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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不行？」我眯起眼讓自己顯得不好惹一點兒，對他好像沒什麼作用。

    「是不是要娶了你才願意承認？那我跟你媽提親去。」林秋和我下了半樓，還沒過彎，嘴唇忽然湊了過來，伸手把我按在了牆上。

    「……變態，殘忍，我是病人。」我邊抗議邊按住他後腦，跟他來來回回幾次攻防。最近手受傷又天天躺他床上，憋得太狠，身上一點就要燃。「你家人我還沒見，你就想……喂，別……」

    林秋咬到了我脖子上，我差些就站不住，閉上眼讓他親吻。奶油忽然叫了起來，三秒鐘後聽見一陣腳步聲，剛剛的寵物店主衝下樓來，「那個，奶油的東西拿掉了一件。」

    她抬起手，掌心一條頸圈，上面拴著枚鈴鐺，「他愛亂跑，晚上帶著這個，別踩著他。」

    林秋還按著我，眼神略有些不滿。他接過鈴鐺，說了聲謝謝。我見著店主妹子小臉一紅，光速轉身跑了。

    我左手拎著奶油，右手扶在林秋脖子上，這姿勢足夠讓人多想了……「走吧回去。」我開口，心不在焉地看了眼林秋，腦子裡的慾念已經止不住了。

    林秋握住我的手，一路上沒說兩句話，不知道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在車上的時候他接了個電話，似乎是醫院打來的，問他恢復情況。他的手機背景已經換成了我昨天給他的照片，忽然有點兒不習慣。奶油一直在包里叫，我伸手摸他腦袋，把手擱在他身上，小傢伙就安分了下來。

    回家把貓砂貓窩都放置好，我把那包濕貓糧倒到碗裡，才把奶油放了出來。奶油怕得鑽到了沙發底，怎麼喚都不願意出來。

    「讓他躲著吧，熟了就出來了。」林秋把裝貓的便當包丟進垃圾桶，按了些洗手液搓我的手，「這兩天少摸點，等手好了再玩吧。」

    我看著粉紅的洗手液，哦了一聲。「你累不累？」

    「還好。」

    「去床上躺一會兒？」林秋笑了笑，沒說去也沒說不去。

    我看著林秋的手，忽然道：「你是不是覺得洗不乾淨手，所以剪指甲啊。」

    「算吧。」

    「可我長這麼大沒認真洗手也不生病。」

    「貧血免疫力會下降。」林妹妹沒讓步的意思，「聽我的吧。」

    「…………」我拉著他手：「我給你剪指甲吧。」

    「好啊。」

    林秋在沙發里靠著，我坐在旁邊扶手上拉起他手。好像在給貓剪指甲……這傢伙也不挪去寬點的地方，屁股生了根。我給他修完指甲，又打磨一遍，林妹妹開口：「以後都你來吧，好手藝不能浪費了。」

    我彎下腰，一手撐在另一邊扶手上，「給什麼好處啊。」

    林秋被我困在沙發里，「給十塊。」

    「太便宜了。」

    「二十。」

    「我這雙手可是藝術家的手。」我和他靠得越來越近，林秋伸手抱住我腰，把我從沙發扶手上拉到身上。我腦袋靠在一邊扶手上，膝蓋彎在另一頭，橫在他腿上沒處借力。

    「藝術家一路上在想什麼？都不和我說話。」

    惡人先告狀，我伸手撩開林秋的領口，「想你行不。」

    林秋握住我手，在手裡揉了會兒，脈脈地看著我。

    我琢磨著這走向不對啊，他這麼穩得住？一般劇本不都應該獸性大發撲上來嗎。他太久沒做了喪失了動物本能？不像啊。

    林秋摸過我額頭，把我頭髮向上撥了撥，玩了起來。

    我欲言又止，翻了個身面朝里對著他，想直接上手，可撩到一半他還不給反應那不是丟人?

    林秋忽然把我上身抱了起來，讓我靠在他臂彎里，跟我一起倒在扶手上，「時安。」

    我小腹往下都熱了，林秋還死命撩，潛意識地往後退，可他半身壓在我身上根本動不了。「幹嘛？」

    「你哥今天來嗎?」

    江子晏……昨天我才說不要來的，誰知道他呢？「我管不了他啊，他跟你差不多，都挺自以為是的。」這難道是天才的通病？都喜歡我聽他們的？

    「我哪裡自以為是了。」林秋對我的說法不滿了，很認真地說，「如果你說是限制你吃辛辣，不讓你碰貓，那都是非常時期，以後要吃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控制一下。」

    我閉著嘴喉嚨里長長地嗯了一聲，火鍋他倒是陪我吃過紅鍋，好像也沒那麼不近人情。「好吧你沒有。」

    「他來了我在睡不是不好？要問問嗎？」

    我瞧著林秋的嘴唇，想起軟軟的觸感又想親，不情不願地把手機翻了出來，撥了江子晏的電話。

    「哥，你今天過來嗎？」

    江子晏：「時安？怎麼想我了？等等，我馬上就來！」

    「…………」

    林秋貼到我耳朵邊上聽我電話，我索性開了免提，「哥，你忙就別來了。」

    「不行，我得看看你，等我半小時。」江子晏掛了電話，我把手機丟在旁邊的沙發座上，舉著雙手。「沒辦法啊……」

    原本以為林秋會不高興，他反而笑了，「沒關係，要是我也不放心。」

    「你壓得我腰酸了醫生。」

    林秋在我臉上揉了一把，讓我坐了起來。我從沙發跳到地上，感覺胯間都是緊繃的。我沒理林秋，走到小陽台上趴著吹風。樓層高風也比底下大不少，吹了一會兒我臉就不熱了。林秋跟著過來，我全當沒看見他，只盯著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