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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09:59:13 作者: 酥心糖糖
    沈燼霜嘴角微抽,躊躇了一下,才慢騰騰地推開門走進去,見他已經抽好褲子,就等著她來拉鏈扣上皮帶,她鄙視地說:「你太麻煩了。」

    墨夜寒眨一下幽暗的眸子,沒有血色的薄唇微勾,輕輕點了一下頭,認同地說:「穿著褲子真的太麻煩了,不穿挺好的。」

    等會抱著她睡覺,他可以用腳夾著她,沒有了褲子,還能更親密地接觸。

    他說完,立即把褲子扯下去,長腿一踢,就把褲子給踢在地上,光著兩條又長又直,讓人羨慕得質壁分離的大長腿;

    「你……」看著眼前這養眼的一幕,沈燼霜的腦袋頓時嗡的一聲,如果不是今晚抽了兩袋血,鼻血估計要瘋狂湧出來了,她咬牙切齒地跺腳瞪著他,「你這個變態,誰讓你把褲子脫了。」

    墨夜寒充斥著病態高貴的精緻臉孔,露出一抹小奶狗一樣的無辜表情:「霜霜,是你說太麻煩的。」

    他很聽話哦,她說麻煩,他就把褲子脫了,他邁開長腿,向著她逼近一步,灼烈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她又臉紅了,白皙的臉頰泛起一抹艷若桃花的紅潮,妖嬈的鳳眼泛著一抹撩人的水霧,那一臉妖精一樣的勾魂攝魄,真的讓他很想欺負她啊。

    男人身上散發著強橫霸道的曖昧氣息,他幽暗的眸子裡充滿了讓人心顫的邪氣,看著男人蒼白的手向著自己伸過來,沈燼霜的神經突然緊繃,迅速從他的面前閃開,臉紅地大聲說:「你還沒洗手,別碰我。」

    「霜霜……」墨夜寒看著自己的手,悶悶咳了一聲,她這是嫌他髒了,心砰地一聲碎了。

    「趕緊去洗手。」沈燼霜哪知道他那玻璃心,上了洗手間就要洗手,這是常識,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膀子,催促。

    墨夜寒眸光有些陰暗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伸手開始脫衣服了,他的身體還很虛弱,脫起來有點費勁,不過還是很快就把身上的白色襯衫也脫了,隨手就丟在地上,壓根就不擔心沒有衣服穿。

    「墨夜寒,我叫你洗手,你脫衣服幹什麼?」沈燼霜看著他這迷惑的行為,忍不住瞪眼了。

    「我要洗澡。」墨夜寒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一臉的執念。

    「墨夜寒,你少給我發神經,你現在這個德行,你能洗澡嗎,你是不是想死了,你想死了你早點說,別讓老娘浪費這麼多血救你,老娘的血很珍貴的。」

    她以為死過一次,這男人就能少作一點,誰知道,人家還變本加厲了,完全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她氣得想打死他了。

    墨夜寒有些憋屈了,悶悶地咳了一聲,低聲說:「霜霜嫌棄。」

    沈燼霜這才回過神來,有些哭笑不得,心裡湧起了一抹怪異的感覺,她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在意她說的話,她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隨即抓住了他沒有受傷的手,放柔了聲音說:「我沒有嫌棄你髒,我幫你洗手就行了,你身上的傷不能碰水,你就忍一忍吧。」

    她拉著他來到洗手盤,扭開水龍,抓住他的手,在水流下柔柔地搓洗著,他的手好大,骨節分明,又白又修長,是她見過的男人中最漂亮帥氣的,一個男人的手好看成這樣,真是造孽。

    墨夜寒低頭看著她,女人柔軟的手指在他的手上輕柔地搓著,傳來了一抹酥癢得像觸電一般的感覺,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不斷侵襲著他的呼吸,讓他心神不禁蕩漾起來,他靠在她的背上,修長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柔軟的身子按在自己的懷裡。

    水龍頭裡的水瀝瀝地流淌著,沈燼霜在他面前顯得特別嬌小的柔軟身子被他昂藏的身軀圈在了懷裡,她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到男人緊繃的身體,她抓住他的手,心窩陣陣的酥軟了。

    曖昧,旖旎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洗手間,沈燼霜感到有點熱了,她扯了扯裙子,微咬了一下有些癢的唇,嘶啞的嗓音變得撩人:「墨夜寒,你不用靠這麼近的,熱。」她只是幫他洗手而已,他靠這麼近,到底想幹什麼?

    「霜霜,你覺得熱嗎?」墨夜寒低頭,變得灼烈的薄唇落在她的耳邊,輕輕吻著,邪肆地低笑,「不如你像我一樣,把衣服脫了,你就會很涼快了。」

    沒有了衣服,他抱著她更舒服,更親密,這種沒有距離的接觸,他喜歡極了。

    這滿腦子顏色廢料的禽獸,沈燼霜磨牙,她好想咬死他,不用負責那種。

    把他的手清洗乾淨,沈燼霜拿起毛巾,溫柔細緻地把他手上的水珠擦乾,這手漂亮得不像話,就像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她眼底閃過一抹血腥,真想砍下來收藏啊,她眨了一下眼,隨即回頭瞪著他說:「你該上床休息了,你想儘快好起來,腦子就純潔點,別老想有顏色的東西。」

    「霜霜,我想也只是想你。」墨夜寒的眸子瞬間如燃燒了烈焰般,變得血染一樣的猩紅,剛洗乾淨的手掌就迫不及待握住了她的下巴,熾烈的薄唇隨即吻了下來,有些兇狠地攫住了她嬌艷的紅唇,她的神情,她的氣息,她的一舉一動都無時無刻地勾引著他。

    第56章 你擔心我會比你早死嗎?

    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沈燼霜臉頰紅得發燙,雙眼蕩漾著撩人的水霧,被狠狠地疼愛過的紅唇嬌艷欲滴,就像是盛開的鮮花,既妖艷又迷人,她雙腿有些虛軟,進去的時候,是她扶著他進去的,出來的時候,卻是他扶著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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