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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創瞥他，「就依著你的，都是明智的，不依著你的，都是我瞎眼了。」

    靈雎：「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姜創：「什麼？」

    靈雎：「靈雎即真理。」

    姜創不想跟靈雎說話了，「我去買咖啡了。」

    靈雎：「順便給我買一杯酸奶。」

    姜創一走，靈雎又投入到欣賞小朋友蓬勃的肉體上，「真好。」

    前台一個小姑娘問靈雎，「您先生不好嗎？」

    靈雎：「好啊。只是多好的東西看時間久了不還是那樣嘛。」

    前台：「您不愛他啊？」

    靈雎脫口而出，完全不假思索那種，「愛。」

    前台不說話了。

    愛跟一切都是可以分開的，愛是自由的，它從不束縛相愛的人，而相愛的人，也從不用為了愛，而去苦守什麼常規。

    不知道什麼樣的人，突然相愛，本來就是一種非常規。

    靈雎看的正帶勁時，旁邊一杯溫飲遞過來。

    她接過來，「還挺快，世紀橋下買的嗎？」

    來人沒答，反問：「好看嗎？」

    靈雎眼就沒挪開過，能不好看嗎？「好看！」

    「過癮了？」他又問。

    靈雎終於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一扭頭，不是酆問是誰！

    她撇嘴，萬分詫異為什麼每次不安分了，都能被酆問逮著，「你怎麼來了啊？」

    酆問：「不是你讓我接你？」

    靈雎揪著手指頭，「我就看了一小會兒，真的就一小會兒。」

    「嗯，好看嗎？」酆問又問。

    靈雎搖頭搖得特別堅定，「不好看！毀眼！」

    酆問牽她手，「那回家吧。」

    靈雎大眼睛望著他，「你不生氣啊？」

    酆問：「回家算帳。」

    靈雎：「……」

    酆問如他承諾，確實開了跑車，靈雎在一眾欣羨目光中被他帶上車，其實比她看那些一身腱子肉的小朋友，更過癮。

    姜創科技員工站成一排，「一直知道靈雎是個王者，沒想到是個最強王者。」

    第51章

    靈雎隨酆問回家,到小白宮第一件事就是看她的王八。

    小池塘已經挖好了,王八放進去，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一眼就天旋地轉,幸虧靈雎沒有。

    她坐在池塘邊，看著夜燈照進淺淺一層水，塘底是特別貴那種石頭,還有真、假花一大堆。

    挺好看的，就是顯得空,不過她依然看了許久。

    看著看著,入了神,小白宮外喇叭響，她都沒注意到。

    等她回過神，阮菁菁已經出現在她面前。

    她想起上次跟她見面，已經是好幾天前了，依她對這個女人的了解,也該來了。

    最後餵一遍王八,靈雎才回身看她,「菁菁姐來了。」

    阮菁菁坐下來，跟靈雎一個面向池塘,一個背對池塘。

    靈雎難得有興致猜了猜她想什麼，卻沒直接問,而是扯了一個閒話,「姐姐真的很喜歡酆問嗎？」

    阮菁菁沒想到靈雎敢這樣問出口，有片刻失神。

    靈雎沒給她組織語言的機會,「就算你再喜歡他，當年害你毀容的，也不是我，你一定要在我身上討回來嗎？」

    阮菁菁一臉聽不懂，「妹妹這是在說什麼？」

    靈雎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號碼，給她看，「我先前接到這個電話，對方沒說一句話。」

    阮菁菁抬眼看她，「所以呢？」

    靈雎：「這個號碼歸屬地是我媽所在的地方，我再打去醫院，已經沒人接了。」

    阮菁菁故作驚恐，「你媽？不是環亞文化董事長？怎麼會在醫院？」

    環亞文化千金的身份是靈雎給自己安排的。

    她依然從容，「我不欠你。」

    阮菁菁輕哼，第一次在靈雎面前稍稍露出真面目，「是嗎？」

    靈雎：「酆問從來不屬於你，所以我不欠你。」

    阮菁菁看著塘底的王八，「鳥也不屬於天空，卻有百分之八十的傷害在是天空中被給予的。」

    靈雎：「你的意思，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我了？」

    阮菁菁笑，「妹妹說的哪裡話，我要怎麼不放過你？打牌的時候不給你放水嗎？」

    靈雎知道阮菁菁比安昕骨頭硬，也比她歹毒，可她靈雎就是個慫包軟蛋嗎？

    她看著阮菁菁，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

    阮菁菁猛地站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靈雎，「你！你幹什麼！」

    靈雎拿手機，看一眼時間，差不多了。

    再抬起頭來時，酆問果然過來牽她的手，她垂著腦袋，好不委屈。

    阮菁菁沒想到靈雎會無恥到用苦肉計，還是這麼低級的招式，突然有些手足無措。

    酆問果然變臉，「怎麼回事？」

    靈雎抬眼瞅酆問一眼，他不應該看不出來她是演戲啊，可為什麼還顯得那麼生氣。

    酆問手指輕輕觸她臉頰。

    靈雎睫毛翕動，原來他生氣，是因為心疼。

    她握住酆問的手，「菁菁姐也不是故意的。」

    阮菁菁一臉『草泥馬』，從來沒有見過靈雎這麼厚顏無恥之人，「你沒病吧？自己抽自己一巴掌要嫁禍到我身上？你甄嬛傳看多了？」

    靈雎用三分鐘醞釀出來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那可憐模樣，誰看誰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