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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05:35:58 作者: 柒神
    還惱羞成怒了,鶴爵揉揉他的腦袋:「不那麼疼了就趕緊起來,我給你拿了新衣服,一會換上。」

    葉雪理抬起臉:「為什麼要換新衣服。」

    他上午穿過來的已經是新衣服了。

    鶴爵站起身:「上午的衣服弄皺了,不要穿了。」

    皺了又不是破了,為什麼就不能穿了,葉雪理覺得老公好浪費哦,但是又知道他在穿衣住行這方面是很講究的,也就不再多說惹他不開心。

    試著牽動肌肉動了動屁.股,緩了這麼久,好像是沒那麼疼了,葉雪理心裡的不開心就又淡了下去,慢慢從床上坐起來。

    「老公,我們是要回家了嗎。」

    鶴爵正在換衣服,隨手把脫下來的襯衫扔到旁邊,背對著他裸著上半身,他的肩膀很寬,肩頸肌肉的線條流暢好看,腰部勁痩有力,葉雪理最熟悉那裡抱起來的手感。

    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吞了下口水,葉雪理愣愣,下意識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他怎麼了,為什麼看老公的身體會咽口水。

    不僅如此,身體從剛才開始好像也有點熱熱的,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燙的他忍不住抬手拍了兩下臉。

    鶴爵聽到後面的動靜,回頭看著他:「怎麼了?」

    葉雪理臉都快紅成了猴屁股,坐在床上,兩手捂著臉,只露出眼睛看他:「老公,我好難受。」

    鶴爵以為他還是屁.股那裡不舒服,便走過來擔心的問:「疼得厲害嗎,我看看。」

    葉雪理卻用力搖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寬闊胸膛,胸口和腰腹的肌肉塊壘分明,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葉雪理聽到自己又狠狠咽了下口水,終於還是受不了的鑽到他懷裡。

    「老公,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身體好熱,我是不是生病了。」

    身體熱?鶴爵聽他這樣說,這才覺得懷裡身體的溫度好像是有些不太正常,好像抱著一個小火爐,又軟又燙,還透著隱約的甜香。

    鶴爵便用手指勾起懷裡人的臉,滿臉艷麗的紅霞,眼睛裡也是柔軟瀲灩的水光,唇色鮮紅,唇瓣間微微開著一絲細縫,隱隱透出粉嫩的舌尖。

    鶴爵呼吸緩慢的停滯片刻,手指輕輕顫動,半晌才嘶啞著聲音說:「葉雪理,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葉雪理昏昏沉沉的,眼睛裡迷濛的很:「要老公,怎麼要?」

    鶴爵湊近一些:「你現在想要老公怎麼做?」

    葉雪理仰著臉,感受到他說話時灑下來的潮濕滾燙的吐息,眼睛直直盯著他的嘴唇:「我,我想要老公吻我。」

    鶴爵便在他唇上輕輕點了一下。

    「這樣就夠了嗎。」

    葉雪理搖頭,不夠,不夠,根本不夠,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老公,還要……」

    鶴爵用手指按著他的嘴唇,看著他被欲.望燒得通紅的小臉,輕笑一下:「接吻不是只碰碰嘴巴就可以的,還可以伸舌頭。」

    葉雪理不明白:「伸舌頭?」

    鶴爵「嗯」一聲,粗糙的指腹把他的下唇磨得又紅又燙:「張開嘴,聽話。」

    葉雪理聽話的很,輕輕把嘴張開,嫩紅的小舌尖也無意識跟著探了出來。

    鶴爵的眼眸深得像墨,沉聲笑笑:「好乖。」

    嘴巴里第一次進入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葉雪理起初還有些不適應,下意識用自己的小舌頭去把它推開,沒想到這根本就是自投羅網,羊入虎口,猛虎捲住了他的小羊羔,怎麼可能再輕易把它放開。

    糾纏,侵占,葉雪理的口腔被徹底席捲,喉嚨最深處都被徹底舔.舐了好多遍,他怕的很,雙手用力撓抓在鶴爵後背上。

    他覺得自己要被吃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開的,葉雪理癱軟在鶴爵懷裡,抓在他身上的指尖抖泛著一層粉,張開潤紅的嘴巴不停喘氣。

    鶴爵也有些氣喘,胸膛起伏著,大手摸著他滾燙的臉頰,時不時低頭在他柔軟的嘴角落著親吻。

    「感覺怎麼樣。」

    葉雪理恍惚著,嘴唇麻的快沒有知覺了,但更難受的卻不是嘴巴,仰起臉看著頭頂的人:「好嚇人,老公,我喉嚨被你tian得好痛。」

    他不知道老公的舌頭為什麼可以伸得那麼長,都快把他的心臟卷出來了。

    鶴爵被他的話激得眼睛泛紅,無奈的吸氣:「這也是親吻的一種,這是舌.吻,情到濃時,大家都會這樣親吻的。」

    葉雪理似懂非懂,雖然他有點害怕這樣的親吻,但總覺得經過這個跟以前不太一樣的吻後,他跟老公的距離好像又變得更近一些了。

    他喜歡這個吻。

    兩個人又抱在一起緩了一會,直到外面傳來敲門聲:「老闆,時間差不多了。」

    鶴爵回頭看一眼:「知道了。」

    葉雪理仰起頭看他:「老公?」

    鶴爵摸摸他的臉,輕輕放開他站起身:「先換衣服,老公一會要去參加晚宴。「

    葉雪理這才想起來今天還有晚宴的事,他坐在床上,看到鶴爵又拿起一件新的襯衫穿上,一時有些迷茫。

    鶴爵穿好衣服,回頭看他還坐著不動:「怎麼了?」

    葉雪理臉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紅了,只是嘴唇卻還紅腫著:「老公,我可以不去嗎。」

    鶴爵頓頓,想到他今天早上在家裡還那麼興奮的說要參加晚宴,現在卻又突然這樣說,便坐過來看著他:「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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