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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16:04:59 作者: 木煙
安月明也不跟他廢話,上面的刻字,她明白這塊玉的意義。
當下丟給林北妄保管,撇了一眼祁驊書的說道:「這塊玉就當押金,等你什麼時候準備好五十兩,我再讓我相公還給你,有了這個做抵押,我也好給你解毒,我可不想那天你死在我家裡,晦氣。」
還要背負官司,安月明心裡吐槽。
祁驊書覺得自己就是秀才遇到兵,跟安月明這女人根本就說不明白。
委屈的看向林北妄,林北妄這會兒正握著媳婦給他的玉看著上面字。
發現祁驊書的生辰與自己只差兩天。
而且這玉一看就是一塊好玉,更重要的是,他似乎以前在哪見過這麼一塊玉……
可是他想不起來,就是覺得見過。
「等會兒,我們將偏房收拾收拾,明日祁公子就能住進去了,等下午我處理完事情,我給你解毒。」
「……」祁驊書算是明白了。
安月明就是掉到了錢眼裡的女人。
這玉佩一到手,他的身價就立馬提上來了。
現實的女人。
氣的胸口疼。
「相公,我們去看看那地吧!再順便看看哪裡有石灰岩,帶回來一些。」
「北面就有。」
「嗯。」
背上背簍,兩人關了門出去。
老田家的地都在村尾,他們倒是沒走多久就看見了。
一眼過去,就種了一些稀稀拉拉的農作物。
旁邊靠著河流,倒是解決了澆灌的問題。
地不錯,只是這種的農作物卻還屬於老田。
安月明看了看,大多都是苞米。
缺少了人打理,苞米地里的草比苞米苗還高。
現在是夏季中旬【7月】份,後期還有幾個月的生長。
荒廢成這樣,這苞米怕也沒多少收成。
「這幾塊地不錯,如果那老田叔願意賣,相公我們就要了這些吧!只是地現在老田叔已經種了,我們若是要了,怕也要等到明年了。」安月明擔心的是這個。
到時候水田也不能種,需要養地,旱地也不能種。
他們就需要另謀出路。畢竟這山上山下的,也不是長久之計。
安月明倒是想過做點買賣,
以前師傅就說過,她可以去鎮子找事做。
只是安父是個讀書人迂腐,覺得姑娘家不能在外拋頭露面。
她也就斷了這念頭。
現在她已經嫁給林北妄了,就不是姑娘家了。
她可以跟相公一起做一些小買賣,至少…先穩住溫飽。
林北妄卻不這樣想,老田這地已經荒廢成了這樣。
明眼看也知道是真的無心打理,到時候他們多給點錢,就當是買這種子的銀子。
地接手過來,他們自己打理。
「老田叔的閨女自從出嫁後,老田叔就把這地荒廢了,每年隨意長,收成夠他們老兩口吃就成,所以種的都是比較好生長的苞米,到時候我們多給些銀子,這地我們就能自己接手種,只是如果現在重新育苗的話,晚了。」
「沒事,反正我們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先去看看那石灰吧!」安月明道。
怎麼說也拿了祁驊書的生辰玉佩,那就應該給人弄到房子裡去。
「媳婦,你說那祁公子是什麼人?」路上,林北妄道:「他那套衣服,一看就不像是普通老百姓能穿的起的,那上面可都是金絲線,我聽說那些金絲線,可都是金子做的,他把金子穿在身上,這不是明著讓人砍嗎?」
林北妄想著他丟的那身衣服,上面都看不清有多少刀口了。
這人太高調,高調的人看不下去。
「不清楚。」安月明如實回答,雖說祁是國姓,似乎自己純良的相公並沒有往那方面想。
這也是林北妄的優點,善良。
「不過那塊玉是塊好玉,相公也說了,他能將金絲穿在身上,想來這身份一定不凡,祁驊書註定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等他傷好了,這玉就還給他吧!」安月明道。
「不是要換銀子嗎?」林北妄被媳婦搞糊塗了。
純粹的臉上寫著疑惑,安月明軟聲一笑,笑道:「是騙他的,沒想到相公你也上當了。」
安月明一笑,多了幾分俏皮。
不是之前的冷清,拉著林北妄走到樹下,「相公有沒有看那玉佩上刻的什麼,是那祁公子的生辰八字,這是生辰玉,是送給未來媳婦的,我們怎麼可以拿著這樣一件東西。」
「可是媳婦你剛說……」
「那祁公子註定不凡,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我們只不過是泥腿子,怎麼能跟這樣的人扯上關係,我那樣說,是讓他誤以為我們只是想要銀子,等他傷勢好了離開林家村的時候,我們就將玉佩給他,這樣,他也不會覺得欠了我們的,出去了,也就把這的事情全都忘了。」
安月明不喜歡跟那些人打交道,她只想平凡度過這一生。
跟相公在一起,種種地,買個院子,生兩個孩子。
她不想被人打擾。
聽了媳婦這般解釋,林北妄也明白了。
這樣也好,只是這祁驊書在他們家這些日子白吃白喝,他們真的不要收些銀子嗎?
畢竟他們家的糧食,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可林北妄沒說,他害怕媳婦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