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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22:56:16 作者: 文崽仔
    什麼哥不哥的,他沒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親戚妹妹。

    第74章 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

    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裴雪妍面上的笑容一僵,也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還是裴鶴昭開口:「小妹不懂事,還請殿下見諒。」

    陸景寒根本不在意她懂不懂事,越過他們去到趙清寧身邊。

    裴鶴昭剛要跟上,就被人拽住了衣袖:「二哥,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嗎?」

    他念及妹妹難得出府,便將裴雪妍帶上了。

    只不過她說是跟著二哥,實際上眼神就沒離開過陸景寒。

    鬧市中有不少好吃的,趙清寧走走停停,時不時買一些。

    陸景寒跟著她在小攤面前停留,裴雪妍見狀,買下一份點心,笑盈盈遞給陸景寒:「這雪花酥用了最清甜的花蜜,殿下可要嘗嘗?」

    陸景寒一眼掃過李德忠,他立馬反應過來殿下這是不耐煩,擋在他身前:「多謝裴小姐,不過九殿下不喜甜食,您還是自個吃吧。」

    裴雪妍愣了愣,這才把東西收起。

    她剛問一問,九殿下喜歡什麼,卻見趙清寧回頭喚道:「小九。」

    陸景寒走過去,趙清寧從攤販手裡接過糖畫,「嘗嘗這個。」

    她剛才來了興致,自己動手做了個糖畫,雖然手抖沒做成功,但這糖畫倒是挺好吃的。

    她伸手遞給陸景寒,誰曾想他握住她的手,沒接過去,反而是微微低頭,就著她的手,將那糖畫咬下一塊。

    「好吃嗎?」

    趙清寧望著他,陸景寒點頭。

    她笑彎了眉眼:「那我再給你多買兩個。」

    他輕笑點頭:「好。」

    裴雪妍在一旁站著,下意識看向自己手裡的雪花酥。

    九殿下他不是不喜歡甜食嗎?

    那糖畫不過是最低等的糖漿做的,何以能跟雪花酥比?

    她敏銳地察覺到,原因就跟那個女孩有關。

    等細問之下,她才知道那是長公主之女,趙清寧。

    裴雪妍往日都待在府中,沒跟趙清寧接觸過。

    但她聽過她的大名。

    這位趙小姐,在京中出了名的囂張跋扈,蠻不講理。

    當初陛下選人去德裕書院,她隱約聽過,趙清寧毫無理由打人的事跡。

    是以,她下意識帶了厭惡。

    九殿下怎麼會跟這種人來往?

    不過想到公主府的權勢,她又明白了。

    殿下這是為了拉攏長公主吧。

    不然怎麼會這麼順著趙清寧。

    思及此,她不免有些為九殿下嘆息,這麼好的人,偏偏要為了權謀委屈自己。

    穿過鬧市,趙清寧覺得有些累了,便想著回府。

    陸景寒本來是要親自送她回去,但宮中突然傳來消息,說承德帝考校他的功課,現在要見他,他只能先回去看看。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裴雪妍有些失落。

    九殿下從頭到尾都沒看過她呢,她生的也不差呀。

    不過沒關係,她姑姑是嘉貴妃,將來她找個由頭進宮探望她,不就可以見到了。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裴雪妍這才開心起來。

    姜家。

    蕭澤淵坐在庭院涼亭里,靜靜地等著。

    半個時辰前他來到姜府,想要見姜知意一面。

    他們畢竟是聖上賜婚的夫妻,姜家人自然同意。

    彼時姜知意還在為承德帝沒有召見自己而耿耿於懷,跟系統核查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得知蕭澤淵來了府上,她心中有些不耐煩。

    她本來就不算喜歡他,只能說對方大將軍之子的身份合她的胃口,再加上皇帝賜婚,她才跟他來往。

    而自從批出鳳命後,她深切覺得他配不上自己。

    因此,只是暫時把蕭澤淵當備選相處著,他約她出去,也被她找藉口拒了。

    姜知意可不認為自己這輩子一定要嫁給他,她好歹是小說女主角,沒三五個追求者哪能說得過去。

    皇帝賜婚算什麼,別人不能違抗,她作為女主,當然可以廢除掉婚約,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雖然系統一再強調蕭澤淵是男主,但她不這麼認為。

    這本書原劇情很明顯是從女主視角展開的,以女主為中心,也就意味著男主是誰,由她來決定。

    她嫁給誰,誰就會是男主。

    所以她當然配得上這世間最好的男兒郎。

    不過眼下,還是要裝裝樣子,敷衍一下蕭澤淵的。

    於是姜知意盛裝打扮,去了涼亭。

    見了蕭澤淵,她露出溫柔的笑:「你怎麼突然想要見我了?」

    她用腳趾頭猜也能知道,他定是聽說她身體不適,才急吼吼地來看她。

    畢竟蕭澤淵的情誼不是假的,她也能感受到。

    然而蕭澤淵定定地看著她,啞著嗓子道:「你還記不記得,你贈給我那首詩?」

    她一怔,笑了笑:「當然記得,怎麼了?」

    「它可有後文?」

    姜知意眉頭微皺:「沒有了,我不是同你說過了,作詩很耗費心神,那四句已經花光了我所有的精力,哪還有勁兒往下寫。」

    實際上,她只記得這四句。

    蕭澤淵意味不明地看著她:「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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