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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05:35:58 作者: 柒神
葉雪理還是不解:「嘴唇很重要?」
鶴爵點點頭,視線落在他柔嫩的唇瓣上,手指輕輕撫上去。
「很重要,重要到除了自己,只能被最親密最喜歡的人碰,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葉雪理的嘴唇被粗糙的指腹摩擦的有些發燙,那種感覺有些奇怪,有點癢,有點疼,明明算不得舒服,卻又矛盾的忍不住想讓他再用些力氣,再多感受一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堵著,喘氣有些難受,身上也熱熱的,說話時柔軟的唇瓣像是要把上面的手指含進去一樣,聲音也是軟糯糯的黏:「最喜歡,最親密的人?」
鶴爵看著他緋紅的臉頰,眼眸里的墨色濃重翻湧,聲音粗啞的厲害:「嗯,最親密的人,比如說,你老公。」
葉雪理眨著眼睛,混沌的大腦像是明白了什麼,鶴爵說最親密最重要的人時,他腦海里立刻就浮現出一張熟悉的面孔,是那個陪著他在地下室熬過漫長歲月的人,但現在那個人卻不在自己身邊。
葉雪理沒有難過的時間,只知道此刻在他身邊的人是鶴爵,也只有鶴爵:「現在我最親密的人是老公,那老公要咬我的嘴巴嗎?」
鶴爵愣愣,看著他無知純.欲的眼神,握在他肩膀上的手驀然收緊,手臂上的肌肉緊繃著,呼吸粗.重,面色也紅的異常。
他明知葉雪理現在的所作所為全部都是無意識的,只是出於一種本能的釋放,他不懂,也不知道正在經歷的事情意味著什麼,所以自己不能,更不應該在他毫無所知的情況下對他做出什麼,應該慢慢來,一點點的教會他,讓他明白,讓他長大。
這些道理他分明如此的清晰,並且在此之前也已經磨滅.欲.望理智了數回,可這一次,鶴爵卻好像真的忍不住了。
他放不下懷裡這個身體,不能對他迷.亂渴.望的眼神視而不見,他聽到了自己理智轟然倒塌的聲音,他快要承受不住這樣的煎熬。
葉雪理卻不知道他此時此刻正在進行怎樣殘酷的天人鬥爭,他只知道自己很想要一樣東西,卻不知到底是什麼,他渾身燙得厲害,疼得厲害,只想讓鶴爵趕快告訴他那個答案。
「老公……」
葉雪理的聲音在發抖,他鑽進鶴爵懷裡,手臂軟軟的掛在他脖子上,艷色柔軟的嘴唇輕輕開合。
「老公,你要咬我的嘴巴嗎?」
鶴爵覺得他完了。
他快要炸了。
他沒了理智,發了狠一樣把人按倒在沙發上。
「咚咚」。
敲門的聲音。
聲音不大,卻比暴雨天氣的驚雷還要能震懾人的心智。
鶴爵恍然醒神,被欲望染得猩紅的雙眼瞳孔渙散,又慢慢聚回眸光。
低頭看著身下的人,葉雪理烏黑的長髮散落在沙發上,像潑開暈染的濃墨,衣衫凌亂著,胸前的紐扣被扯掉了兩顆,此刻也不知道崩去了哪裡,扣眼那裡只留下一小截白色的線頭。
他似乎很害怕,瘦小的身體一直在發抖,眼睛裡噙著水光,可兩隻手卻一直固執的緊抓著鶴爵的衣角。
像是將要溺死之人至死也不願意放開的那塊浮木。
鶴爵面色痛苦的閉上眼睛,咬緊的牙關牽動著面部的肌肉。
門外的敲門聲又響了兩下,是吳媽,隔著厚重的門,只能依稀聽到她焦急的聲音。
「少爺,你們還在裡面嗎,家裡來電話了,催了好幾次,應該是有什麼急事,您要是聽到的話,趕緊出來看下吧。」
鶴爵再次睜開眼睛時,眸色看起來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清明。
從沙發上站起身,低頭整理身上的衣服。
看著還躺在沙發上回不來神的葉雪理,輕聲說:「把衣服穿好,休息好了就趕緊出來。」
說罷便不再看他,扭頭離開了房間。
門外吳媽遲遲等不到人,有些著急,剛要抬手再敲,門卻突然從裡面被打開了。
鶴爵出現在她面前,電影房裡光線昏暗,他立在暗影處,面部線條被光影割裂,低壓的眉峰下深眸亮如點漆,眸光卻又透著兇狠,像是獵食不成卻又無處發.泄狠意的猛獸。
高大強壯的身形將空氣擠壓的逼仄沉悶,不知道裡面的兩人剛經歷了什麼,鶴爵身上的衣服有些許凌亂,倒是惹得人無端浮想聯翩。
吳媽被這氣勢壓的不敢抬頭多看,只是匆忙說:「少爺,您快下去回個電話吧。」
鶴爵沒有說話,臨走時餘光又向身後瞥了一眼,最後還是緊繃著臉一言不語的走開。
吳媽看著他的背影,著實好奇剛才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回頭看一眼身後的房間,裡頭黑逡逡的,什麼都看不到,除了偶爾能聽到幾聲影片放映時沉悶的音響聲。
好奇歸好奇,沒有鶴爵的允許,吳媽到底還是不敢輕易進去。
回到樓下時鶴爵似乎已經打完了電話,坐在沙發里,手裡還拿著手機,面色裹著寒氣。
吳媽瞅一眼他的臉色,泡了茶端過來,小心開口詢問:「老爺剛才語氣不太好,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急事。」
鶴爵搖搖頭:「還是之前的老話,讓我帶葉雪理回一趟本家。」
對此吳媽倒也不意外,寬慰道:「老爺到底是關心少爺您的,雪少爺是他的兒媳,他自然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