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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0:32:43 作者: 徐幼清
    宋清歌難得露出發自真心的笑,她剛要彎腰去把小狗抱起來,徐紹亭那邊咳了一聲,目光還是落在自己手裡的書上,悶悶出聲,「只許摸,不許抱,不許帶他上樓,遛狗只能在院子裡。」

    宋清歌蹲下身用手指逗著小狗玩,「摸都能摸了,為什麼不許抱?」

    「一,洗得再乾淨還是有細菌,二,你保胎極其不易,要是毀在這麼一個畜生身上,得不償失,最後你搞清楚,我買它回來是逗你開心的,你拿它別跟前些日子徐公館的貓一樣,當祖宗供著。」

    宋清歌悠悠地嘆了口氣,小聲道:「怎麼教它咬人啊。」

    咬死徐紹亭。

    徐紹亭翻了頁書,沒再繼續理會客廳里的一人一狗,過了沒多大會兒,宋清歌玩得累了,盤腿坐在茶几旁邊的地毯上玩,想起身時,卻找不到自己的拖鞋了。

    宋清歌四周找尋,「何姨,您幫我找找我的拖鞋呢?」

    何英轉了一圈也沒找到,還是徐紹亭找了一圈,那處角落裡,邊牧正費力地埋頭苦幹,撕咬著宋清歌的拖鞋。

    徐紹亭抬頭看向門口站著的岳棋維,「你不是說這種狗不拆家嗎?」

    岳棋維摸著腦袋,「我們家那隻也是金色邊牧,就不拆家呀。」

    何英也看到了角落裡那隻狗,趕緊去搶宋清歌的拖鞋,誰成想狗叼著拖鞋跑,何英這老胳膊老腿,一時間還追不上。

    徐紹亭皺眉,「岳棋維,去捉住它。」

    他過去把宋清歌抱到沙發上來坐著,把兜里揣著的毛絨襪子套在她的腳上,「這狗有點莽撞,要不還是送走算了,我看著不安全,怕它衝撞著你。」

    「不行!」宋清歌的語氣也很肯定,「我一定注意不被它撞到,再說才三個月的狗,它能傷到誰啊,你看它多快樂啊,這種氣氛就很好啊。」

    「你是覺得快樂了,你的快樂是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之上的。」

    徐紹亭看著追狗追得滿頭大汗的岳棋維,嘆了口氣,「狗籠子下午送過來,先給關院子裡去。」

    小狗被岳棋維抱走,還搖晃著自己的尾巴。

    宋清歌拿過茶几上的紙筆,「我要給小狗取個名字。」

    「一個狗你這麼費心,你還不如給肚子裡的孩子想個名字。」

    「你懂什麼呀,真能掃興,我發現你這個人一點生活情調都沒有。」

    宋清歌咬著鋼筆末端,在紙上寫下三個字,徐紹亭。

    下午,徐氏的高層骨幹來開會,宋清歌不參與,在院子裡逗著狗玩。

    隔著鐵柵欄,宋清歌看著一位中年婦女在門口逗留,大熱天的帶著口罩和帽子,看著便不怎么正常,且這塊別墅群雖多,但分布也比較零散,看穿著打扮,應該也不是附近的鄰居。

    宋清歌立馬叫了離自己十來米處的何英來看,可何英也只見到了那中年婦女的背影,辨認不出是誰。

    中年婦女,宋清歌認識的幾個中年婦女里,便只有那幾位,看身形顯然不可能是舅母,梁韻樺走路帶著一股風塵味,當年還被宋家周圍的一眾闊太太們背地裡調侃,飛上枝頭也還是只野雞。

    徐紹亭的那位繼母周歆,應該也不會蠢到獨自一個人來這裡找不痛快。

    可那人方才一直往院子裡面瞟,分明就是帶著目的性的。

    宋清歌還是覺得不放心,不得不小心起來,她要是再一次落到唐宴陵手裡,不一定會有這次一樣的幸運。

    她吩咐何英,「您還是讓門口的安保們小心為上,今天來開會的人多,還有些司機們也要留下晚飯,別混進了人來。」

    一個女人,應該是引起不了什麼太大的風浪,但也不得不防,姜雨彤就是個女人,險些害得她丟了命。

    傍晚時分,徐紹亭陪著高層在樓下餐廳吃飯,宋清歌不喜人多,只在樓上吃過晚餐後,站在陽台邊上眺望。

    徐紹亭讓人把臥室的陽台改成了落地窗,防彈級別的玻璃,宋清歌就算碰死在這玻璃上也跳不下去。

    落地窗的好處,便是視野開闊了些,讓人看著總覺得敞亮,宋清歌本是隨處一瞥,誰料又看到下午那女人,只是這次,那女人並未駐足,只是從別墅門口路過。

    即便是小題大做,宋清歌也不得不防,徐紹亭是個粗心的,只知道事後彌補,從不在事前防備,她自己要格外小心謹慎些。

    宋清歌去找了何英,把在餐廳里忙碌的何英叫了出來,「我在二樓陽台,又看到下午那女人了,您找人盯著監控些,待會兒經理們離開的時候場面可能會混亂些,別溜進了人來。」

    何英稱是點頭,「我已經囑咐安保們多加注意,先生也知道了這事兒,已經讓人去盯著別墅周圍的實時監控了。」

    第137章 誰的母親?

    這晚徐紹亭上樓,看宋清歌一個人搬著椅子在陽台邊上坐著,端了杯牛奶走到她身後,「下午那個女人,我認識,不會讓她傷到你的。」

    宋清歌立馬參透話里隱藏的信息,「也就是說那個女人確實是沖我來的?」

    「是,但我不會讓他傷到你的。」徐紹亭把溫牛奶遞給她,「別發脾氣,你穩住自己的情緒,把牛奶喝了,有助於睡眠。」

    宋清歌沒接,反而是皺著眉,一副不耐煩的抬頭望著徐紹亭,「那個女人是誰?」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知道了反而會影響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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