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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20:41:49 作者: 羅生龍介
    所幸的是諾埃爾還是解釋了一下這個問題,對方進入bau或許是假扮了瑞德……雖然他個人更傾向於是施加了忽略咒,畢竟錄像都銷毀了,魔藥的味道還一點都不好喝,他可不認為艾西爾會那麼為瑞德著想……不過他還是贊同了這個前提,然後解釋說,但其實對方與博士並不是那麼相像的,只是偽裝的技術十分了得而已。

    而一開始由於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諾埃爾是被劫持走了的這個問題上,對於對方是如何憑空消失的這一點還是放在了找人的後面,這個時候有了親身經歷的當事人回來了,自然也要稍加詢問一番的。

    對於這個問題諾埃爾就沒有那麼誠實了。他只推說自己並不清楚其中的原理,但或許是跟魔術類似的存在,就糊弄過去了。

    這其實也還算是可以理解的,即便是受害者本人,有的時候也是不了解犯人的作案手法的,所以諾埃爾說自己也不清楚,並不是太有疑點的事情。

    當所有疑問漏洞都解決完畢以後,這一天已經很晚了,看時間似乎連天都要亮起來了的樣子,諾埃爾也就沒有回去的打算,決定在bau稍作休息以後跟著去巴爾的摩拜訪一下那一位很可疑的心理醫生。

    沒有了幻影移形,來到巴爾的摩就只能是用以正常的交通工具的,以往路上,偶爾瑞德是會由於起敏銳而會來詢問一些事情的,但是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驚嚇的關係,並沒有任何問題來問,一路上倒也十分安靜。

    諾埃爾看著手上屬於萊克特醫生的資料,發現對方確實真的是在專業領域非常有聲望的那一種存在,應該說學識是非常足夠的,這個信息也顯示了對於他自己做出的側寫的符合,不過吸引了諾埃爾注意力的,其實是另外一個信息點。

    上面說萊克特醫生烹飪的水平非常了得,時常親自下廚會在家裡舉辦宴會之類的,最重要的一點是,每一次宴會,那全部都是肉食。

    只要一聯想到那位弦樂器琴弦店的店主在自己臨走前的詢問,再一聯想到這位店主還是主動來到看似無緣無故的心理醫生的家裡,最後被正當防衛致死的,他就覺得其中滿是疑點。

    那位琴弦店店主的愛好是以人體做樂器或是樂器材料,那麼這一位心理醫生的愛好……難道是以人體為食材做盛宴共享嗎?

    ……希望在洗刷完這位醫生的疑點之前,對方不會邀請自己一起進食。他可以在爭鬥中啃咬,但是要他以人為食,那就真的非常強人所難了。

    這一段路程算不上長,也算不上短,但總之,在各種猜想側寫當中,他們最終還是到達了萊克特醫生的住所了。

    這位醫生當真就跟自己在最初所想像的一樣,從外表上看起來就是一個非常紳士的人,標準的三件套,頭髮都被打理得一絲不苟,舉止行為都是十分有教養的模樣,令諾埃爾感覺還稍微感到沒有被自己的想像所折騰得不快過頭的是,至少對方沒有戴眼鏡,不至於讓他因為這一份一絲不苟而聯想到那個半夜來謀殺自己的外科醫生。

    這麼一想,他就覺得,在進入bau之前,自己就似乎老是遇到各種奇怪的犯人了,這算是一種奇特的體質嗎?

    萊克特醫生非常有禮地接待了他們,據說這個時間剛好還沒有病人來探訪,他們非常好運。

    這個工作的地點就跟他晚上和艾西爾一起來的時候一樣,不過那時候並沒有燈光,室內非常昏暗,而這個時候是白天,則將一切都看得還算清楚。

    裝飾陳設都非常講究的感覺,在感嘆完這個世界不缺錢的人真多以後,諾埃爾的視線被桌上的素描所吸引了。

    ☆、第28章

    諾埃爾是沒有學過作畫的,所以只能看出來對方畫的應該很不錯,尤其是人體的肌理框架,就連他這個不是內行的人都看得出來畫它們的人一定對此有著非常熟悉的掌握,甚至可以說有些過分的犀利。

    資料上有提到過這位心理醫生在從事這個職業以前是一位出色的外科醫生,所以對人體這麼了解也算是非常合理而又理所當然的事情,只不過那裡面有些畫作顯得……外科醫生的視角非常明顯的感覺,致使藝術的性質略微淡化了。

    「……這是探員伊夫林。」諾埃爾的注意力稍微有點跑偏,突然聽到介紹到了自己才回過神來看向了還在做介紹的隊友和正在接待他們的萊克特醫生。

    棕發的側寫師笑了笑,配合著這一句介紹禮貌地問候了一聲:「很高興見到你,萊克特醫生。」

    「很高興見到你,伊夫林先生。」心理醫生這麼回應,然後感嘆一樣接著道:「我有一位病人也是姓伊夫林。」

    「事實上,我們就是為了他來的。」諾埃爾頓了頓,然後道:「不過他也告訴你他叫諾埃爾嗎?」

    之前他就沒有講出艾西爾的信息,現在漢尼拔這麼一句話卻是直接報出來對方的姓氏了,諾埃爾要是不加上後面那一句,那麼他自己原先的說辭就滿是漏洞了。

    不過至少這一句的效果還好,畢竟由於那兩通簡訊的關係,艾西爾的形象除了恐怖襲擊之外還是一個有點痴漢嫌疑的傢伙,要是對外報的是諾埃爾的名字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好歹是將諾埃爾的嫌疑給消除了。

    每到這個時候諾埃爾就感覺很鬱悶,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偏偏還要出於為自身考慮的緣故去為一個犯人隱瞞掉部分消息,這種感覺實在是很憋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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