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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16:04:59 作者: 木煙
    周圍一片沉默,一個公子大膽,揚聲道:「落落姑娘剛才話中是什麼意思?是說這詩並非飄飄姑娘創作?」

    安月明看向那人,白衣金絲底,倒是跟言公子有一拼。

    只是一般來說,就算是有疑問也不會這般大膽指出。

    這人,倒是跟她完美配合。

    安月明不知道的是,這人就是言公子安排的。

    雖說踢館什麼壞了規矩荒唐 ,可比起一個不檢點的女人進宮。

    言公子更要保護他們蔣家名譽。

    就買通了幾個人混在人群中,給安月明配合。

    從安月明進門時候的書生,到現在追問的公子,都是言公子地人。

    只是安月明不知道,所以才會覺得這人好配合。

    當下淺淺一笑,道:「沒什麼,不重要。」

    她這一說,周圍人更加懷疑。

    另外一個人也跳了出來,「怎麼不重要,若這詩不是飄飄姑娘所做,那麼這一屆的才女也不可能是她,還請落落姑娘將話說清楚。」

    「對呀!對呀!」、

    「這詩若是抄襲,這才女一詞可不能落在抄襲者身上。」

    「我就說這飄飄姑娘平日不檢點,肯定做不出這樣好的詩詞,你們偏不信,這些好了吧!被揭穿了。」

    「誰能想到這東西還有抄襲的,這也太可惡了!」

    「虧得我們還追捧這麼久,這一對比,還是張家小姐學識淵博。」

    「就是、就是。」

    周圍的議論,三言兩語就帶著一面倒。

    安月明也沒想到這麼有效果,這才剛開口,這些人就隨波逐流。

    弄得她準備好的詞彙,都沒用武之地了。

    不過這樣也好,節省時間。

    周圍的議論,不一會兒就將抄襲兩字貼在安可兒身上。

    安可兒也沒想到,這些追求她,說喜歡她的人。

    就這麼被三言兩語給帶走了。

    一想到前一秒還對她表明愛意,下一秒就換了嘴裡的眾人,她更氣安月明跟她作對。

    她已經離開了林家,林家卻還不願意放過她!

    安月明,林家,全部該死!

    「夠了!都給我閉嘴!」

    安可兒就像是瘋了一樣嘶吼,哪裡還有半點平日的高貴優雅。

    她憎恨地瞪著安月明,毫不偽裝的厭惡,憤怒:「安月明你到底想幹什麼!」逼問。

    安月明眸中淺笑,轉身過來。

    看向安可兒,笑的柔情,「大姐這是說的什麼話?我當然是來取代大姐的,大姐難道看不出嗎?」

    「你!呵。」安可兒冷笑,挑眉間撫了撫髮飾,「你配嗎?」挑目。

    安月明沒說話,配不配不是她說的算。

    她才女一名,已經被人質疑了。

    現在就等同於是一盤散沙,都不用人吹,已經碎了。

    安月明沒回答,走到一旁的桌前,提筆,「既然是以詩會友,那我就以這梅花,接下一首。」

    第278章 任夫子

    安月明提筆,周圍獻殷勤的書生連忙研磨。

    筆尖碰觸紙張,簪花小楷,秀麗出現。

    旁邊研磨的書生也沒閒著,安月明寫一句,他念一句:「年年長見傲寒林。壓群英。有餘清。曾被芳心,紅日惱詩情。玉質暗香無限意,偏婉娩,盡輕盈。 今年瀟灑照岐亭,更芳馨。也崢嶸。無奈多情,終是惜飄零。誰與東君收拾取,怕風雨,挫瑤瓊。」

    「好,好一句怕風雨,挫瑤瓊,好,好。」

    白髮蒼蒼的老者,接連兩個好踏入。

    二樓雅間,孔昊青卻眉頭緊皺,「他怎麼來了?」喃語。

    「師傅識得?」林北妄聽聞,好奇。

    他們早就跟著言公子從後院進入,坐在二樓雅間裡,為的是保護安月明的安全。

    誰知道安可兒會不會發瘋,他們是防患於未然。

    隨著不斷有男人靠近,林北妄的拳頭已經緊握不知道幾次。

    好在安月明對付這些人有自己的辦法,一次次避開,讓這些人知難而退。

    本來他們是想,安可兒既然是以詩坐上才女位子。

    那就讓安月明去,踢館。

    就是剛才所看到的,壓制安可兒的風氣。

    最後再一併奪下這才女名號,就算是秀女樓說不算。

    那麼這一鬧,眾人也會對安可兒地才華升起輿論。

    到時候就借著眾人不滿,將事情鬧大。

    安可兒自然無法進宮。

    卻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

    呵。

    看來宮裡的人是真閒,一個個都往外跑。

    「翰林院的任夫子,也是當今太子的老師。」孔昊青道出此人身份,這才讓林北妄眉頭微皺。

    如此大人物,那麼他們地計劃。

    「這位任夫子桀驁不馴,最是清高,也最是迂腐,不過倒也公平,他出現,倒也不算是壞事。」

    孔昊青就是看不慣他的滿腹大義,好像他就是個卑鄙小人。

    他跟太子也差不了幾歲,所以他剛穿越來的時候,最喜歡小侄子。

    經常帶著兩個小侄子【大哥二哥家各一個】搗亂。

    每一次被任夫子抓到就是一頓教訓,說他不服管教,肆意妄為。

    久而久之,孔昊青對任夫子就剩下討厭。

    後來更是隨著太子長大,需要讀書識禮儀的時候,任夫子對孔昊青地意見也就越發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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