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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09:09:48 作者: 二兩空語
    男人低沉的聲音落下。

    同時,他又開始唱歌了!

    歌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刺耳。

    這一回,夏思思二話不說,先把季少輝收到了空間裡——她還沒有忘記,這些傢伙的目標之一,就是季少輝。

    尖銳刺耳,如同指甲劃破玻璃的聲音,突然在男人的嘴裡響起。

    林淵向上躍起,他手上變出的金屬繩子依然纏繞在這男人的身上,可他像是毫不在意一樣,無論那繩子如何的勒緊,甚至已經完全的纏進了他的皮肉里,他都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歌唱的聲音,越來越大!

    基地內部,警報再次的響起。

    只見基地內發生了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亂相!

    原本抱著自己孩子,正在睡覺的媽媽,突然拿起旁邊的刀具,對著面前的孩子就刺了下去。

    同床共枕的夫妻倆,丈夫驟然在睡夢中睜開了眼睛,面目猙獰的一拳揮向旁邊的老婆。

    已經年過六旬的老太太,哆哆嗦嗦的拿起了旁邊的椅子,砸向了正在主持秩序的小兵……

    亂了,都亂了!

    而這些受到控制的人都有一個特點——沒有異能。

    他們都是普通的人類,沒有經過變異。

    而那些有異能的人類,全都是目光清明,沒有受到控制的。

    基地的混亂,讓原本在旁邊也警戒著洛薩的鄭上校,突然忙碌了起來。

    看拍著夏思思的肩膀,只留下了一句話:「什麼兩族友好,什麼合作,什麼套信息,什麼主。弄死他!」

    夏思思輕輕點頭,已經從空間裡拿出來了幾對耳塞,先發給旁邊的人。

    而那邊,林淵眉頭皺起,他驟然從身上躊躇了一根肋骨,肋骨變成了長刀的形狀。

    這時候會發現,他的耳朵上像是出現了一個像是骨頭的罩子,將他的耳朵緊緊的護住,讓那些聲音無法傳遞進去。

    夏思思從旁邊急速靠近,現在只有一個目標——讓他先閉嘴!

    夏思思同林淵從兩面包抄,同時襲向了洛薩。

    「我是個錘子。」

    夏思思輕輕念道。

    「金系異能:我是個錘子。

    備註:當我的頭變成錘子的時候,它可以砸碎這世上的一切東西,附加屬性——再也不會得腦震盪了。」

    夏思思的腦袋變成了錘子形狀——任洛薩的魚鱗皮膚有多堅硬,恐怕都抵不過這錘子。

    她的目標,是洛薩的左腮,包括左邊的頭部。

    而林淵,手中的長刀已經砍向了洛薩的右腮,包括右邊的頭部。

    夏思思快一步,錘子砸向洛薩腦袋的時候,洛薩的腦袋向旁邊傾斜,而眼睛卻看向夏思思這邊。

    「狩獵,開始了。」

    第438章 打工人,打工魂

    他的唇角,揚起了一抹邪邪的笑容。

    血噴射出來,骨骼破裂的聲音傳來。

    另一邊的林淵,也已經攻擊了上來。

    洛薩的頭,被兩人直接給砍下,那張美麗的臉直接毀了,脖子上的肉血肉一片。

    可,他嘴角的南無笑,卻沒有消失,如同嘲諷。

    基地內的警報戛然而止,那些剛剛被控制了的人們同時恢復了理智。

    但,有不少人已經在這場混亂中死傷。

    整個基地內,充滿了悲傷和痛苦的氣氛。

    小兵們趕忙開始收拾,鄭上校忙的焦頭爛額。

    可傷害,已經產生了。

    他們並不知道,在此時此刻,包括華國在內的無數條海岸上,正有一群奇怪的人,從海里走出來。

    他們穿著輕薄的紗衣,各個長相妖嬈,身材碩長,擁有著讓所有人羨慕的容貌。

    他們用面紗遮擋著自己的臉,而在那些面紗後面,都藏著兩個顏色血紅的腮。

    在華國的某處海域,也是距離H市較近的一處海域,走上來了一個有一米七多,身材完美,頭髮如潑墨一樣漆黑順滑的美麗女人。

    她的頭髮一直拖曳在了地上,還帶著些許濕潤,以及大海的味道。

    只不過,她的身體有許多處的潰爛,就好像是受到了腐蝕似的。

    那白皙的皮膚上面,帶著膿和血的傷口暴露在陽光之下,給人一種噁心的感覺。

    她身上的紗衣,在被水浸泡過之後,整個的貼在了她的身上,將這些傷口也都緊緊的裹住了。

    看起來就像是個——奇怪的木乃伊。

    就在這時候,一個男人從旁邊走過來,看到這女人後眼睛一亮:「美女,從哪來的?你身上這是曬傷嗎?我兄弟是治癒系異能者,能幫你治療傷口。只不過,等你治好了,嘿嘿嘿……陪我一晚唄!」

    男人說著,就要上前將面前女人捂住臉的面紗給拉扯下來。

    女人驟然回頭,同時她臉上的面紗真的被男人給扯下來了。

    露出了她耳朵下面的兩個幾近於白色的腮。

    女人看著男人,輕輕地——笑了。

    笑容詭異而充滿誘惑。

    直接把面前的男人,給看呆了。

    然後,她張開了嘴,嘴裡發出了一道如同吹口哨的聲音。

    那男人的頭「砰」的一下炸裂開來!

    只是幾秒鐘,那頭就爛成了一攤泥!

    而男人身上的血,正成一條絲線,被女人的腮吸入其中。

    當最後一點血也進入女人的腮中,她的那對腮突然變得艷紅非常,而男人成了一具乾癟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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