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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0:32:43 作者: 徐幼清
    徐紹亭震怒,拍了拍桌子,「或許什麼,直接說!」

    「或許您看到的疤還算不得什麼,那些地方有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既不留疤,又讓人生不如死,前兩年太太一直被區別對待,到後面兩年,康……康商瀾一直去看太太,情況才沒那麼嚴重。」

    見不得人的手段?

    既不留疤又讓人生不如死?

    徐紹亭的手在微微發著抖,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而宋清歌也從沒主動提過。

    怪不得她,她會那麼恨。

    「查查姜雨彤在國外去哪了,把人帶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務必把人給我帶回來!誰給她的膽子動我的人!」

    做生意的人,有幾個沒得罪過別人。

    那些曾經垂涎宋清歌卻得不到的人,在此事上,多多少少也有參與。

    這日夜裡,5他吻她身上的傷疤,像是虔誠的信徒,一遍遍的膜拜,而他在身處雲霄之時,宋清歌卻突然扒著床邊作嘔。

    她每次的曲意逢迎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徐紹亭不是看不出來,可能讓她在床上嘔出聲來,這是第一次。

    他愣神間,宋清歌掙脫他的桎梏,已經跑進洗手間抱著馬桶開始吐起來。

    將近兩分鐘,晚飯她都吐了出來,未著寸縷的身體癱在冰涼的地板上,宋清歌臉色蒼白。

    爬起來摁了沖水鍵,宋清歌有些難受的看著徐紹亭,「我想沖個澡,今天胃裡難受。」

    「歌兒,莫不是……」

    他還未說開,宋清歌便明白了什麼意思,「我例假才走幾天,你知道的,不會懷上。」

    如今懷上懷不上,與她而言,都是受罪。

    「你慢慢洗,洗完我給你吹頭髮。」

    時間太晚,宋清歌從浴室里出來,已經將近凌晨一點。

    她本不想吹頭髮,可徐紹亭卻不願意,硬是把她摁在梳妝檯前,把她的頭髮吹乾。

    宋清歌呆呆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羸弱屋裡,面頰透著病態的白,全不似前些年了。

    她也真的不明白,年輕漂亮時,徐紹亭對她棄之如履,如今像是開過了的花一樣,殘敗衰落了,徐紹亭又不肯放手,這個男人的心思,可真讓人捉摸不透。

    這夜各懷心事,睡得都晚,徐紹亭攬著她,摟的那麼緊,生怕她跑了一般。

    ……

    早飯後,喝過苦得要命的中藥,宋清歌又吐了一遍。

    那藥太難聞,喝完藥不久,她渾身都散著一股藥味,徐紹亭聞著也覺得嗆的慌。

    帶她在院子裡走了一圈,身上的藥味被風散的差不多,這才帶她一同去了醫院。

    不到三個月的小孩子,哪裡知道誰是誰,不過是覺得身體難受,非要熟悉的人抱著哄。

    頌頌吃完奶哭了一次,等哭的沒力氣了,又躺在襁褓里沉沉睡去。

    宋清歌在醫院陪著,看到了守在門口的趙桐。

    她在趙桐手底下跑了兩次,難為徐紹亭還肯再用他。

    她對徐紹亭道:「你先去上班吧,我在這陪著頌頌,午飯讓人送來吧,我就不出去了。」

    像是為了打消徐紹亭的疑慮,宋清歌主動道:「有頌頌在,我總覺得外面不安全,紹亭,要不你再派幾個保鏢過來守著我和頌頌。」

    第35章 孩子的父親

    「到下午,我過來接你,你別亂走動,清歌,我相信你心裡會有分寸。」

    她也不敢沒分寸。

    這日,頌頌一直在輸液,小孩子本就抵抗力弱,宋清歌也不敢開窗戶,陪了她大半晌,也沒見頌頌的狀態有多好,燒熱也沒退,小臉也通紅。

    每每出門,總是會有不速之客到訪,而今天來的,卻是那位她最不想見的。

    梁韻樺。

    梁韻樺敲了敲門,隔著磨砂的玻璃門,看的並不真切。

    宋清歌示意月嫂去開門,打開門之後,月嫂也不識這人是誰,門口的保鏢輕聲詢問:「太太,這人說是您的母親。」

    有幾分好笑,宋清歌扯了扯唇,並不著急讓梁韻樺進來,「還敢自稱我的母親?梁女士,您當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清歌,你想不想知道,床上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梁韻樺一句話,讓宋清歌變了臉色。

    她踱著步子進來,「門口的保鏢已經在給徐紹亭打電話了,你說徐紹亭敢不敢讓我單獨見你,我怕我還沒開口,便讓人給我請出去了,可見清歌,你找個太有錢有勢的老公也不是什麼好事,連咱們母女單獨說話的機會都不給。」

    「梁韻樺,我知道你不會安什麼好心,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現在就滾,我沒時間和你周旋。」

    宋父已死,梁韻樺也不再宋清歌面前惺惺作態,「怎麼說話的語氣那麼沖,我今天也是碰巧來醫院,在樓下看到了徐紹亭的那個保鏢,好像姓趙,猜著你也在,一層一層找過來的,好歹我給你和靈歌當了二十年的母親,怎麼不懂得敬重尊長?」

    「你給我當了二十年的母親,如今我父親不在了,您又上趕著給我當舅母是不是?」宋清歌厭惡極了她這副噁心人的模樣,同她沒什麼話好說,「你今天如果是來給我添堵的,恭喜您,做到了,梁韻樺,你可以滾了。」

    「清歌,你看看你,急什麼?總得等等徐紹亭的意思,萬一我說了什麼他不想讓你知道的,豈不是要遭受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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