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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0:32:43 作者: 徐幼清
    宋清歌憑著自己的記憶給舅母撥去了電話。

    停靈三天,老爺子的屍體還沒火化。

    冀夫人接了陌生電話,先是疑問,「喂,您是哪位?」

    宋清歌帶著哭腔喊了一聲舅母。

    冀夫人一聽是她的電話,裝作若無其事地開門出去,進了樓道,語氣急促又帶著焦急,「嬌嬌,嬌嬌你現在在哪呢,你快急死舅母了,你發個定位來,舅母過不去,讓徐紹亭趕緊去接你。」

    不知這手機是否被監控錄音,宋清歌也不敢隨便開口,畢竟那個瘋子陰晴不定的。

    「舅母,我一切都好,只是徐紹亭暫時聯繫不到我而已,您安心,」宋清歌哽咽出聲,「我今日才得到消息,外公……是我不孝。」

    「嬌嬌,你外公走時很安詳,八十九歲,兒女滿堂,他也以為你平安離開,他很安心,舅母現在不放心的人是你,你現在到底在哪?」

    冀夫人一個歪頭,突然看到冀航津在一邊默不作聲的站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冀夫人嚇了一跳,將手裡的手機壓低了些,「你在這裡做什麼?」

    冀航津反問她,「出來抽根煙,你心虛什麼?」

    冀夫人拿著手機要走,被冀航津一把拉過來,奪過她手裡的手機,不經允許將電話掛斷。

    「迎藍黛我告訴你,當年明音的事情你也有份參與,怎麼,覺得現在討好了宋清歌,事情就能一筆勾銷了?你信不信,我把你對她母親做過的事情,都告訴她!」

    「冀航津你瘋了!你為了利益不擇手段,你如今六親不認的樣子,讓我覺得噁心!」

    「迎藍黛,我告訴你我就是瘋了,你再跟我對著幹,我還有更瘋的,你不信大可試試!」

    「你個瘋子。」冀夫人恐慌地倚著背後的牆,看著面前這個利慾薰心的人,他真的瘋了。

    ……

    一上午,唐晏陵不停地摸自己的臉,讓手底下的兄弟察覺到了不對勁,「大哥,你臉不舒服啊,一下午都在摸臉。」

    唐晏陵一眼瞪過去,「多嘴。」

    唐晏陵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媽的,宋清歌親他那一口跟蜜蜂蟄了一口一樣,越想越難受。

    ……

    宋清歌失聯將近十天之後,徐紹亭拒絕了梁星若要求陪伴的請求,到了霖南尋人。

    唐晏陵手裡握著籌碼,見了徐紹亭。

    唐晏陵嘴貧,手裡又有宋清歌這個徐紹亭的大軟肋,無所畏懼,在茶館見了徐紹亭,上來就玩笑不羈地打招呼,「七年不見,亭哥可是越來越厲害了。」

    徐紹亭未語。

    唐晏陵繼續講,「視頻看過沒有,你說等十個月之後,徐太太肚子裡會不會生出來個孩子,讓你喜當爹?」

    徐紹亭瞪著他,「放她離開,條件任你提。」

    「那我要是就不放她離開呢?不是我不願意讓她走,是她心甘情願地留下來陪著我,亭哥,你說是不是小梁妹妹懷孕讓她知道了,她傷心欲絕含恨離開你,這也不能全怪我呀。」

    「你放她離開,我讓徐氏分公司從雲北撤出來,錢的方面也不是問題。」

    唐晏陵還是搖頭,「我說了,不是我不放她離開,是她自己不願意走呢,要不你讓小梁妹妹滾蛋,興許徐太太就消氣了呢。」

    「她什麼脾氣我了解,她不敢不回來,她要有這個膽,壓根不會回到江城。」

    唐晏陵慢條斯理地沏茶,倒茶,「你今兒說破大天,我也不可能讓她走,徐太太身材好,你喜歡,我也喜歡,再說,她腳趾還沒恢復好,還在還不宜走動,你怎麼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怪不得她還跟你鬧脾氣。」

    「唐晏陵!」

    「你看你,脾氣怎麼還是這麼的暴躁,你這樣,我要是生氣了,她能不能活過今晚都不知道,畢竟傷口要是感染了什麼細菌病毒的,可是真要命。」

    徐紹亭敢怒,不敢言,唐晏陵無父無母,他想抓人來威脅都不知道找誰。

    他將公文包里的合同拿出來,「雲北所有的產業,無條件贈送,你讓我見見她。」

    「想見她?也行,十日之後南省不是有個世博會,肯定是給你邀請函了,前一天晚上的晚宴,我帶她過去見你。」

    唐晏陵看著桌上的合同,一杯茶水將紙全部澆濕,「亭哥是大方了,可現在,我不缺錢了,我就缺樂子。」

    唐晏陵突然嘆了口氣,「亭哥,我跟你商量個事唄。」

    徐紹亭看著他,讓他說。

    唐晏陵觀摩著徐紹亭的表情,緩緩道:「徐太太腋下三寸那道七厘米的疤太醜,我想給她做個祛疤手術,這事兒你同意嗎?」

    腋下三寸的位置是哪,疤為何會暴露出來,徐紹亭想想都要發狂。

    第123章 小替身,不謝謝我?

    徐紹亭換了個薄涼的眼神看著唐晏陵,「你別動她,怎樣都行,唐晏陵,她要是有個好歹,你也沒法獨善其身,你要知道這是在哪。」

    唐晏陵渾不在意,「還敢威脅我,你信不信你下次收到的禮物,可就不是一根腳趾那麼簡單了。」

    他拄著拐杖起身,「一報還一報,亭哥,這都是你欠我的。」

    ……

    宋清歌的傷口一直在疼,有時還能忍,可總有必要的情況要下床走動,邁步子時就如同走刀片一樣的痛苦。

    再躺回床上,也要好久才能緩過來,有時候疼得宋清歌咬著牙,恨不得把整隻腳都剁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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