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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05:12:47 作者: 執江子
    他今日稱病沒去御前,實則是因為昨日要得太狠,晨起時賴床不想動。

    整日未曾出門,他便也懶得正經穿衣束髮,身上只披了件輕薄的長衫,烏黑長髮垂在身後,於腰際草草挽了個結。

    他側躺在美人榻上,長腿隨意地搭著,柔韌的腰陷下去,衣襟微垂,顯出小半美妙風光,和風光上斑駁的人為痕跡。

    自聽見姜煜進門,施淮安便將信紙放下了,原本正要起身,聞他所言,又重新躺了下去。

    他一隻手撐著腦袋,瞧著姜煜走近,笑吟吟地問:「什麼報答都行?」

    「什麼都行。」姜煜隨手脫掉外袍,上前壓住他,握著他的發道,「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去給你撈來。」

    「奴婢要那月亮做什麼?」施淮安抬手勾住他的脖頸,微微抬身,唇湊近他耳邊,含著熱氣道,「奴婢如今最喜歡殿下您。」

    姜煜捏住他的手指:「淮安若說想要我,那可就浪費了——我本就是你的。」

    施淮安輕笑幾聲,屈指蹭了蹭姜煜的喉結,仰首吻他的下巴,隨後低低道:「既然殿下這樣說,那奴婢便不客氣了。」

    語罷他忽然轉身趴在了榻上,側首從眼尾朝姜煜拋去一個濕漉漉的目光:「七皇子金口,就幫奴婢咬一次罷,好不好?」

    「……」

    姜煜眸光一沉。

    施淮安等了一會兒不見他回答,眼睫垂下去,平淡道:「算了,奴婢自知下賤,不配……」

    「誰說你不配?」姜煜緩緩拉開身下人的衣帶,目光落得很低,藏住了眼中諸多情緒,「我只是在想,以前從未做過這檔事,恐弄得你不舒服。」

    指下肌膚凝脂似的滑。

    姜煜俯身含他的耳垂:「但你若是想,我也可以學。伺候你,總比伺候那老東西讓人舒心多了。」

    施淮安咬唇哼了一聲,半晌才顫聲道:「那你輕一些……昨日沒輕沒重的,弄得我現在還疼……」

    「那我今日不能要你了。」姜煜問,「公公也幫我嗎?」

    施淮安瞪他:「我哪次沒幫你?」

    聽他這樣說,姜煜想起往日施淮安確實伺候他更多,心情稍霽。

    他原本覺得施淮安是要故意折辱他,因他如今得了些寵,便用這種辦法提醒震懾他,叫他不要忘記自己如今還被一個閹人踩在腳下。

    不過他似乎多慮了。

    施淮安是真的只欲享樂。

    ……但無論如何,一想到自己貴為龍子,如今竟然要為這等下賤坯子動嘴,姜煜仍然感覺屈辱難堪。

    於是他手中力道不由自主放得極重。

    可惜施淮安隱忍的泣音和求饒都沒能讓他覺得高興。

    這下賤胚子就愛別人對他用狠,他壓根沒覺得痛苦,他只覺得爽。

    趁對方無法看見,姜煜的目光刀子似的剜在施淮安身上。

    他想,若有朝一日得登大寶,必要將此人千刀萬剮。

    碎屍萬段也難消此恨。

    施淮安到後面已經叫不出聲來。

    他安靜地將臉埋在被褥里,周邊全是被淚浸濕的深色。

    許久,他艱難轉身,虛虛捧起姜煜的臉,啞聲道:「夠了。」

    姜煜按住他的手背,將唇上濕潤蹭了他一手。

    施淮安痴痴地看著他,輕聲道:「殿下扶我坐起來。」

    姜煜拉著他的腕將他帶起來:「你躺著也行。」

    「不那樣……」施淮安斷斷續續地說,「您躺著……我、我來……」

    姜煜挑眉:「不是說今天不要?」

    「我想要……」施淮安推著他的肩讓他倒下去。

    姜煜捏了捏他的手指,面上流露出不知是真是假的關切:「你何苦這般……自虐似的……」

    「我高興這樣。」施淮安說,「我喜歡這樣。」

    姜煜無奈地嘆了口氣:「那你來罷。」

    施淮安點點頭,先是奮力地坐著。

    但他沒兩下就坐不住,便傾身下去抱住姜煜。

    「殿下……」他側臉趴在姜煜胸前,額頭抵著姜煜的下頜,緩聲道,「再過兩日,我去請皇帝允你上朝。」

    姜煜愣了一下:「你有幾成把握?」

    「十成。」施淮安說,「這世上沒人比我更懂陛下……我、我不會拿你冒險……」

    姜煜摸了摸他的頭髮,沉聲應道:「嗯。」

    「你放心,他們每個人都不乾淨……」不知怎的,施淮安眼角又滲出淚,「奴、奴婢已經收集好罪證……但殿下根基尚淺,此事還得徐徐圖之……今後在朝堂上,殿下一定要、要謹言慎行……」

    姜煜屈指擦掉他的淚:「我明白。」

    「好。」施淮安攥緊他的衣襟,往上蹭了蹭,附在他耳邊道,「殿下……你想要什麼,我都會幫你的……你就誠心誠意地……讓我多歡喜幾年,好不好?」

    姜煜怔了一瞬,隨後很快笑起來,溫柔地勾了勾施淮安的下巴:「淮安這是什麼話?我會讓你這一生都歡喜。」

    施淮安抬起頭,默默無聲地看他良久。

    久到姜煜差點耐不住,才見他依賴地湊了過來,哀求一般地道:「殿下吻我。」

    梁成叫卡之後,仲欽半晌沒能回神,趴在季舒遠身上沒動。

    季舒遠在戲中結尾時原本是用力掐著他的腰,這是個方便他起伏,從而令自己發泄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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