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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0:32:43 作者: 徐幼清
    第179章 「媽媽救我」

    「你去四季輝煌找女人啊,難受何必自己忍著,是吧徐先生。」

    徐紹亭捏著她的下巴,陰狠狠地來了句,「你給我等著。」

    宋清歌還沒反應過來呢,徐紹亭出去了,臥室的門都沒關。

    她靠在床頭,理了理耳邊的碎發,徐紹亭又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團膠帶。

    「你想幹嘛?」

    徐紹亭撕了一塊膠帶在手裡,「你那個嘴,說出來的話我實在不想聽,再胡說八道,我給你嘴封住聽見沒有?」

    宋清歌吐了吐舌頭。

    徐紹亭的清白,也就他自己在意,她也不了解這些亂七八糟的。

    她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臉,翻了個身,小半天,才露了個頭,把手機抓進被子裡。

    徐紹亭也回了沙發上,期間打了一通電話,全程英文,宋清歌聽了個大概,都是生意上的事情。

    近幾年徐紹亭的生意風生水起,在商業場上的位置越來越無人可以撼動。

    宋清歌恨他,不僅是因為那四年,有部分原因,是因為宋家在這件事情後企業沒落,從首富位置一落千丈,讓不少人看笑話,在背後奚落。

    若徐紹亭當真有心,也不會吞併了宋家的大部分產業,說到底,當年還是不夠愛,男人的劣根性,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這種傷害,不是能敷衍過去的,宋清歌也不肯再得過且過,就算徐紹亭放下尊嚴來挽留,她也是不肯的了。

    宋清歌盯著手機屏幕看電視看得累了,沒一會兒閉上了眼睛,手機屏幕還是亮著的。

    沒多大會兒,徐紹亭注意到她沒動靜了,過來給她的手機熄了屏,又給她掖好了被角,把手臂和胳膊都蓋進了毯子裡。

    宋清歌嚶嚀了一聲,「媽媽,困。」

    徐紹亭愣了片刻,沒跟她辯論,現下來看,宋清歌的心理多多少少肯定是有些問題的。

    他關了燈,把電腦屏幕調暗了一些。

    一個小時後,床上的人動了一下,宋清歌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嗯哼了幾聲。

    徐紹亭合上了電腦,知道她愛乾淨,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清歌?就這麼睡了,你還洗漱嗎?」

    宋清歌茫然地睜開眼睛,跟徐紹亭來了一句:「你餓了嗎?」

    徐紹亭被她突如其來的反問弄得不明所以,「怎麼了,你餓了?廚房下午有剩的餃子,我去給你煎一煎?」

    宋清歌從夢中茫然地反應過來,回到現實中,手搭在額頭上,「我傻了,夢見孩子跟我說餓了,要讓我去做飯呢。」

    她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昏暗的環境有些不適應,「你說明天產檢的結果要是不好怎麼辦,都五個多月了。」

    「你多往好處想,這幾個月我看你情況挺好的,肯定能沒事,快摸著木頭桌子,呸呸呸三聲。」

    民間的老辦法,去個晦氣,宋清歌也照做,權當是為孩子祈個福,就迷信這一次。

    她被徐紹亭抱著去了衛生間,徐紹亭打開衛生間的燈,兩個人都面對著鏡子,徐紹亭把她的頭髮放下來,頭繩咬在嘴裡,給她梳順了頭髮綁好,「明天檢查完去給你辦身份證,我跟你交個底,就算這個孩子保不住,近期內你好好調養身體,我們也先不打算要孩子了,你懷著孕也不長肉,你看你這營養不良的樣子,看著跟我虐待你了一樣。」

    「能保住嗎?」沒等徐紹亭回答,宋清歌又十分肯定地說,「能保住的吧。」

    「能保住的,五個月都堅強地撐過來了,只剩最後四個多月了,他也能撐過來。」

    宋清歌嘴上這樣說,可心裡依舊沒個底,那段時間,被唐晏陵的手下灌了幾十杯烈酒,後面吃藥打針,一直也沒想到肚子裡會有個孩子,關鍵是跟徐紹亭在雲北的那幾次,她都是吃了避孕藥的,幾個因素疊加在一起,這個孩子健不健康真的難說。

    看宋清歌對著鏡子愣神,徐紹亭將牙膏擠在牙刷上遞給她,「快刷牙洗漱,然後回床上好好休息,別想這些有的沒的,擔心也沒用。」

    「我知道擔心也沒用,可……」真控制不住不去想這件事情。

    「你要是不乖乖睡覺,我可拉著你做別的事情了,宋清歌,現在是十一點二十七,十一點五十之前,你必須要睡著,否則今晚你就別想睡了。」

    宋清歌是很疲憊,躺在床上時腦子裡全是孩子這兩個字,她幻想著或許是一個帥氣活潑的小男孩,也許繼承了他父親的容貌,生的俊朗,學習上也很上進。

    又或許是個小女娃娃,軟乎乎的小糰子,整日纏著爸爸媽媽要糖吃。

    這日夜裡,宋清歌總是夢見一個小女孩在水火兩重天中掙扎,有人想把小姑娘拖進地獄,小姑娘又努力的往外爬,嘴裡喊著媽媽。

    宋清歌想幫忙,可無論怎麼掙扎,都站在原地動不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看著小姑娘哭鬧。

    這個夢太真實,宋清歌怕的滿頭大汗,感覺到有個力量拉了她一把,把她從這片混沌中解救了出來。

    宋清歌睜開眼睛,大口喘著粗氣,從床上彈坐起來。

    床邊站著他的丈夫,徐紹亭伸手拍開了床頭燈,抽了兩張紙巾擦她眉頭和脖頸上的汗。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宋清歌搖了搖頭,「不是噩夢,很奇怪,我有些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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