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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08:26:42 作者: 棲許
    胡洋繼續盯著手機里放大的照片:「我怎麼覺得這女生輪廓有點熟悉啊。」

    余浩:「我也是,覺得眼熟可能是某個系的系花吧。」

    鍾文博推了推眼鏡,「你們覺不覺得,咱們仨這樣在這兒好猥瑣啊。」

    余浩:「咳…是有點。」

    胡洋:「這不是為了阿晏的幸福生活著想麼,誰讓他瞞這麼嚴實的!」

    三人吹了會兒冷風,胡洋凍得搓搓手,「他倆就這麼幹抱著呢?親沒親?行不行啊,我踏馬看著賊著急,想去給他倆按頭!」

    胡洋在最下邊,余浩力道沒沒控制好,激動的使勁拍他的頭,「臥槽!親了親了!真踏馬親了!」

    鍾文博也伸了伸脖子儘可能能看清點,「溫呈晏怎麼這麼慫,怎麼還讓人小姑娘按在牆上親,能不能剛一點。」

    余浩:「你懂個屁,我就喜歡我女朋友按著我親,越凶越刺激,那感覺,嘖,美妙!」

    胡洋皺眉,在底下掙扎:「你倆別壓我了,給我點地方,我看看。」

    胡洋塊大,一動也就會擠到其他兩個人,三人一陣擁擠掙扎。胡洋在底下被壓的難受,用了點力道起來,撞了上面的余浩,余浩又撞了上面的鐘文博。

    然後,鍾文博被擠了出去,翻到在了旁邊的草地里。

    一陣人仰馬翻。

    這邊鬧得動靜有點大,吵到了那邊親吻的溫呈晏和盛眠。

    溫呈晏把盛眠擋在身後,目光凌厲,掃向了那邊風中凌亂的三人…

    第51章 51嘴挺疼的

    氣氛凝滯了將近有一分鐘。

    突然一束光打在了那邊三個人的身上。

    溫呈晏轉了轉手腕,調整手電筒的方向。

    此時的一幕。

    鍾文博仰躺在草地上,余浩彎腰在撈鍾文博,罪魁禍首胡洋掂了掂他殷實的身軀,被對面的燈光照的眯起了眼。

    場面莫名的滑稽,但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

    看清了對面三個人,溫呈晏皺起眉,「有病你們?」

    胡洋打著哈哈:「我們…我們就過來賞月的。」

    余浩緊跟著附和:「對,賞月,今天的月亮可真……」余浩抬頭去望天,陰沉沉的天空哪有月亮的影子,「圓…啊!」

    溫呈晏靜靜地看他們扯淡。

    盛眠在他身後探了探腦袋,而後鬱悶的捂住了臉。

    救命啊!

    為什麼都是熟人!

    社死一次不成還來第二次?

    今晚已經被夏嘉瀾抓包一次了,她真的沒臉再經歷第二次令人窒息的場面了。

    盛眠揪了揪溫呈晏的袖子,貼在他身後小聲說:「…我走了啊。」

    「你忍心把我自己丟在這兒被他們審問?」溫呈晏抓她手腕。

    她掙開他的手,有點不好意思,但很無情的說,「大難臨頭各自飛吧。」說完,絲毫沒猶豫的一溜煙跑了。

    溫呈晏挑了挑眉,再去看盛眠時,小姑娘跟做賊似的抄近路拐進了宿舍樓里。

    『大難臨頭各自飛?』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上一句是『夫妻本是同林鳥』。溫呈晏細細揣摩著上一句,然後,彎唇笑了起來。

    什麼難不難的,他都會護住他的寶。

    三人走過來看到溫呈晏無意識的笑容,先是無語的沉默了會兒。

    鍾文博揉著摔疼的屁股,說:「小嫂子怎麼走了?不打個招呼?」

    溫呈晏止了笑,對他們打擾他和盛眠的行為極其不滿,語氣冷淡下來:「跟你們有什麼好打招呼的。」

    「……」

    回宿舍的路上,三人一路調侃加批評。

    「不厚道啊阿晏,搞對象了都不說跟兄弟們吱個聲,偷偷摸摸藏著掖著。」

    「小嫂子大幾的,哪個系的?」

    「溫呈晏,你倒是說句話啊!」

    溫呈晏沒搭理他們,在進浴室前又被幾人攔住。他擰眉,不悅的看他們。

    胡洋壯實的身軀擋在浴室門口,「兄弟,說道說道,別太小家子氣!」

    余浩和鍾文博也一左一右的擋在溫呈晏兩側。

    「坦白從寬。」

    「抗拒從嚴。」

    溫呈晏扯了扯嘴角,笑著抱臂倚在門框上,全然沒有被審問的自覺,他抬了抬下巴,「你們想知道什麼?」

    見有戲,幾個人巴巴上前。

    胡洋:「那妹子誰啊?」

    鍾文博:「我們認識不?」

    「你們現在…」余浩抖抖眉,「到哪一步了?」

    溫呈晏咂咂舌,「你們不都看見了嗎?」

    胡洋抱怨:「看見啥啊,烏漆嘛黑的,能認出你來就不錯了。」

    「這很難猜麼?」溫呈晏挑眉。

    「……」三人一頭霧水。

    溫呈晏:「你們都猜出了我談戀愛了,還死皮賴臉的守著偷窺我們,猜人很難麼?」

    「……」

    三人被問的莫名心虛。

    「自己去想吧。」

    說完毫不留情的推開了擋在門口的胡洋,進了浴室。

    晚上熄燈後,三人心事重重的躺在床上睡不著。只有溫呈晏心情愉悅的跟小女朋友發著消息。

    「住7號樓的妹子…」胡洋喃喃著,「阿晏,是經管的系花嗎?」

    余浩:「屁,經管系的系花和系草在一起了。」

    「那我真想不到了,」胡洋在床上翻滾,「那到底是誰啊,我感覺自己今晚得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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