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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1:27:19 作者: 陳浮浪
作者有話要說: 附:
噹噹噹噹~歡迎來到鹿王府苗苗班第一屆詩詞大會的現場!
——夏夏同學的詩來自王維的《山中送別》
山中相送罷,日暮掩柴扉。春草明年綠,王孫歸不歸?
——點點同學的詩來自杜甫的《八陣圖》
功蓋三分國,名成八陣圖。江流石不轉,遺恨失吞吳。
——飯飯同學原創作品:
今天風好大,刮來皇帝倆。一個不聰明,一個還更傻!
☆、」陛下他好可口「
陽光穿過紗簾,影影綽綽地籠罩在男人俊逸的側臉上。
光線掃過他平日過分凌厲的眉目,平白給他添加了一點屬於大男孩的青澀味道,看起來非常可口。
——可口?!
坐在床沿的金不眠被自己的思路嚇了一個跌。
「誰。」
男人被響動吵醒了,不悅地軒起眉:「出去。」
哇嘞,這種將醒未醒略微沙啞的起床音,有點性感。
——性感?!
金不眠不可置信地雙手捂住自己的嘴。
——我到底在想什麼?!
男人徹底醒了,在滿溢的陽光中睜開眼睛,他的瞳色是標準大荊皇室的深棕色,平日裡深不見底,此刻卻流光溢彩。
金不眠:「……我這就走,這就走。」
再不走我怕我就要克制不住動手動腳了。
瓷壚……瓷壚其實有點近視。
尤其是趴著睡了一晚上之後,別說是生出什麼旖旎心思,要不是金不眠出聲他連眼前的人是誰都看不太清。
但皇帝就是皇帝,皇帝很會轉移話題:「朕是怎麼回來的?遼國那崽子皇帝安排在何處了?」
金不眠停下腳步:「喔可算想起來了,頭痛不痛啊皇帝陛下?」
瓷壚後知後覺地捂住了腦殼。
金不眠:「不是我說,陛下,你好歹是個皇帝,在外面總要注意點形象的不是嗎?」
瓷壚:「『好歹』是什麼意思,你解釋清楚。」
金不眠一把按住他翹起的呆毛:「少給我裝凶!昨天晚上答應過什麼你忘了?!」
昨天晚上……
頭痛欲裂中,瓷壚腦中閃電般劈過一句話:「我瓷壚!就算今天就開戰!戰死!也絕不和你夏麼拼一口酒!」
「嘿嘿,干!」
瓷壚:「……」
瓷·武襄大帝·壚,木著臉倒回了被子堆里。
金不眠四爪起飛將人刨出來:「你說要讓胖胖做啥你忘了?!」
『眠眠啊,就讓朕再喝一口,一口好吧!朕給金胖胖走後門讓他做狀元好不好?』
瓷壚把臉埋住,悶聲道:「我說讓他當國舅爺。」
金不眠抓住他的衣領吭哧吭哧往外拉:「狀元郎!」
「國舅爺。」
「狀元……嗚啊!」金不眠正刨人刨得起勁,冷不防瓷壚突然起身,他一下子仰倒過去,被皇帝陛下眼疾手快一把撲住,兩人瞬間上下易位。
四目相對。
照理說此時此刻應該有個綿綿的吻,然而……
金不眠:「大早上精力就這麼旺盛你認真的嗎!快把……從我肚子上移開!」
瓷壚:「說的就跟你的沒戳著我一樣!」
尷尬的氣氛在大殿裡瀰漫開了。
瓷壚:「咳,我是說,你看這姿勢剛剛好,我們是不是順勢就那個什麼一下,是吧。」
金不眠:「相互解決一下?」
瓷壚把親吻兩個字死死咽回肚子裡。
金不眠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隨後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說了什麼的樣子。
瓷壚:「行。」
金不眠:「……不是,陛下,我就隨便說說……啊啊啊有人敲門啊陛下!」
瓷壚此刻所有血液一半在腦子上,一半在□□三寸,耳朵已經有生命一般屏蔽了一切主人不想聽的聲音:「是你先提的,現在又反悔?知道欺君是什麼下場嗎?」
金不眠:「我認真的,你聽外面是不是福福小公公的聲音?」
瓷壚面無表情:「福福是誰,我不認識。」
金不眠:「……放開我的褲帶啊啊啊……南統領好像也來了!我勸你端莊!」
門外的南沛:「……」
南沛一路從鹿王府衝過來,滿頭滿臉都是汗,一顆心急得快從腔子裡蹦出來,戰場上生生死死地走了幾遭他都沒哭出來,這一路跑來卻覺得眼眶濕了好幾回。
跑到皇帝門外,硬生生被金不眠這一嗓子把眼淚給喊回去了。
娘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鹿王府里住的是我親生崽。
「陛下。」南沛陰惻惻說道:「端莊點,起來找孩子了。」
瓷壚同樣運上了內力把話送出去:「門太厚了朕聽不……等等,找孩子?」
南沛:「國舅丟了啊!!」
金不眠怔愣片刻,突破極限一般大力掀開了身上的人形被子跳起來跑去開門:「怎麼回事,昨天不是派人好好跟著看戲去了?難道之後沒回王府?」
南沛面色嚴肅:「回了。送陛下回宮之後我特意回府確認過,孩子們一個不少,都好好地睡了。問題出在今天早上,下人送水去洗漱的時候發現胖胖不見了!」
金不眠:「只缺了他一個。」
南沛點頭。
金不眠:「其他的孩子問過了沒有?照理說他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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