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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16:04:59 作者: 木煙
    而且外敷內用都行。

    取出腰間布袋,裡面是一把鋒利的小刀。

    這是大哥在鎮上給她打的,平日用來防身用的。

    先用明火消毒,隨後小心的切割傷口上腐爛的血肉。

    紅色水狀的濃血順著下刀得到位子流下,林北妄以為會很疼,已經做好了 咬牙的準備。

    卻發現傷口只有細微的疼痛,觸碰更是一種麻酥酥的感覺。

    不解的看向安月明,安月明感受到頭頂投來的目光後,一邊下刀一邊說道:「這個是我偶爾發現的一種麻藥,可以起到緩痛的效果,我先幫你把旁邊腐爛的肉割掉,要不然就算是用藥,也恢復不了傷口。」

    安月明說完,傷口已經被她清理乾淨的暴露出來。

    跟她想像的一樣,很嚴重,幾乎能看到裡面白骨。

    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拖延這麼久,看著暴露出來的猙獰傷口,安月明將手裡藥粉一股腦倒了上去。

    隨後撕下裙擺過長的布條,纏住傷口,「麻藥過了傷口會出現疼痛,但麻藥不能長時間使用,會阻礙傷口的恢復,我帶來的藥都用完了,等會兒我上山一趟,你在家休息。」

    「嗯。」林北妄點頭,目送安月明從後院的小門出去,直到她身影消失轉角,林北妄才收回目光。

    第6章 你希望我去二房

    安月明對林家村路況不熟,只能在山腳下,看看有沒有能用的草藥。

    雖說林北妄傷勢慘重,但也都是外傷。

    只要能止住血,清理乾淨了傷口。

    治癒只是時間問題。

    安月明很快找到一些止血的草藥,沒帶工具,只能以裙擺包裹。

    一路回去林家,已經是日落下午。

    「回來了?」

    安月明剛順著小路進了後院,就看到林北妄瘸著一條腿,依靠在小門旁。

    臉上不假的著急,他是在等自己。

    「不是說不讓你亂動嗎?你的傷現在不宜走動。」安月明連忙放下手裡草藥,伸手的將他攙扶到椅子上坐下。

    以往她在村子裡,也會幫助村裡的人治病。

    久而久之,也斷了男女授受不親的俗套。

    「我是見你許久未回來,害怕你迷路了,所以想出來看看。」林北妄卻沒有她這麼隨性,第一次與女子的親密相處,近距離的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皂角香。

    讓人安心的味道,臉上火 辣。

    安月明沒注意到這些,給他安頓好了,轉身整理自己的草藥。

    在林北妄的旁邊,用一個小簸箕清洗晾曬。

    「嗯,山上我沒上去,就只在是山腳下找到一些能用的草藥,等你腿好點了,你可以帶我一起上山。」、

    「好。」

    兩人的交流不多,畢竟也是陌生。

    晾曬好草藥,安月明就就開始整理廚房。

    中午的時候在前院吃的,晚上他們就要各自在各自的院子裡煮飯。

    安月明將梁氏給的青菜清洗下鍋抄水,這邊粗米洗淨,跟著下鍋。

    家裡能吃的東西少的可憐,就連油鹽這些日常用品,都只有一周的量。

    安月明不知道林家是什麼狀況,但光看這個小院子,就知道林北妄並不受寵。

    她往日不關心這些,自然也不知道林北妄並不是梁氏所生。

    「我給你燒火吧!」林北妄見她在廚房忙碌,移動著右腿,坐在灶台前。

    塞著柴進去,火光照射著林北妄臉火紅。

    安月明站在灶台後,在檢查了能吃的東西後,開口,「明日我去鎮子上買點東西回來,我出嫁的時候,娘家給了我一點銀錢傍身,你的傷,我還需要兩味藥。」

    「我身上還有些銀子,是我之前打獵攢下的,晚些我拿給你。」

    「好。」

    安月明沒虛偽的拒絕,既然選擇了跟他過日子,就沒打算分彼此。

    林北妄也沒想到她會那麼直接,他沒有跟女人相處過。

    昨天也是草草完婚,除了早上他將人拉起,就是她攙扶著自己。

    其餘再無的身體接觸,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話。

    「我……」

    「差不多了,把火撤了吧!」

    「哦!」

    簡單的粗米飯,外加一碟炒青菜端上桌子。

    說是桌子,也就是在院子裡的一塊石頭。

    是林北妄之前弄回來的,當桌子坐幾個人倒是沒有問題。

    「早上二哥說的時候,其實你可以答應。」鼓足了勇氣,林北妄終於還是將他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安月明沒有說話,抬眸看著對面坐著的人。

    夏日的天氣黑的慢,餘光下,她看清了對方的臉。

    安月明沉著一張臉,卻看清了對方是真的為他著想。

    她放下的碗筷,兩手放在膝蓋上,看著對方道:「你希望我去二房。」『

    安月明問的很輕,不帶一絲情緒。

    「沒,我只是覺得,你之前那麼喜歡我二哥,這一次要不是……」

    「我不喜歡他。」安月明兩手放在膝蓋,動作優雅的如同一個大家閨秀。

    看著對面疑惑不解的林北妄,繼續道:「跟你二哥我不過也只是一面之緣,談不上喜歡只能是不討厭,許下婚嫁也不假,因為你們林家給的禮錢厚重。」

    安月明倒是一點都不作假,婉轉的笑容下,透著冷漠,「娘給了十兩銀子,作為我與大家的聘禮,而這十兩,是我們安家不吃不喝十年都掙不到的,我大哥如今年歲也大了,十兩銀子他能說房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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