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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07:57:03 作者: 血吟
    龍寬不語,而是把掐著他腮幫子的右手拇指用力地捅到了賀方圓那張伶牙俐齒的嘴巴里,登時就勾攪出津液,濕了賀方圓的下巴。

    後者慍怒,用力掙脫開來,與龍寬怒視。

    「我呸---你是一家之主?我看你是白日夢遺!!!」

    第006章 勢在必得O(∩_∩)O

    賀方圓的性子像鞭炮,基本上一點就著,這倆年隨著自身的年齡增長,加上魯意濃的奮發向上,他也多少收斂了很多。

    但是,他跟龍寬,仿佛天生就相剋,賀方圓見了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就是想罵他、想虐他,想沖他耀武揚威,很多時候他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為啥這麼「咯應」龍寬。

    他四年前走了,他很傷心。他真的正經傷心了一段時間,覺得很寂寞、很孤獨,身後在也沒有那個合他心意總能把他伺候的無微不至的龍狗了,空虛得很。

    即使他在花錢找人回來伺候他,可那種感覺就是不對,沒有人能夠像龍寬那樣與他合拍。

    開始他抱著希望,覺得龍寬很快會回來,後來他覺得就算龍狗不回來也會聯繫他,最後他在沉長的等待中爆發了,他恨上了龍寬,暗自發誓,有種他最好一輩子別回來,否則他讓他好看!

    然而,他猜中了故事的開頭,卻沒有猜到這神結尾。

    什麼啊就結婚了?就一家之主了??誰同意了他就這樣胡來???

    龍寬一向知道賀方圓好逞一時口快,這次也一樣。像以前一樣,他沉默不語,他放縱他隨便的大罵,唯一不同的是----待會兒他會幹得賀方圓在他身下哭爹喊娘。

    他曾聽某某艷情小說作者說了這樣一句話:倆個男人之間的愛情是「做」出來的!

    所以龍寬覺著,不管他跟賀方圓之間能不能做出來愛情,他也要先把這人占有,變成自己的。

    如果有愛就更好,就算沒有愛也無所謂,要麼就愛他,要麼就恨他,總歸他能記住他就比賀方圓對他沒有任何感情來的好。

    從十九歲到三十三歲,他們之間已經錯過了十四年。

    戰鋒說的對,如果從一開始他就強勢一些,說不定他跟賀方圓連孩子都領養了,又何必浪費了整整十四年,那可是倆個七年之癢啊。

    十四年過去了,他對賀方圓的愛有增無減,時間鑑證了他對他的愛,所以這一次,他勢在必得!

    龍寬轉身,大步流星地進了浴室,如果對方不怕死,他很歡迎他能跟他一塊進來洗。

    賀方圓被氣得不輕,倆個腮幫子鼓熘熘,像個吹泡的金蟾,樣子有些搞笑。

    他這算是生平第一次被龍寬無視,所以說,時間絕對能改變一切。以前的龍寬對他唯命是從的,那真是含在嘴裡怕化嘍,捧在手心兒怕摔了。

    賀方圓隔著磨砂玻璃門望望浴室里的人影心裡特不是滋味。

    即使他的龍狗回來了,感覺也變化了,被時間改變,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自己也不是那個時候的自己了。

    時間改變了他們。

    賀方圓出不去自家大門,龍寬又無視他,讓他的自尊心受挫,心裡失衡是自然的。

    他不敢招惹新來的下人,也打不過曾經以一敵十的龍寬,惹不起活人拿死物出氣總可以吧?

    賀方圓抬起腳丫子就把腳上的拖鞋衝著浴室的玻璃門飛過去。

    咚的一聲,裡面的龍寬頓了頓,沒理他繼續洗。

    賀方圓見他沒反應,這才大起膽子開作。順手抄起床頭燈、水杯、托盤、紙巾盒、花瓶、**等等這些放在明面上的東西,噼里啪啦跟下餃子似的一股腦不歇氣兒的輪番砸到浴室的磨砂玻璃門上泄憤。

    摔東西發泄這種方式特別過癮,就跟罵人一樣,越罵越激動,摔東西也是這樣,越摔越想摔,上癮。

    發泄心情不分男女,某種意義上來說男人比女人要更會搞破壞。

    賀方圓在這方面極具天賦,簡直發揮地淋漓盡致。

    一支鋼筆飛過去,賀方圓驚詫龍寬的手疾眼快,居然用右手的食指跟中指就夾住了,不可思議。

    但很快,他訝異的目光便從龍寬夾住鋼筆的右手被他濕噠噠的胸膛跟圍著白色浴巾的粗壯腰肢以及浴巾裡頭令人遐思奇想的部位吸引了去。

    賀方圓覺得手心發燙,胸窩震盪,痒痒的感覺自腳底板正中央升騰而起,勾搭著他…………

    第007章 倆X相遇⊙_⊙

    很早很早以前,賀方圓喜歡那種瘦瘦小小、白白淨淨,給人弱不經風感覺的小鮮肉Gay。

    從打他發現自己喜歡男人開始,他的口味就一直如此,喜歡嫵媚的小零,甚至如果化妝化得恰到好處他也能夠接受。

    但自從四年前龍寬離開後,他一塵不變的口味發生了變化。

    他開始喜歡人高馬大的壯漢Gay,甚至比他還要膀大腰圓的那些熊受一度成為了他的最愛。

    他在那些人的身上找龍寬的影子,雖然他自己不願意承認,可這就是事實。

    直到現在,賀方圓也不肯承認他其實是喜歡龍寬的。他一口咬死他不過是習慣了身邊有龍寬伺候他,絕對與愛無關!

    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傢伙!

    與成器之前的魯意濃一模一樣,不愧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龍寬從浴室的門口向他一步一步逼去,內心忐忑的賀方圓死要面子活受罪,揚起脖子硬氣道:「我乾的,要怎樣?少爺我不高興,就摔了,怎麼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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