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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09:45:38 作者: 司笙
現在回去救他怕是也來不及了。
杜祺此人早該死了,不過是依靠邪術一直苟延殘喘。
如今邪術被破,元嬰重傷,加上反噬,想必這會兒神
魂都湮滅乾淨了,連搜魂都沒辦法搜。
「杜祺已死,鳳凰領域和玄武領域內究竟發生什麼,恐怕要等去了才能知曉。」好在他們正有此打算,倒是可以一併查查此事。
「這玄武蛋呢?被鳳凰真火烤了這麼久...到底還能不能破殼?」沈清瀾憂心忡忡,原本已經判定滅絕的生物突然出現,她自是希望它能夠健健康康的降臨。
源源不斷的輸送著靈氣,君卿知道眼下最穩妥的方式就是助它破殼,然後精心調養一段時間。神獸族的幼崽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脆弱,降生後只需保持足夠的靈氣就可以。
但是若任由它在蛋里繼續待下去,只會越來越虛弱,最後因為沒有辦法破殼而悶死在裡面。
沈清瀾看出君卿的打算,沒再打擾他,而是緊張地盯著那顆蛋。
......
君卿不間斷地輸送了六七個時辰,蛋身終於動了。之後動的越來越厲害,表面也開始出現裂痕。
沈清瀾也不管它聽不聽得見,努力在旁邊加油打氣,同時密切關注著。
小玄武似乎在殼裡憋的久了,努力想要出來。裂痕出現的地方越來越大,甚至能聽到裡面傳來撞蛋殼和撓蛋殼的聲音。
又過了大約一刻鐘,裂痕越來越大,然後出現細微的碎裂,最終露出拇指寬的空隙。
一個黝黑的小腦袋探出,幾乎和蛇類相差無幾的外表嚇得沈清瀾大腦一片空白,她本能往後退了幾步,躲到了君卿身後,擋住自己視線。
君卿見狀立即用寬大的袖袍遮住手中的小傢伙。
轉身見她一副受驚的模樣,遂放緩了語氣,清澈柔和的聲音的慢慢安撫道:「沒事,我已經遮住它了。」
恍若春風的聲音在耳邊輕柔拂過,有效安撫了她緊張的情緒,讓她逐漸冷靜下來。
猶豫著探了探頭,確定看不到後,她長舒了一口氣。
見他含笑看向自己,沈清瀾下意識挺直了腰板,努力維護自己所剩不多的顏面:「剛剛是它突然冒出來,嚇了我一跳,絕不是因為它長得和什麼相似!」
君卿認真點了點頭,不動神色的把剛剛破殼的玄武直接塞進原來開闢出的小世界裡。
那裡有宗門分給他的幾條靈脈,裡面靈氣充裕,恰好適合這個剛破殼的小傢伙兒。
也不知杜祺從哪兒找來的青銅鼎,剛好能夠容納鳳凰真火。君卿先用靈力分出一絲鳳凰真火,將山洞內的穢氣燃燒殆盡。然後斬斷鎖鏈,將青銅鼎一併收了起
來。
做完這一切,他們離開了山洞。
※
回到城主府時,城主府早已煥然一新,紅綢全部撤下,多了幾分素雅。
沈清瀾發現府內好似少了許多人,看起來頗有些冷清。
從僕從那裡得知仙尊回來,換了身衣裳的杜秋瀧匆匆趕到,態度恭敬氣質沉穩:「此次仙尊出手,秋瀧不勝感激,院裡已備下薄酒,還望仙尊賞光。」
「不過是舉手之勞,如今穢氣已除,本尊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久留。」君卿語氣溫和,神情透著疏離。
杜秋瀧眼中閃過一絲遺憾,但她也清楚,仙尊能出手幫忙已是幸事,她不該強求太多。
想起仙尊突然來到莨城,或許是有事再身,杜秋瀧忙問道:「仙尊來莨城可是有什麼事需要處理?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秋瀧義不容辭。」
君卿也沒客氣,直接問道:「聽聞令堂乃是鳳崎山妖主之女,不知城主對鳳崎山可有所了解?」
杜秋瀧有些意外,她搖了搖頭,黯然道:「當初母親因生我難產亡故,所以對於鳳崎山我並不了解,怕是幫不上尊上...」
突然間,她好似想到什麼,轉身吩咐身邊的侍女:「去我妝檯,將母親留下的那枚令牌取來。」
她轉過身對君卿解釋道:「那令牌是母親臨終前交給父親的,說是留給我,讓我有機會代她回鳳崎山看看。」
「若尊上想去鳳崎山,我覺得它或許對尊上有用。」見仙尊面露遲疑,杜秋瀧隨之補了一句。
君卿頷首道:「此物如此貴重,本尊可以用其他東西來和你交換。」
杜秋瀧忙說道:「仙尊這是哪裡話,若不是仙尊出手,恐怕我早就死在杜祺手中。仙尊對我恩重如山,若家母在天有靈,想必也不會介懷。」
這時那侍女拿著巴掌大小的黑色漆匣交給城主,杜秋瀧順勢讓了出去。
君卿沒有多言,留下代表身份的信物交由杜秋瀧,告訴她有事可以傳訊。而他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她解決一件事情。
杜秋瀧接過信物,然後親自送他們離開。
離開城主府,沈清瀾看向他手中的漆匣,很快理清了思路:「你去莨城不是偶然,該不會原本就打算城主府去的吧?!」
越想越覺得自己猜的沒錯,只是沒想到他們運氣這麼好,恰好幫杜城主解決了一件麻煩事,然後拿到了令牌。
「有了這令牌,是不是就可以見到妖王,然後想辦法讓
他答應放我們進鳳凰領域? 稍一思索,不難猜出君卿的打算。
「是,只是能否如願還需看妖主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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