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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衝上前馬上摁住橘貓，唯恐它撲上去一口叼住費凌。

    費凌躲在一個可樂瓶子後面，扒拉著探出頭看著主寵倆。

    蔣之野發現貓咪不是攻擊狀態，眉頭略微鬆了松，但還是讓費凌走遠一點。

    「它好大。」

    費凌仰頭踮腳看著橘貓。

    大貓……

    ……已經變成星星眼了。蔣之野無奈，又說：「你現在可打不過貓。」

    見費凌朝貓走近，蔣之野立刻揪著費凌的衣領往後拖，另一邊還得摁著蠢蠢欲動的貓不讓它上前。

    蔣之野再次把橘貓放回次臥。

    一回臥室，咔嚓咔嚓，他對著背對他的迷你費凌拍了好幾張照片。

    費凌狐疑地一回頭，他就收了手機裝作無事發生。

    蔣之野準備了泡泡浴和嬰兒泳圈，獻給了他縮小版的明戀對象。

    費凌背對著他彎下腰，在小盆里脫衣服，整個人是白□□粉的一小團。

    蔣之野不敢多看他，仰頭盯著天花板。

    -

    第三天，費凌回到了段申鶴身邊。

    他聽到段申鶴打電話，與助理說今天不打算去公司。

    「因為我？」費凌奇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公司。」

    段申鶴酌量道：「你確定？」

    「無所謂吧，就說我是玩偶。」

    哪有這麼可愛的玩偶。

    段申鶴心想。

    但最後兩人還是一起上班了。

    費凌坐在辦公桌上，假裝自己是個擺件。

    段申鶴拿了個軟枕頭充作臨時睡床，軟綿綿的，辦公室里又開著暖氣，費凌坐在上面沒多久就困了，從規規矩矩坐著發呆變成趴下去睡覺。

    Zzzzz……

    還有人給他蓋了被子……

    助理一進門就見到桌上多了一隻很小的人偶，面露吃驚，心想難道段申鶴是娃圈的，然後很快就看到人偶翻了個身，眼睛還是閉著的，長發，臉很精緻，仔細看還有呼吸。

    現在的機器人玩偶這麼精細了？

    助理不好多問，拿文件給段申鶴簽字時只敢偷偷看幾眼。

    過了一會兒人偶醒了，坐在那兒揉眼睛，可能是吵到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無聊，他坐了幾分鐘，又在桌上走來走去，最後抱走了段申鶴一隻簽字鋼筆，費勁地打開筆蓋在白紙上塗塗畫畫。

    段申鶴瞥著，也任他玩，甚至語氣溫柔地問他要不要拿重量輕一點的筆，鋼筆太重了。

    小人說：「我不要。」

    助理被吩咐去拿一盒新筆了，出辦公室的時候仍滿腦子是那隻機器人偶和段申鶴聊天的場景……詭異且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