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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0:36:13 作者: 鵲涵
    就比如後搬到青山鎮上的朱爺爺,原本是個C級王境獸人。這段時間不斷調理,而且身心舒暢,再加上勤於練習,他還會陪著大孫子金小舒一起鍛鍊。因為之前負傷,多年未變的等級居然變成了B級王境巔峰。

    朱爺爺在帶著老兄弟圍攻S級王境殺手,居然憑藉戰鬥經驗,以及團隊配合,硬生生把對方生擒了。朱爺爺自然也成了主力狂戰士。

    可以想見,青山鎮的大爺情況都差不多。後來殺手就發現這群老頭是真不好惹。任由他們的等級再高,異能再強,大爺好像根本不吃這一套。

    其中有個殺手為了逃跑,直接就打算用幻境困死大爺們。其他大爺也有中圈套的。可唯獨朱爺爺長期跟他大孫子金小舒練習,早已習慣精神系攻擊了。

    而且,金小舒本身就是鼠王。自打他跟地窟變異鼠溝通交流之後,基本上他每次下地窟,在跟辛玖鬥智鬥勇玩的很開心的同時,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穫。

    如今朱爺爺脖子上帶的綠色小石頭,看似普通平凡,實際上卻是抵抗精神攻擊的秘寶。效果肯定比不上麒麟眼,卻能讓朱爺爺在短時間內保持清醒。這就足夠了。要知道精神系能力者單體作戰能力相當一般,而且血也很薄。一旦敵人打破他們的精神防禦,他們也就只有挨揍的份。

    於是大家很驚訝地發現,今天朱爺爺算是大放異彩了。他每次都能抓住轉瞬而逝的時機,迅速把那些頂級殺手揍個半死。

    相熟的馬大爺忍不住笑著調侃:「原來老朱還真是只狂暴野豬。」

    「看他如今這副凶煞樣,就能想到他年輕時是如何上戰場殺敵的?」

    「老朱這人從來都是一副好脾氣,沒想到他一生氣還真不得了呢。」

    遊樂園這邊張英和大爺們打配合,已然穩穩占據了上風。

    另一邊,藍總自然不能讓青山鎮出事。她安排了一支傭兵隊迅速趕往青山鎮救場。除此之外,遊樂場的機器保安也都啟動了最高安全權限,不是青山鎮的人當場絞殺。

    藍氏在青山鎮辦事處的負責人藍旺根本就是戰五渣,在大爺們的動員下,他也只能先一步含恨撤離了。至於留在鎮上的三個藍家保鏢,原本是要貼身保護藍珀小少爺的。可辛家隨便站出一個人都能暴揍他們。

    小少爺雖然喜歡樹立弱小又可憐的人設。可現實就是,光憑小少爺的機甲獸形就能把他們碾死。所以說,到了現在保鏢的作用已經很小了。他們一直跟著藍旺經理混,慢慢就融入了大爺們的行列,每天都去小酒館吃拉麵。

    這會兒自然也就跟著大爺們打配合,留在了一線,或者幫忙居民撤退,或者參與救人。

    此時青山鎮上也算局勢大好,勝利就在眼前了。

    收拾完落網之魚,張英在大爺們的簇擁下,緩緩向著遊樂園外面走來。這會兒張英才是所有人關注的焦點,可以說一幫老頭子都在圍著她轉。

    辛念都快被氣死了。剛剛在離開鬼屋的時候,她一不小心就遭到了張英的暗算,硬生生被塞進了通天塔頂層。而且,張英還給她開了福利,辛念是可以看見外面的世界的。

    然後就聽見所有大爺都在誇讚張英,都在說這孩子可真了不得。又不就說,張英這孩子長得真好看。

    反正好話不要錢地往外說。越是這種淳樸實在的馬屁,張英越是喜歡聽,眼看著她下巴都要翹上天了。張英突然又想起了辛念教她的茶藝。越是這種時候越得學會裝。於是張英立馬謙虛地表示,我沒有,我什麼也沒做,這才哪兒到哪兒,咱們大家都是為咱們青山鎮服務的。功勞不分大小。

    辛念聽了嘴角只抽抽,張英這是學會了。

    果然,張英話鋒一轉,又滿臉羞怯地問道:「爺爺們將來會給我投選票的吧?」

    所有大爺聽了這話都很懵圈,於是問道:「什麼票?」

    「等我長大想要當鎮長,繼續為大家服務。」張英紅著小臉說道。

    辛惠媽媽忍不住垂下頭想著,這娃又開始犯病了。她一天不當女皇,就身上不自在。

    辛念在塔里看著投屏,嘴角都裂開了。同時她默默地想著,「翻車,翻車。」

    可還沒等到張英翻車,辛念已經收到了蟲子傳來的信息。於是用力敲著塔提醒張英道:「快別拉選票了,讓大爺們趕緊做好準備,又一批強敵來了。看情況不對,你把大爺們也收進塔吧。對了,還有我媽。」

    張英這才一改之前的神色,嚴肅地對虎爺他們說出了遊樂場外面的戰況。

    大爺們剛剛做好準備,強敵幾個閃現已經走進遊樂場了,就出現在他們面前。

    張英到底還是有親疏遠近的,她第一個就想收辛惠媽媽進塔。可辛惠媽媽見過她對付辛念的手段,此時早有防備,直接就閃到了所有大爺的面前,甚至幻化成獸形,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熊貓。

    她頭也不回地對大爺們說道:「不是你們能對付的,趕緊走。」

    辛念這會兒也看清楚了,來的人他們也見過。就是上次陪著馬飛巢一起來與父親交涉的皇境羽族。

    那時候,辛念對此人並沒有太多觀感。只是覺得馬飛巢請他過來,必定是付出相當大的代價的。說白了,就是把他當成靠山了,希望他能在關鍵時刻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在面對父親時,這人並沒有出面袒護馬飛巢。跟父親說話時也是客客氣氣的,始終都是一副平和謙遜的姿態。仿佛他也是受了馬飛巢蒙蔽似的。父親自然也沒有對他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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