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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0:32:43 作者: 徐幼清
    徐紹亭的辦公室里只有鍵盤啪啪的打字聲,宋清歌不好打擾,但一直這麼坐著也實在無聊,她起身,站在徐紹亭身後,看了一眼他的電腦屏幕,本是打算想說自己先離開的,但看徐紹亭正在處理的一個報告,宋清歌算了一下,食指戳了一下他的電腦屏幕,「你再算一遍,這個數據肯定是有問題的。」

    「不能吧,我都是自己又重複計算過的。」

    「你再算一遍試試?」

    徐紹亭複製了數據運算,得出的結果沒問題,宋清歌又給他指了一遍問題所在,「你忽略這個了,你代入這個再算一遍。」

    新的數據果然是有問題的。

    徐紹亭舒了口氣,「我說怎麼好幾遍,前後數據都對不上,歌兒,你可真是我的賢內助。」

    宋清歌沒說話,她現在,英雄無用武之處罷了。

    稍後,段宥過來送材料,兩個人說工作上的事情,宋清歌懶得聽,坐回沙發上刷短視頻。

    第154章 被告姐夫當堂打人

    小半天,徐紹亭和段宥應該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徐紹亭抬頭看宋清歌,「歌兒,你過來幫我看一份材料。」

    宋清歌放下手機過去,低頭一看,「加密材料,公司有規定的吧,這個東西不能外泄,你們研究吧,我就不看了。」

    「過來看完,幫我寫一份報告,下周之前把你弟弟保釋出來。」

    宋清歌只能拿了那份材料細看,抱怨道:「我成你倆的免費勞動力了。」

    經濟學上的事情,宋清歌雖多年不參與了,但悟性很高。

    宋清歌跟他要了紙和筆,將近一個多小時後,宋清歌咬筆梳理思緒,被徐紹亭一個鋼筆帽砸過來,「壞習慣戒掉,不許咬筆。」

    「你煩死了,怎麼什麼都要管。」宋清歌皺著眉,好好的思緒被打斷了。

    又過了幾分鐘,徐紹亭看了眼時間,走到宋清歌身邊,看著她落筆寫字,清秀的字體不失力度,起筆和筆鋒都意外的好看。

    他的手落在宋清歌的後脖頸上,本是想幫她按一按,宋清歌立馬要躲,「疼啊。」

    「頸椎疼?」

    宋清歌點頭。

    「別寫了,回家,剩下的事明天讓小岳來處理。」

    「沒寫完呢,你神經病啊,想一出是一出。」

    「孕婦不能過度疲勞,等你生完孩子,想幹什麼都行,現在放下筆,回家。」

    宋清歌把筆放下,拿了手機,捏了捏自己的後脖頸,「你確定能把宋揚州保釋出來?」

    徐紹亭是真不理解,「為了他你也值當的,我問問你,那是你什麼人,跟你什麼關係?你現在怎麼跟伏地魔一般?就看在她母親涉及到你養父毒發身亡這件事上,你也應該跟他保持距離。」

    「徐紹亭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養父,那就是我爸爸。」

    徐紹亭拽著她往外走,關上了辦公室的燈,訓她:「你這個人怎麼沒有是非觀呢,是不是只要宋揚州不對你作惡,他出什麼事你都能站在姐姐的位置幫他,你再慣他,他能成第二個宋靈歌,你信不信?」

    宋清歌讓他訓得沒話說,又覺得煩,「要徐琳翹被唐晏陵陷害地送進去了,你會不幫嗎?」

    「不幫,我有我的分寸,不會慣著別人。」

    他倒是理智。

    宋清歌又問:「那要是梁星若呢,你還不得心疼死了。」

    「你怎麼沒事總提她,你總惦記她幹什麼。」

    「我惦記惦記她你都不願意,她要是出事,你還不真得心疼死。」

    「祖宗,你說你幾句話把我的火都挑起來了,你懷著孕,我又不敢跟你吵架,梁星若跟你沒法比,還是你更重要,不提她了好不好。」

    上車後,徐紹亭非要抱著宋清歌,而宋清歌又不肯配合他,僵持得一來二去,宋清歌的手不知道摁在了哪裡,隔板升了上來。

    氣氛有一些微妙,宋清歌的拳頭砸了一下他的肩膀,「鬆開我。」

    徐紹亭掐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老實點。」

    宋清歌坐在他腿上,意識到哪裡有些不對勁,立刻又掙扎,「徐紹亭,你不會是想……」

    「別動。」

    他忍得辛苦。

    宋清歌立刻便不敢動彈了,安安靜靜的坐在徐紹亭腿上,看他眉頭上出了一層冷汗,宋清歌也有些害怕,「要不,你今晚去四季輝煌?」

    宋清歌這話才說話,她跟徐紹亭就調了位置,她躺在座椅上,伸出手臂去無力的推拒。

    不怪徐紹亭生氣,四季輝煌是什麼地方,裡面的姑娘一點朱唇萬人嘗,是江城最大的柳巷煙花之地。

    「這麼把我往外推,我看你欠收拾了。」

    「你不是……我懷孕了,身體不好。」

    「你放輕鬆,我動作輕一些。」

    宋清歌是害怕的,徐紹亭的動作並不怎麼收斂。

    可她也清楚,徐紹亭決定好了的事情,不是她能推拒得了的,而她也下意識的把這種事情當成交易,徐紹亭幫她撈弟弟,而她……

    宋清歌年紀漸長,可這種事情上的經驗,都是徐紹亭給的。

    車子回到寧湖別墅的停車場,宋清歌還是哭出聲來,說不上是疼還是難受,她明明這般恨著,可還是要被迫承歡,自己的命和感情,都不能掌控在自己手裡。

    徐紹亭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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