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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07:57:03 作者: 血吟
    瞧把倆孩子可憐的,等以後孩子恨上了父母,有他們受的。從小而來的心靈創傷是很難平復的…………

    他,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賀方圓尋思倆個孩子不偏不向要一視同仁,才伸手過去想把貝貝也拉過來抱懷裡,結果小傢伙兒先發制人。

    沖賀方圓驕傲地冷哼一聲,然後甩開手跑去討好龍寬,站在爸爸的椅子旁邊還沒有坐下去的男人的腰高,伸小手扒著龍寬的西褲口袋,試圖像小猴子一樣順著爸爸的大腿爬上去。

    結果他這一系列的動作激起了姐姐的嫉妒,爸爸是真爸爸,「媽媽」是為了討好爸爸才去親噠。

    所以爸爸跟「媽媽」比起來,加加第一個選爸爸啦!!!

    小美人胚子像一尾魚,哧熘就從賀方圓的胳肢窩底下滑下來,嚇了賀方圓一跳,小傢伙兒卻蹬蹬蹬地繞過長長的餐桌撲像了龍寬。

    張開臂彎,嘴裡奶聲奶氣地嚷道:「我也要爸爸…………」

    賀方圓完全沒想多,就是吃醋龍寬一後來的居然這麼輕鬆的就得到倆個寶貝的好感了?

    太不公平了!他可是買了一堆禮物過來的好不好???

    龍寬早就跟倆個寶貝拉過勾勾了,也知道這段時間委屈了他們,所以這會兒以假亂真的一塊抱起倆寶貝,一條腿上坐一個,把賀方圓平日裡的「風水寶地」給霸占了。

    他的大腿除了倆寶貝兒坐著外,就是給賀方圓騎噠…………

    賀方圓的眼珠子都瞪圓了,瞪圓了之後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略小,因為他天生一對兒丹鳳眼。

    加加跟貝貝一塊抱著龍寬的脖子撅起紅通通的小嘴兒一左一右「吧唧」一口親上了爸爸臉,像倆只搶食爭寵的小狗崽兒,窩在龍寬的懷裡使勁使勁跟爸爸貼面,用胖嘟嘟的小臉去磨蹭龍寬五官深刻的面龐。

    賀方圓無語至極,心說倆孩子哪兒都好,就是眼光差點。

    加加跟貝貝一點龍寬的基因沒有,毛哄哄的一看就是希臘混血兒,所以龍寬抱著,賀方圓看得就更仔細了,心中腹誹龍寬果然有經驗,瞧那抱孩子的手勢跟氣場,明明自己有孩子,還跑這兒來當便宜爹跟他搶寶貝,怒!

    無論是古希臘還是現代的希臘,都有黑髮黑眼跟金髮碧眼的外貌者出現,所以加加跟貝貝從體徵上看也有不同。

    姐姐的頭髮發黃,軟軟的,很薄。眼睛離遠看在沒有陽光的照射下是棕色的,在有太陽的地方看就變成了灰藍色。

    弟弟則典型的黑髮黑眼毛嘟嘟,貝貝現在還小,瞧不出什麼,但實際上所有人都清楚,希臘人非常好色。

    65歲左右還有欲望,十分崇尚性愛的一個人種。希臘人沒什麼忌諱,而希臘男人則高傲、專制、圖利、大男子主義比較強,同性戀也特別多。

    由於希臘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大概1比7左右,所以希臘人娶老婆正與中國相反,我們國內是男方買車買房下聘禮,而希臘則正好反過來,所以加加跟貝貝的由來才輕而易舉,甚至讓女方樂開花,沒賠錢還賺到了。

    加加跟貝貝是龍寬四年前走之前帶走的一管冷凍**。

    龍寬以前是賀方圓的狗,是他的奴才他的跟班,賀方圓當著他的面兒花天酒地、胡天搞地都是家常便飯。

    龍寬默默的愛戀,默默的包容,默默的跟隨,默默地偷了他的**………………

    「加加貝貝光親爸爸媽咪會嫉妒的…………」龍寬柔聲對自己懷中的倆個寶貝說,引導著他們去親昵賀方圓。

    「哦,哦哦…………」加加率先跳出龍寬的懷抱,貝貝依然很彆扭,但還是朝著賀方圓走過去。

    賀方圓如願以償,被倆寶貝左右夾擊,瞬間覺得人生圓滿。

    飯後,賀方圓跟龍寬告辭,加加跟貝貝依依不捨,一直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姐弟倆的小眼神老可憐了,賀方圓於心不忍又無計可施,畢竟不是自己的孩子。

    晚上,他跟龍寬躺在床上,後者以為他會說孩子的事兒,不成想賀方圓冷不丁地突然問:「你知道秦征麼?藍海洋呢?」

    「秦征?怎麼了?」龍寬表情有些凝重,「我們有生意上的往來。他那個人…………你最好敬而遠之…………還有藍海洋是王家的私生子,我記著你跟王絡濱還是同學來著吧……?」

    「嗯……沒事兒我就隨口問問…………以前意濃不是跟他有過娃娃親來著麼……對了,老爺子的壽宴都怎麼樣了?」

    「全都差不多了…………」

    「嗯。我想明天回去看看,他不是已經搬回老宅了麼?」

    「我陪你一塊過去圓圓…………」

    「龍寬,我爸他讓我討好你,陪你睡覺,希望我能用這一切把公司拿回來………………」

    「你要,我給你。」

    「不,我不要…………我的人生一半一半,現在一半圓滿了,還剩下一半…………」

    他的人生分倆半,一半是龍寬,一半是賀名譽。

    賀方圓知道自己貪心,愛情跟親情都想要。

    從小到大他就一個爸,沒有媽。所以賀名譽在怎麼樣,都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血緣親人了。

    「圓圓…………」龍寬不想讓賀方圓在單獨接觸賀名譽那條老狐狸,他知道他這麼做有些無理取鬧,那是他的父親,他沒有那樣的資格,但他總會心裡不安,害怕賀名譽從中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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