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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11:33:01 作者: 四酥五斤
    她自小就被男人捧著,只要她想就沒有得不到的男人,可這廝完全就是視若無睹,而她最引以為傲的美色,就像是失靈了般。

    蘇虞內心吃癟,表面卻不敢有任何情緒外露只點了點頭:「嗯,你好。」

    孟黔舟叫了服務員伺候,倒酒水之類的,心裡卻好奇懟了句:「你不是急著回燕京嗎?」

    謝景潤無語,他也想回去。

    雖說燕大的課可上不可上的,但公司業務很繁忙,要不是突然又冒出個疫情,他現在都到燕京,修改公文了。

    「你沒看新聞?」謝景潤冷聲。

    蘇虞卻錯愕,小聲說:「怎麼疫情又復發了。」

    這一句,孟黔舟笑得開心,端起酒杯就朝著男人敬了過去:「謝老闆還是老老實實呆著吧,命重要。」

    謝景潤擠出抹冷笑:「你知道我不喝酒的。」

    「啊呀,忘了,咱們謝老闆怕喝酒誤事,服務員來兩聽無糖可樂。」他只要見著他這不可一世的好兄弟吃癟,心裡就痛快得很,就差振臂高呼『活該』!

    謝景潤輕哼一聲,眼神直勾勾看著蘇虞,用一種幾乎篤定的態度問:「他喜歡你,知道嗎?」

    蘇虞端著的水杯一盪,錯愕之餘臉漲紅,轉過頭並不敢繼續說話。

    「你tm少胡說!」孟黔舟急眼了,盯著不嫌事大的謝景潤,眼裡都是威脅。

    這小子真是一點虧都不吃,記仇到極致。

    謝景潤笑了,笑不及眼底,配合他清雋的面容,生了幾分壓迫感。

    他說完接過了服務員遞來的無糖可樂,要了冰塊倒了一杯,慢悠悠地喝著,只剩下另外兩人互相尷尬,分明是副看好戲的姿態。

    這簡單的肢體語言,神色表情,蘇虞看得出。

    這個謝景潤,分明是不想讓她跟孟黔舟有更多的接觸。

    剛進來審視自己的目光,她何嘗不清楚,居高臨下,怕是已經通過她的穿著打扮,洞悉了她的家境,甚至各方各面。

    而她第一次對個男人,有種後怕的感覺。

    不可能!

    蘇虞反駁了潛意識的觀點,這廝也沒大她幾歲,就算是看得出她的家境,也看不穿她的想法。

    謝景潤喝了大半杯可樂後,盯著尷尬的沒吭聲的兩人,才慢悠悠說了句:「逗你們玩兒的。」

    第6章 改觀

    逗你們玩?

    這傢伙居然能說得出這種話,也不怕被雷劈,這明顯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投擲了塊小石子,濺水花,絲毫是不去顧忌在場人的臉面。

    說真的,她覺得這人尤其的任性!

    孟黔舟翻了翻白眼:「我服了。」說實話,他跟謝景潤關係雖好,但是這人就是個硬茬子,首先是從小家世富貴養出來的優越感,其次是高智商腦袋轉得極快,性子任性驕傲到極致。

    別看如今這副高冷倨傲的模樣,骨子裡就是個瘋批。

    謝景潤沒反駁,只說:「吃飯吧。」

    蘇虞全程沒吭聲,靜靜的聽著兩人對話,雖說暗自不爽半路殺出個謝景潤,但明顯被兩人的話題給代入進去了。

    「既然留在滬上了,想去哪兒玩?我陪你。」孟黔舟夾了塊肥牛,涮了涮蘸料,視線不時掠過蘇虞清麗的面龐,似乎在偷摸地觀察。

    謝景潤看了眼,朝服務員道:「有小米辣嗎?」

    「這就給您拿。」

    得到回應後,謝景潤撇了撇嘴角,反問了句:「你覺得我有那麼閒嗎?」

    孟黔舟被懟得咬緊牙關,蹦出幾個字:「那你想怎樣?」

    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小米辣,謝景潤客氣的說了句謝謝後,慢悠悠的加進了蘸料里,這才對上了孟黔舟的視線:「談生意,順便跟帶你見世面。」

    見世面?孟黔舟真覺得這人不過就是拉著他去擋酒,那群生意場的老酒鬼,沒有兩斤白的根本就搞不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他被忽悠的幹得還少嗎?

    「我謝謝您。」

    謝景潤斯文地嘗了口澳龍:「味道不錯,你知道感謝就好。」說著嘴角的笑意微微勾起,微微點頭,看得出心情很好。

    至於絲毫沒有存在感的蘇虞,則是默默的觀察著兩人的喜好,她很清楚這種場合,既然彼此不熟,與其大費周章的表現自己,不如少說少錯。

    饒是她也沒想到,謝景潤氣孟黔舟的功夫是深厚至極,她貢獻了抹安撫的神色,靜靜地寬慰著當事人。

    孟黔舟反問:「你就不能找個替你擋酒的助理?」

    「你不就是?」

    「不是,謝景潤你tm能不能做個人,你們那組局是人能喝的酒?上次,直接給我喝進醫院。」孟黔舟皺了皺眉,滿臉苦澀。

    謝景潤笑了,話音卻變冷了許多:「你家上次拿了五個億的單子,你住個院怎麼了?我這是給你送錢你還不滿意。」

    五億的單子,喝個酒就能拿?蘇虞在旁聽得有些魔幻,心情複雜極了,對於她而言的天文數字在他們眼裡就跟白撿一樣,而孟黔舟家裡看起來也不太在意。

    孟黔舟苦笑:「不是,做生意的,怎麼能在酒桌做生意的理兒。」

    「那你去嗎?」謝景潤直接問,視線微微掃過蘇虞的臉,見著她似乎有些錯愕,心裡大概也明了,這姑娘對孟黔舟家裡的條件應當是不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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