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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鐵柱表示配合，張小萌了解到李鐵柱是一個真正的圈外人之後，表示錄音老師和編曲、配樂這些平台都會幫忙搞定，他只需要去唱就好了。

    出了星巴克，告別滿臉絡腮鬍的張小萌，李鐵柱的手機就收到了銀行簡訊：

    銀行卡到帳22.9萬元。

    李鐵柱手一抖，險些沒把手機摔了，楞吉爾多？

    ……

    當天下午五點四十五分，企鵝音樂某個不太醒目的角落，貼出了與李鐵柱簽訂長期版權合約的消息。

    東海，某辦公大樓內。

    程式設計師張建軍，掏出手機準備點外賣。到下班的時間了，愉快的加班生活又要開始了，加油，打工人！

    「又加班吶？」

    「你這麼累幹嘛啊？」

    「還嫌自己不夠禿嗎？」

    下班的同事一如既往的調侃著他，帶著鬨笑。

    「嗯嗯。」

    張建軍敷衍著，點好外賣，戴上耳機，然後打開企鵝音樂，繼續單曲循環《像我這樣的人》。

    作為最早一批謝頂的九零後，張建軍的職業生涯過得很苦逼，情感生活從沒有過，這首歌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張建軍第一次聽這首歌，是那首海選時，李鐵柱簡單的吉他彈唱版本。

    那是在一個加完班的深夜，海風微咸。

    張建軍在公交車倒數第二排的窗邊哭得像個孩子，嚇得司機大爺安慰了他半個小時。

    通過這首歌，從不追星的張建軍認識了李鐵柱，他終於有了自己的愛豆。這名字就讓張建軍覺得跟自己八字合拍，再一看李鐵柱的民工身份，同樣從農村走出來的張建軍就更感覺親切。

    以至於，後來網上開始炒作李鐵柱抄襲事件的時候，張建軍還親自上陣跟肖鎮的水軍撕過逼。

    身為戰鬥力挺猛的老噴子，張建軍把那些水軍罵得狗血淋頭，於是被一個叫正經團伙的不正經團伙給收編了。

    由於張建軍本身是個老程式設計師，且有過紅客經歷，便被組織內部定為了首席網絡安全官，負責李鐵柱應援網站的搭建和安全管理。

    於是乎，從不看綜藝的張建軍本軍，第一次覺得加班有意義了。

    為了周六能準時收看《李鐵柱爆紅史》（誤：超級好聲音），他從周一到周五每天加班到很晚，為的就是周六不用去公司，可以提前組織好團伙，晚上有組織有紀律地看直播噴黑子，為愛豆保駕護航。

    今天是周三，當然要好好加班了！

    為了愛豆！

    奧利給！

    隨著耳機里傳來的音樂，工作了一整天的張建軍感覺又充滿了力量，他準備放下手機繼續肝。

    忽然，他看到企鵝音樂版面下面的公告有一個熟悉的名字。

    李鐵柱簽約企鵝音樂？

    網上不是還在抄李鐵柱抄襲嗎？版權問題弄清楚了？

    企鵝音樂是國內，乃至整個東亞地區的音樂翹楚，無可爭議的龍頭。

    他絕對不可能吃版權的虧。

    所以，他們為什麼要在酒筆控訴李鐵柱抄襲之際，毅然決然地選擇跟李鐵柱簽版權合約呢？

    是失誤嗎？

    不可能。

    企鵝號稱南山必勝客，可不是浪得虛名。

    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真相只有一個！

    騰的一下，張建軍從工位上彈了起來，拿上手機就跑。還加個毛線的班啊！有大事等著他去做呢！

    第十七章：順藤摸出個大瓜

    真相只有一個！企鵝已經百分百肯定李鐵柱沒有抄襲，酒筆是在誹謗！

    那麼企鵝哪裡來的證據？

    一般人可能不太理解，但張建軍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對這件事格外敏感，莫非……企鵝的技術部門發現了些什麼？

    他們能發現，我就不能嗎？

    這就是張建軍迫不及待下班的原因，他要順藤摸瓜。

    衝進電梯，張建軍發覺自己有些發抖。

    旁邊那些剛跟張建軍道別的同事們，用詭異的目光看著他，而他渾然未覺。

    很快，張建軍戴上一頂鴨舌帽，鑽進一個巷子裡的網吧，去做一件他很多年沒有做過但做起來依然熟練無比的事情：

    盜號。

    怎麼早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讓酒筆那龜孫得意了這麼久。

    坐在最角落的張建軍，沒有立刻開始「工作」，而是先黑入了網吧系統，設定好程序洗掉今天的監控錄像，又把今天登陸的所有身份信息換掉。

    這樣就沒有人能查出他來過，安全第一。

    然後，張建軍找到酒筆的圍脖、抖音帳號，利用特殊手法，得到了他的電話、企鵝、微信號碼。

    很快他就盜了企鵝號，但顯然已經很久沒用過了，最近也沒有聊天記錄。

    轉戰微信號，這比企鵝號難很多，但對於張建軍來說，也只是多耗費一些時間而已。幾分鐘過後，張建軍就利用遠程模擬手段，侵入了酒筆的微信號。

    對方不會察覺，微信不會提示電腦端登陸，但張建軍卻能查閱裡面的信息。

    一條一條的翻看。

    第一個不是，第二個不是，第三個也不是……

    第五個聯繫人吳永強。

    轉帳10萬元。

    沒有其他任何聊天記錄，兩人添加好友的時間也才十天。沒有任何溝通的情況下，昨天突然轉了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