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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11:52:32 作者: 策以
    薛與深好奇:「怎麼心機了?」

    凌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漲紅了臉,憤憤地說:「他……他……算了,我懶得說,你還是讓我在你這躲著吧,我這幾天不想看到他。」

    薛與深說:「行吧,你睡書房。」

    凌樂笑道:「這還差不多。」

    不一會,門鈴響了,蛋糕店送來了一個很大的草莓蛋糕,凌樂訂的,說給他補生日的,切了最好的那塊給薛與深,說道:「吃一塊。」

    薛與深看著那塊蛋糕,都還沒吃呢,心裡湧出一股甜膩膩的感覺,又開始乾嘔了。

    凌樂嚇了一跳,說道:「沒事吧你,這是幹嘛啊,跟懷孕了似的,有艷遇了?」

    聽到這個荒唐的話,薛與深瞪了他一眼:「你才懷孕了。」

    凌樂哈哈大笑,也沒當回事,雖然現在男男生子已經不是什麼稀奇事,但畢竟是少數,百萬對男同性情侶才會有一例,概率非常小。

    薛與深說:「可能是A市的東西不符合胃口吧,我最近兩周都沒有好好吃飯。」

    凌樂好笑,伸手去捏薛與深的臉頰,說道:「嘖嘖,怪不得看你都瘦了。」

    薛與深躲開他的手:「沒有。」

    凌樂有點好笑,見薛與深這反應像是嫌棄他手不乾淨一樣,不依不饒地又去碰他,道:「嘿,摸一下怎麼了,還躲我。」

    「別鬧我!」

    薛與深嫌惡地躲著他,凌樂也不是沒跟他打鬧過,薛與深越是嫌棄,他越是來勁,趁機就把人壓在沙發上,伸手沾了蛋糕就去糊薛與深的臉。

    薛與深強烈拒絕,怕他把蛋糕抹在沙發上,薛與深只好用力翻過身去把他摁在沙發上,威脅道:「還玩不玩了?」

    凌樂被他摁著動彈不得,求饒道: 「不玩了,哥,繞了我吧,行吧。」

    薛與深剛放開凌樂,就被凌樂抹了一臉,氣得半死,也抹了蛋糕去弄他,就在兩人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說道:「你們在幹什麼?」

    曲煬懷裡的貓喵嗚一聲,跳到了地上,警惕地看著家裡多出來的陌生人,不敢前進。

    此時,凌樂正把薛與深摁在沙發,跨坐在他身上,這個姿勢別人看起來還以為在做什麼。

    凌樂聞言抬起臉來看到門口站了個人,還是個帥哥,長得跟明星似的,他看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但一時之間叫不出名字,非常熟悉的感覺。

    凌樂見他臉色陰沉地看著自己,有點不悅,他反問道:「你是誰?」

    曲煬進門就看到他們兩個在打鬧,非常生氣,這下凌樂這麼輕佻地反問,跟是一股怒火湧上來,他壓抑著不說話,只上前去把凌樂拎開,用力地摜到了地上,凌樂哎喲一聲,摔到地上,屁股開花了。

    薛與深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事,凌樂已經摔到地上了。

    凌樂也有點生氣,他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捧著,沒受過這種待遇,就算是薛與深這麼冷漠的人,跟他鬧,都沒把他摔成這樣,因為他們是朋友,鬧著玩而已,但是眼前這個陌生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怒瞪著他。

    薛與深對著曲煬大聲道:「你幹什麼?」

    曲煬怒道:「我幹什麼?他欺負你?!我要是不來,你們……你們……怕是要……」

    薛與深擦著臉上蛋糕的動作一頓,簡直不敢相信,皺著眉問道:「我們什麼?」

    曲煬哼了一聲,說道:「你心裡清楚!」薛與深以前喜歡凌樂,他是知道的,但沒想到現在還在糾纏不休,他要是沒及時回來,這兩人怕是在家裡搞上了。

    薛與深只覺得荒唐,曲煬居然這樣想他和凌樂的關係,縱然是以前有什麼誤會,也不至於會誤會成這樣啊,好氣又好笑,解釋著說道:「他是我發小,今天過來看看我。」

    曲煬心裡越想越委屈,越憤怒,早就看這個發小不順眼了,仿佛在薛與深的心裡,發小比他更重要,口不擇言道:「哦,只是來看你的嗎?發小還陪你去出差?需要關係這麼好嗎?」

    凌樂一臉懵逼地轉頭看薛與深,問道:「他是誰?!」

    薛與深正要說話,曲煬突然冷笑一聲,說道:「我是他男朋友。」

    凌樂非常驚訝,茫然地看著薛與深,說道:「男朋友???」

    薛與深正想著給凌樂介紹一下,只聽到曲煬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連你這個發小都不知道他有了男朋友,因為什麼?因為他對你有見不得光的心思吧,應該是暗戀你很多年了,要不然也不會只有你一個朋友,他有渴膚症,有潔癖,接受不了別人,以前只能依賴你,不過呢,現在我在了,你可以滾遠點了,不要再來招惹他。」

    凌樂震驚地看著薛與深,這個男朋友比秦葉和嚴鳴還瘋,說的話他一句都聽不懂,什麼渴膚症,什麼潔癖,潔癖薛與深倒是有,他以前還笑著跟薛與深說這個潔癖太嚴重了得治治。

    薛與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雪白,抖著聲音對曲煬說道:「曲煬!你跟我過來。」

    薛與深拽著曲煬的手進了書房,砰地關上了門。

    曲煬見書房多出來了一個行李箱,一看就知道不是薛與深的,心裡更加憤怒。

    薛與深把曲煬推到牆上,怒道:「你發什麼瘋?!」他從未聽過曲煬對誰說話這麼惡毒過,還是對他的朋友。

    曲煬靠著牆壁冷笑,看著那個行李箱,說道:「他要住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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