中，望著下方的商淵與老井，慢慢的竟然感應到自己的體內有一種莫名強大的力量正在快速凝聚。

    這種莫名力量從我的胸口開始涌動，慢慢的流淌向我的四肢，逐漸的，令得我整個人都開始充滿力量。

    我立刻明白，這就是傳說中的混沌神力，就是我的體內一直被封印著的力量。

    它才剛剛出現，我便已經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這就是天地之間的混沌靈力，我甚至可以通過這種力量感應到周圍的每一粒塵埃，甚至乎周圍的每一粒塵埃都在向我匯聚力量。

    這絕對是一種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真的是傳說中的混沌神力。

    明明只是聽了一段故事，故事中的我便已經開始覺醒了。

    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躊躇間，我只覺得這股力量膨脹的實在太快，幾乎已經快要撕裂我的身體，明明是從我的體內一點點誕生出來的力量，偏偏好像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我幾次三番試圖控制住這股力量，然而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原本平靜無波的體內突然間開始山呼海嘯，完全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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