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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05:42:58 作者: 白青東褂
    陽台前,姿容姣好的女人正在織著毛線,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寬鬆紗裙,外穿一套灰色針織外衣。

    「海雅,我要外出一段時間。這次是我最後一次被任命的任務,結束後,我們就可以帶著孩子離開這裡。」男人收拾好行李箱,風塵僕僕的披上米奇色風衣。

    「這次需要多久?」金海雅將毛衣放在一邊,摸了摸正在向幾株小雛菊澆水的小京墨的毛頭。

    「十天。」男人走了過來,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回來,我給你帶一些那邊的特產。還有奶粉,小衣服什麼的也該準備了。」他自言自語道,「還可以給小京墨帶一把他一直想要的麻醉雷射木倉。」

    ------題外話------

    最近學習壓力太大了,不能保證好更新,嚴重卡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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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捉蟲,求五星書評。

    第330章 樓京墨(小番外2)

    男人離開的第一個夜晚,平靜的小鎮發生了一場火災,地點就位於他們家所住的小公寓附近。

    小京墨抱著裝著新鮮雛菊的花盆,呆呆的望著窗外。

    第三天清晨,住在他們家樓上的那對老夫妻老死在家中。

    第五天下午三點,氣溫突然升高了數十度,整個小鎮裡的通電系統都失控了半小時,有不少外出歸來的獵人猝死在路上。

    第六天凌晨一點,驚雷陣陣,整片天空都被暈染成了火紅色,綠色的雨水傾盆而下,所有被雨淋到的人都感染了一種神秘的病毒。

    第六天正午十二點,小鎮上的人都瘋了,雙目紅腫,臉色白脹,皮膚潰爛,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它們變成了怪物。

    小小的公寓房間裡,屋外傳來猛烈的拍門聲和間間歇歇的呼哧吼叫聲。

    金海雅將所有的重型家具都推到門前,將門牢牢的堵住,所有的窗戶都被釘上了木板。

    她抱著小京墨擠在沙發上,滿臉驚恐。

    「是喪屍…」她輕聲喃喃著,「他們還是找來了。」

    樓京墨乖乖的抱著小花盆,「我去打它們,我不怕的鴨~」

    「不行,再等三天,等桓兆回來,會沒事的。」金海雅摸了摸微凸的肚子,手指微微顫動著。

    啪嗒。

    玻璃碎裂聲。

    隨後,碎聲越來越響,越來越近。

    廚房裡衝出兩個顛簸著腳走路的喪屍,它們身上扎滿了玻璃碎片,滿臉的碎刺玻璃渣,化膿的血水淌了一地。

    金海雅握緊了斧頭,用力的敲了過去。

    散發著惡臭氣味的黑血濺了一地,小京墨手裡的雛菊花上也粘上了星星點點的黑血。

    砰。

    斧頭掉落在地上。

    金海雅瞪大了眼睛。

    小孩手裡拿著一把無聲木倉,眼疾手快的爆了喪屍的頭。

    而她剛剛甩過去的斧頭卻只在一隻喪屍的肩膀上留下一道不深的刀痕。

    金海雅緩緩退後了一步,她滿臉複雜的看著男孩臉上的嗜血表情。

    「金姨,你看,是不是很容易?我能保護的好你。」樓京墨隨手擦了擦花瓣上的血漬,姿態懶散,眼裡划過一抹紅光。

    金海雅看到落在地上的一根金屬注射針頭,瞳孔放大。

    「你,這藥不能用!」她幾乎是吼出來的。

    小京墨晃了晃腦袋,很快他的身上就開始不受控制的長出紅色的絨毛,膚色也漸漸變成青白色。

    一分鐘後,紅毛紛紛退落。

    然後重新長出。

    一連重複了四五次。

    地板上的紅毛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

    金海雅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來,她抱著頭,將自己縮在沙發角落裡,驚慌失措的望著正在進化成喪屍的小孩。

    這時,外面傳來直升機的聲音。

    金海雅猛地跳了起來,將渾身滾燙的孩子抱進了臥室,塞進衣櫃裡。咬咬牙,她又將隔壁屋裡儲存著的糧食都搬進了臥室。

    隨後關上臥室門,鎖門,將鑰匙扔進了廁所。

    「海雅…」段桓兆的頭髮被風吹散,他踹開了陽台上釘著的木板。

    與之一起飄零碎裂的還有曾經精心養護在陽台上的各種花草盆栽。

    金海雅的眼睛頓時紅了,「京墨他變成喪屍了。」

    「別哭…」段桓兆深深的看了一眼鎖著門的臥室,沒有多說什麼,「我們走。」

    他摟住了虛弱的女人,眾生跳下了陽台,穩重的落在了直升機上。

    直升機緩緩升空,公寓樓在他們的眼裡變得越來越小。

    三分鐘後,整座城鎮都被烈火燃燒。

    金海雅趴在窗前,嘴唇顫慄。

    黑色的煙霧蒸騰到天上,傳來一股焦臭的氣味。

    「還好控制住了,沒有將它們放出去。」手裡拿著一杯咖啡,身穿藍色西服的中年男人淡聲說道,「實驗失敗了,倒是死了不少試驗品。不過,也不算辜負這麼多年來的苦心經營。」

    他抱著一隻金屬的銀色小箱子,裡面裝有十二隻注滿藍色液體的注射劑。

    「是你?」金海雅忽然怒吼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都是無辜的。」

    隨後她又不可置信的看向坐在身旁的男人,「你也知道?只是瞞著我。」

    段桓兆沒有說道,沉默的低著頭,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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