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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01:50:25 作者: 三琅
    「這麼重要的鋪子,應該都是府上的自己人吧?」江瑜揪著眉心問。

    言溫松做思忖狀:「往年確實如此,但那幾人爺看著面生,該是言繼海後來提拔上去的,至於是不是府上的私奴還得另說。」

    「如果是咱們府上的人最好,賣身契在言家便翻不了天,不過大伯母那邊情況似乎不太好。」江瑜憂心忡忡,「言蓉的親事還沒定,如果言繼海這個時候死了,我怕李氏仗著言瑫男丁的身份胡作非為,毀了她。」

    言溫松從犄角旮旯里找到有關言蓉的記憶,是個畏畏縮縮的小丫頭,打小便不怎麼敢見人,原身最近的一次記憶還是幾年前從上京回來,給她帶了點京圈姑娘們的小玩意兒。

    「聽夫人的語氣是打算插手那邊的事情?」言溫松問。

    江瑜雙手拄著下巴,咬了咬指尖說:「我只知道如果大伯母倒下了,李氏更難對付,到時候言繼海私吞的錢,咱們鐵定是拿不回來了。更何況,」她餘光去尋他,「言蓉是爺血脈相連的妹妹,爺就沒有惻隱之心?」

    言溫松不置可否。

    這局勢雲氏何嘗看不清?言瑫都快馬加鞭從京城趕回來了,李氏的目的再明顯不過,她要拿兒子爭家產,言繼海見了言瑫,必然會心生不忍,逼雲氏退位,李氏的盤算便得逞了。

    雲氏如果聰明的話,當務之急就是快刀斬亂麻,在母子倆動手前先下手為強,左不過三兩天,大房就會有大動靜,只是眼下那邊還沒急呢,他這小夫人竟先打抱不平起來了。

    他狀似不滿道:「夫人怎麼對誰都比爺上心?」

    說完身體往車廂邊一歪,耷拉下腦袋,像個備受冷落的深閨怨婦。

    江瑜目光一滯,須臾,將小身子往他邊上挪了挪,然後討好地扯了扯他衣袖,糯糯喊:「夫君。」

    言溫松沒動,倒想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江瑜咬咬唇,壓制住羞窘感,半彎起身子,緩緩歪在他懷裡,兩隻香臂去圈他脖頸,「夫君夫君。」

    「你就只會叫夫君?」言溫松捏住她下巴,輕聲問。

    江瑜縮了縮脖頸,又任由他把她按得更近些,兩人的臉幾乎快要湊到了一起。

    她長而卷翹的睫毛被他呼出來的熱氣拂過,撲簌簌地顫,心便也跟著顫。

    言溫鬆喉管動了動,收緊臂彎,快要吻下去時,馬車對面飛速騎來七八匹快馬,為首的士兵高舉金燦燦令牌大喊:「避讓。」

    人群嚇得急急躲開,冬子也快速調轉馬頭。

    馬車停穩後,擔憂地撩開馬車帘子。

    卻未料到會看到江瑜趴在言溫松身上,兩人正在接吻。

    這可把駕車的冬子與春生驚得面紅耳赤。

    他燙手山芋般急急鬆開馬車帘子,駕行馬車。

    被人發現了,江瑜的麵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漲紅,大腦陷入短暫的迷茫,身子趴著一動不敢動,完全不知所措。

    她盯著言溫松,動了動唇。

    言溫松卻輕輕笑了一聲,翻個身,護著人滾到地板上。

    他在上,她在下。

    他壓著她。

    她徹底起不來了。

    「夫人緊張什麼?」這才在哪裡,以後再緊張也不遲。

    他心裡有的是花樣,都想同她一起試試。

    江瑜咽了咽口水,望向他漆黑深邃的眼,胸腔擂鼓陣陣。

    「被、被冬子看見了。」她小聲說,不舒服地稍抬一下胳膊與腿腳,又被言溫松壓下。

    他將人桎梏在他與地板的狹小內,腿抵在她膝間,然後緩緩地,緩緩地,伏下了腦袋,安撫性回了句:「他不會往外說。」

    「可……」

    聲音淹沒,溫溫熱熱的觸感使得江瑜靈魂都顫了一下,軟嫩的身子也輕輕抖起來。

    言溫松的兩隻大掌緊緊扣住她手腕,讓她無法挪動一寸,只能被自己圍困。

    士兵走後,馬車外又恢復了鼎沸人聲。

    吆喝聲,笑聲,議論聲,討價還價聲,孩童受驚的啼哭聲……它們通通攪合到一起,又順著耳道衝擊上江瑜的耳膜。

    在這些聲音里,她還聽見了黏膩膩的水聲。

    她忐忑地蜷縮起手指。

    馬車顛簸,江瑜下意識去抓言溫松維持平衡,對方卻順勢將她半抱進懷裡,扣緊她腰。

    兩人腰腹緊緊相貼,她身體後仰,腦袋後垂,仰著頭,被迫接受他的親吻。

    言溫松親了一會兒,又去親她額頭,眉眼,鼻樑,臉頰,還有下巴。

    一寸一寸,一點一點。

    用力,再用力。

    仍是覺得不夠。

    他目光慢慢來到她齊整的領口,頓了頓,騰出一隻手,曲指,一邊吻她一邊去解她腰側的帶子。

    「爺。」江瑜突然攥住他的手腕,眼神慌張。

    言溫松用指尖蹭了蹭她粘膩膩的唇瓣,牽出一根細細的銀絲來。

    江瑜面紅如霞,小手去遮他眼睛,「不要看。」

    言溫松低低笑出聲,將她手拿下去,俯身在她耳邊喃喃:「這是歲歲的,爺還沒吃夠。」

    江瑜目光躲閃,努力不去回想剛才的事。

    「夫人就疼疼爺吧,疼疼爺吧,疼疼爺好不好?」言溫鬆軟聲誘哄,摸向她腰間,試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去勾那帶子,見她沒反應,輕聲說:「爺就只蹭蹭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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