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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21:28:18 作者: 玥一雲
    「怎麼, 不願意?」司禹挑眉, 道。

    司玉琪故作嬌羞地垂下眼帘,心中卻飛快地盤算著。

    她當然願意!

    來到司羽門, 不就是為了這一天麼?只是這樣沒名沒份地, 讓司玉琪有些擔心。萬一生米煮成熟飯,司禹又不認了怎麼辦?

    「禹哥哥, 我們畢竟……」

    「噓……」司禹把手指放在司玉琪的唇上,輕道, 「說話聲音柔和一些, 不要用那麼重的鼻音。」

    司玉琪怔了怔, 不明白司禹是什麼意思。

    「來, 按我教你的再叫一遍。」司禹閉上了眼睛。

    司玉琪皺了皺眉,但還是按照司禹要求地輕輕道:「禹哥哥。」

    「嗯。差不多了。」司禹滿意地點了點頭。

    「禹哥哥。」司玉琪只好輕輕道, 「我一直心悅於你, 可結婚契畢竟是大事兒……」

    「你情我願,何須他人插嘴。」司禹不耐地道,「若你不願,我便先離開。」

    說著,司禹作勢要走。

    司玉琪急了:「禹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都說讓你鼻音放輕一點兒!」司禹有些不悅。

    「嗯,嗯。」司玉琪連忙點頭。

    「敦倫之道, 最美妙之處便是發乎於情。」司禹眼中透著不耐, 「若連這點兒都做不到, 你又何須說什麼心悅於我。」

    說完, 司禹又作勢要離開……

    「我願意的。」司玉琪一把抱住了司禹,道。

    司禹笑了,嘴上卻命令道:「鬆開,離我遠一些。」

    司玉琪愣了愣,向後退了幾步。

    「我所說的,你可都願意做?」司禹目光咄咄。

    司玉琪點了點頭。

    「一會兒,你若有半點兒猶疑,我便離開這裡。此後,我們再不復相見!」司禹撂下狠話。

    司玉琪趕緊道:「不要啊……」

    話音剛從口出,司玉琪猛地反應過來,趕緊壓低鼻音,輕輕道:「禹哥哥,我什麼都聽你的。」

    司禹滿意地笑了,遞給她一塊兒紅綢布:「把嘴以上的部位都遮擋起來。」

    「為何?」司玉琪瞪著眼睛,問道。

    司禹皺了皺眉……

    司玉琪急忙接過紅布,按照司禹要求的照做。

    「很好。笑一笑吧。」司禹令道。

    司玉琪已經看不清司禹的面龐,只好朝著他聲音的位置展露笑顏。一對兒嬌俏的梨渦立時顯露出來,襯著鮮紅的布色,顯得格外勾人心弦。

    司禹咽了口吐沫,令道:「把衣衫都去了。」

    司玉琪猶豫了一下,卻再不敢質疑,只能慢慢除去衣物。

    晶瑩剔透的肌膚,就這麼展露在司禹灼灼的目光下。

    「真美啊。」司禹嘆著。

    司玉琪本來還瑟縮著身子,但聽到司禹這麼誇讚自己,她便大方地展現出所有。

    「很好。」司禹再次誇讚道,「過來吧。」

    司玉琪既害怕又有些興奮,緩緩走到司禹面前,期待著那充滿愛意的撫弄。

    可一隻滾燙的手只是壓在了她的肩膀上:「跪下!「

    司玉琪愣了愣,沒有動彈。

    「不願意?」司禹冷道,「那便算了吧。」

    司玉琪只覺得那隻滾燙的手離開了。

    她趕忙搖了搖頭,順從地跪在了那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很好。」司禹再次贊道,「把臉抬起來。」

    司玉琪聽話地揚起了面龐。

    不知什麼時候,司禹手中多了一隻棕色的蠱蟲。他看著那嬌紅的唇瓣和光潔的臉頰,迫不及待地把蠱蟲放在那光滑的脊柱上……

    司禹的母親出身苗仙洞,最善用蠱蟲來修煉。可司禹手中的這隻蠱蟲卻不能修煉,只是用來折磨人的。它會順著被施蠱者的脊柱紮根,讓其又痛又癢,然後露出詭異的笑容!

    果然,蠱蟲一爬上司玉琪的脊柱,她便又笑又哭起來。她下意識地便想要摘掉臉上的紅綢,卻被一隻鐵鉗似的手掌抓住了手腕。

    司禹把東西放進司玉琪的手心裡:「知道這是什麼麼?」

    司玉琪只覺得手中是一枚冰涼堅硬的東西……

    「我的圓佩。」司禹緊貼著司玉琪的耳邊吐著氣,「若你伺候的我高興了。這圓佩便是你的了。」

    司玉琪立刻停止了掙扎。

    「放鬆,讓蠱蟲操控於你。」司禹輕輕道。

    司玉琪照著做了,唇角扯出詭異的弧度,一雙梨渦深深地陷了下去……

    看到這副景象,司禹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已經沸騰起來。他再也忍不住了,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

    司禹向後退了兩步:「跪著過來,求我!」

    司玉琪仰著臉,緩緩向前爬去,嘴裡喃喃道:「禹哥哥,求求你了。」

    難以壓抑的興奮讓司禹全身都顫抖起來,他呼吸愈發地急促,眼睛死死盯著那對梨渦!

    只見那對嬌俏梨渦的主人,正瑟瑟地向他靠近著。終於,一雙柔軟的柔荑,觸碰到了他的腳面。

    司禹一把拉起那纖細的胳膊,瞬時間,溫香軟玉撞個了滿懷……

    司禹春風得意地走出洞口,不再理會洞內的一片狼藉。

    「少主。」滿身傷痕的司嵩哭喪著臉,迎了上來。

    司禹皺了皺眉:「狴犴山上皆是未長成的幼獸,你怎麼會傷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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