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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0:33:21 作者: 慕如初
    如今頭一回見,竟覺得頗是歡喜。

    容辭心癢,將人抱進懷中好生親了一頓,只把阿黎親得氣喘吁吁。

    想到什麼,阿黎逗他。

    她攀著他的脖頸不肯鬆開,繼續湊過去親。

    「阿黎,還早。」容辭說。

    「不,我就要!」

    容辭不可思議看了她兩眼,今日的阿黎格外熱情。

    當然,如此熱情的阿黎他自然不會拒絕,當即將她抱起,邊親邊往內室去。

    待將人放到床榻上,他自行解了衣衫,又去幫她解。

    阿黎今日勾人得很,媚眼如絲香腮緋紅,只把容辭瞧得越發火熱。

    可正待他再進一步時,卻發現她身上的月事帶。

    容辭頓時臉黑。

    這一刻,怎麼說呢?

    就好比敵軍再三挑釁,而你鬥志昂揚迎戰並準備大戰三百回合時,對方突然收兵退回城門,並向你潑了盆水。

    雄兵振奮,而敵軍已逃。

    容辭瞥了眼自己,又瞥了眼蒙在被子裡笑的人,惡狠狠地把她拖出來揉了一頓。

    只揉得阿黎哈哈大笑。

    這一回,守在殿外的宮人們又各自對視了眼。

    帝後到底在裡頭做什麼?實在稀奇得很啊。

    .

    四月初,襄陽侯府老夫人八十大壽。

    老人家活到這個歲數,可算得上是高壽了,人人都稱讚宋家老夫人有福氣。

    為了沾這份福氣,京城的達官貴人們很給面子。壽辰這日,宋家賓客如雲,車水馬龍。

    當然,這裡頭也不乏有人得知壽辰這天皇后會回娘家賀壽。

    因著這些日奏請充盈後宮的摺子頗多,而皇帝從起初的抗拒似乎漸漸地鬆軟起來,畢竟這陣子可沒見他斥責上摺子的朝臣。

    這個態度在眾人看來是種微妙的信號,皆認為再過不久,興許皇帝抵擋不住朝臣壓力會同意選妃。

    因此,許多人家卯足勁要將自家女兒送去宮中。眼下皇上只有一個皇后,且還沒有子嗣,若是自家女兒入宮率先誕下皇子,這地位可就如日中天了啊。

    是以,在襄陽侯府老夫人這日,各家夫人們帶著適齡的女兒來府上,明著為賀壽,實則是想讓女兒在皇后跟前露臉,畢竟日後選妃得皇后操持,若能得她的意這勝算可就大了。

    阿黎不知旁人謀著這麼個心思,她大清早回娘家,才下轎輦就見門口停了許多馬車,唬了一跳。

    「不是下午吃席嗎?怎麼大家來這麼早?」

    宮人笑道:「興許人人都想提早來沾宋老夫人的福氣吧?」

    阿黎也只能這麼想了,是以進門對眾人的熱情來者不拒,皆儀態端方地應對。

    直到後來,有個貴女明里暗裡地打聽她在宮裡的生活,她才明白過來,感情這些人都是衝著她來呢。

    阿黎面上大方回應,心頭冷笑。

    別想了,那是她夫君!

    之後,她簡單應付了會,尋了個疲乏的藉口便回二房跟母親說話去了。

    戚婉月見到女兒高興得很,也問了許多在宮裡的情況,當然,更多的還是關心子嗣問題。

    若是尋常人家,新婚夫妻成親一年無子不必著急,可她女兒嫁的不一樣,那是天家,女婿是皇上。朝堂內外都盯著後宮,盯著皇后的肚子,作為皇后的母親,她都覺得壓力很大。

    因此這會兒見到人她免不了要問一問情況。

    「你們多久行房一次?」

    一開始阿黎故作淡定地說:「幾乎每日都行房的。」

    「那東西多不多?」

    阿黎瞪大眼睛,臉色漲紅:「娘,你怎麼問這麼直白?」

    戚婉月失笑:「我若不問直白如何幫你?你也沒個姐妹討教經驗,我也只能如此了。你快說,到底多不多?」

    阿黎咬唇,羞憤欲死地回答:「多。」

    「怎麼個多法?」

    ......反正每回都灌得滿滿的,還流了許多出來。

    可這話阿黎說不出口,只說:「挺多的,有時被褥都灑了許多。」

    戚婉月頓時道:「那可不行,不能浪費了。」

    對於這種事,她也難免有些臉熱,卻還是硬著頭皮支招。

    「你聽娘說......」

    她壓低聲音說了些法子,然後道:「總之,你都可以試試,我當年遲遲懷不上,後來也是用這些法子就懷上你了。」

    阿黎雖然羞,但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還能作假?」

    自是不能。

    得了法子的阿黎,若有所思回屋子歇息。

    午膳後,她又歇了會覺。

    迷迷糊糊間感到有些熱,她睜開眼,就見容辭不知何時來的,此時正躺在她身邊打盹。

    聽見她動靜,容辭也睜開眼。

    阿黎問:「吵醒你了?」

    容辭也問:「我吵醒你了?」

    「沒有,」阿黎搖頭:「我已經睡了許久,你呢?何時來的?」

    「來了有一會,見你在歇息正好我也躺會。」

    「那你還躺嗎?」

    容辭翻身,支額看著她:「醒了,不睡了。」

    這裡是阿黎的閨房,婢女們都退了出去,屋內安靜。

    兩人躺在榻上說話,可說著說著,皆有些情動。

    容辭覆身過去,壓著人親了會。卻也只敢淺嘗輒止,畢竟這是在旁人府上,而且還是賀壽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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