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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06:24:22 作者: 臉崽
阮念念一聽這話,就知道江燃八成是懷疑她了,她也沒準備瞞著江燃,乖乖點頭:「是我說的。」
「我沒看到雞,看到他倆去後山了,然後等了一會,就去村里喊人了。」阮念念一個人知道去舉報她們作風有問題很容易被反咬一口。
可是大家都看到,那就毫無疑問了。
江燃想到之前的種種,想到上次周明霞在山裡打狗蛋的那次:「你是為了給狗蛋出氣?」
阮念念搖頭:「也是,但是不全是,我有件事沒告訴你,我現在告訴你,你別生氣。」
江燃一聽別讓他生氣就知道她又大膽做什麼了,臉色繃著。
阮念念耍無賴:「你這樣,我不敢告訴你,還是不說了,反正我有原因的,要不然我才不管這種事情,你別問了,你臉色太嚇人了,要嚇死你老婆了。」
江燃……
只是阮念念說不說,最後在床上還是被逼問出來了,她不說,江燃就折磨她不上不下的,阮念念就把栓子騷擾她的事情斷斷續續的說了,只是說出來也不好過。
他雖是沒說生她的氣,但明顯,他還是生氣了,要不然也不會欺負她那麼狠,阮念念幾乎是暈過去的。
第二天,村里熱鬧的很,大家上地幹活的時候都比平時有精神。
阮念念閒著無聊,也上工去了,順道了解一下昨晚的事情要怎麼處理。
沒想到大家不關心這些,大家關心的是栓子是不是三分鐘。
三分鐘周明霞都要找他,那張大頭是不是不行?
說不準就是想接觸接觸不同的男人。
……
阮念念自詡老司機了,可村里大娘開起車來,狂野又大膽,什麼話都說。
年輕的小姑娘小媳婦聽的面紅耳赤還好奇支著耳朵聽。
只有一兩個還惦記著那進了山的雞,問阮念念雞的下落。
「也沒聽誰家丟雞啊,阮知青你是不是看錯了?」
阮念念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可能吧,我看著兩隻雞飛過去的,還以為誰家的跑了呢。」
「飛過去的,那更不可能了,咱們村里養的雞都是剪了翅膀的,飛不起來的。」
阮念念說那就是太黑了自己看錯了,可能是山裡的鳥兒。
她說的也合理。
很快大家就不關注雞這個事情了,開始繼續說周明霞和栓子的風流事…
還傳出來,今早栓子的牛子徹底被打廢了,昨晚還沒事,大家都猜測是張大頭不甘受辱又去打人了——
第92章 他是窮,又不是傻
真的是張大頭做的嗎?
阮念念腦海里莫名想到昨晚回去江燃在床上逼她說出來的事情。
晚上,周明霞和栓子的處理結果出來了,下農場去勞\u002F改,兩個人還都被剃了陰陽頭。
不過一天,平時囂張的周明霞像是霜打了似的,整個人都蔫了吧唧的,栓子更是臉色蒼白,一副死人模樣,全身都在疼,他被人踢壞了老二,不過是村醫草草的來看了一下,沒人為他伸張正義。
能幹出來偷人媳婦的事情,就得承受了這後果。
阮念念看著他們被村裡的人送走,還有點悵然,不過,更多的是安心,那倆人都不是好玩意,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早點解決早點安心。
今晚,大河村餐桌上的下飯榨菜就是周明霞和栓子的事,一個個的都說的眉飛色舞的,家裡有小孩的還要隱晦點說。
知青點。
蘇晚晴想到栓子和周明霞被打的場面,臉色蒼白,渾身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一般,要是阮念念去告她作風有問題,會不會也像是周明霞和栓子那樣,被人扔石頭,爛菜葉,被人打……
不,不,她什麼也沒做呢。
就是阮念念去告她也不會有什麼的。
即使這樣安慰自己,蘇晚晴想想那場面,還是忍不住的發抖,這個時代,比她想像中的還要荒謬。
阮念念旁敲側擊問了問江燃,栓子是不是他給踹廢的,江燃並不承認這回事。
阮念念看他說的一本正經的,還以為真的不是他做的,到後來娃都好大了,他說漏嘴才知道這人夜裡折騰完她問出來發生了什麼,她一睡著,就起來打人去了。
周明霞和栓子的事情,一直持續了十來天還有人提起來,甚至還傳出來一些其他的流言,比如周明霞不止是和一個男的有不正當關係,比如前年柳窪村有個十八歲的大姑娘在大河村跳了河,正是因為栓子欺負了她。
這些流言阮念念也不清楚是真是假,聽聽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眼瞧著到了和張萍說的,交那幾套定製的香皂的時間,她騎著自行車去了縣裡,先去服裝廠。
除了皂本身好看,花型複雜,在包裝上阮念念也是買了好幾種紙,反覆折出來好看的造型。
精緻富貴又大氣,模樣比她在省城見的外國商品還好看。
張萍挨個檢查一下,到復原的時候,就不知道怎麼弄了,阮念念笑著把每個都整理好,放進去,然後又系上蝴蝶結。
張萍笑道:「還是你手巧。」
張萍要了五套,十八塊錢一套,一共九十塊錢,這錢可比一塊一塊的賣家事皂容易許多。
阮念念又給張萍送了一塊她最近做的別的皂,張萍不收,她依舊是說讓張萍試試新的皂用起來怎麼樣,提點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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