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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不斷有人失蹤的工地

2023-09-12 09:49:36 作者: 君子九九
    原本是晴天烈日的天氣,不知道什麼時候陰雲密布。

    一個穿著西裝,一臉精英打扮,只是臉色有些憔悴,眼睛當中分外焦急的一個中年男子,怪不得對著一個朝著他這邊走來身穿休閒道袍,眉目嚴肅,自帶一種高人作風的大師走了過去。

    「伍大師,你可算是來了,你可一定要幫幫我,我這個工地也不知道是犯了哪方的鬼神,從開工以來就出事不斷,現在都已經死了四個人了。其他的工人紛紛罷工,根本不敢來這裡,我這工地耗資巨大,要是再這麼耽擱下去,絕對會賠的血本無歸的。」這精英打扮的中年男子一臉的哭相,顯然是被這段時間的事折磨得很慘。

    被他稱之為伍大師的人,看著手上的羅盤,指針動了動,遂朝中年男子擺了擺手,「這件事本大師會給你好好的解決,你就在外面等著,本大師一會兒就出來。」

    說著就朝著工地裡面走了進去。

    然而他沒有看見,在他走進去之後那個找他來的精英打扮的中年男子,臉上的表情驀然一變,瞬間的變得陰狠毒辣的起來。

    「又是一個去找死的,看來很快就能夠湊夠人數了。」

    伍大師走進工地之後,原本輕微變動的羅盤上的指針,突然就像失靈一般,不斷的亂轉,伍大師面色頓時一變,知道他這次是大意了。

    原本他以為只是普通的厲鬼或者是其他精怪作祟,現在看來這個工地當中的東西可沒有那麼簡單。

    伍大師從隨身攜帶的包包里取出了看家的法寶,然而當他剛剛將法寶取出來,朝著他呼嘯而來的灰塵立馬的將他掩蓋了下去。

    外面站著的那個中年男子看了看手上的手錶,確定好時間後,拍了拍手,就和戲精一樣的,臉上表情一變,一臉哭相的奔了出去。

    月流音在結束了《圍城》的戲份之後,吃過殺青宴,悠哉悠哉的回到了她的四合院。

    四合院還是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樣,若說唯獨有哪一點不一樣,那就是眼前這個和哭包一樣,在她肩頭上嚶嚶哭泣的小紙人小小了。

    「月姐姐,你又拋棄了小小將近四個月的時間。」小小一副被拋棄的怨婦模樣。

    月流音好笑的勾了勾唇,從肩頭上拿下小紙人小小,將它放在自己的手心當中,柔聲的說道:「好了,是月姐姐不好,在月姐姐走的這段時間裡小小有沒有好好的聽話。」

    小紙人小小挺直了胸脯,雖說它也沒那胸脯來挺,一臉得意的說道:「小小非常的聽話,比饕餮那個只知道吃,吃完了就睡的大胃王強多了。」

    小小也是深諳抬高自己,當然要貶低另一個人的本事的。

    月流音伸出手指,在小小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小小,你可不准跟著火兒那傢伙學壞,饕餮他最近是在修行,不是只知道吃了就睡。」

    饕餮原本誕生時間不長,修煉的人形也是個還帶著稚氣的少年,最近這段時間,月流音明顯的感覺到了饕餮的身上有著晉級的跡象,所以去拍戲的時候就沒讓他跟在芥子空間中一起去,反而是將她留在了四合院。

    四合院內充足的靈氣,還有更為充足的食物,才足以補充饕餮需要晉級所消耗的能量。

    小小捂著臉,好吧,既然月姐姐都這麼說了,那它小小就不在說那隻只知道吃了就睡的饕餮的壞話。

    不過,小小的心中也有著小小的疑惑,怎麼火兒哥哥說同樣的話的時候,就不會和它一樣的挨打呢?

    單純的小小當然不知道,這自然是因為腹黑等級的原因,火兒這小子從外表來看,年紀是越長越大,內心的腹黑陰險程度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也在跟著增長。

    呆在芥子空間中的火兒表示,能夠跟誰學的,那當然是物似主人。

    月流音走進四合院後不久,在桌子上亂蹦的小小朝著外面看了一眼後,突然的說了一聲:「月姐姐,那個不靠迷轂枝總是迷路的諸葛哥哥來了,跟在他身邊的還有一個中年男人。」

    月流音透過屋子裡打開的玄關鏡看了一眼,果然進門的兩個人就是諸葛相意和另一位玄門中人,從身上的氣息來看,應該是出自於四大家當中的伍家。

    月流音走到客廳當中,取出兩個茶杯,各倒了一杯茶,放到對面的兩個位置上,下一刻諸葛相意和那個來自伍家的人就到了。

    「相意見過老祖。」

    「伍家伍斌見過老祖。」

    月流音擺擺手,示意著二人到她對面坐下。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們來是為了何事?」

    伍家的伍斌首先開口道:「稟告老祖,在下這一次托諸葛掌門幫忙來老祖這裡,是想邀請老祖出山。」

    月流音手上喝茶的動作一頓,是發生了什麼事,連出山這個詞都用到了。

    「具體是怎麼回事?」

    「老祖,我那不爭氣的二弟,前段時間接了一個任務,去了之後就一直沒有蹤影。那一個工地我也去看了看,可是工地當中明明並沒有其他的東西的氣息存在,但是偏偏就是詭異的很,已經有很多人在裡面喪命了。」伍斌抹了把臉,尚且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

    諸葛相意現在做了補充:「老祖,伍長老說得沒錯,那個地方的確有詭異,就連我去看了,也覺得有些心底發寒,而且在那裡面根本感覺不到其他幾個消失的人的蹤跡,現在玄門當中,各家各派都有人消失。凡是接了那個任務的,至今為止就沒有一個人回來,就連相陸也在其中。」

    也正是因為事態如此嚴重,諸葛相衣才會選擇走這一遭。

    月流音的神色一正,拿出手機看了看,問道:「是哪個任務?」

    諸葛相意立馬的將任務打開,月流音看了過後,說起來也是巧合,這個任務她之前原本都有打算接下來的,只是因為《圍城》那邊拍攝進入到末尾,有很多掃尾的事情,再加上某個比較黏人的某位大佬,月老祖著實是騰不開這個時間來。

    現在也算是陰差陽錯,有緣的很,這個任務折騰了那麼多人進去,最後還是回到了月流音的手上。

    「這個任務具體是怎麼回事?」

    對此更為了解的伍斌答道:「這個任務最開始是一個工地出事,有一個工人在沒有系安全繩的情況下施工掉了下來當場斃命,從那之後工地就一直不太平,接連死了好幾個人。工地的老闆以為是厲鬼作祟,就發布了這個任務,最開始接下這個任務的就是我的那個二弟,可是二弟去了之後就沒有回來。那個工地的老闆一臉哭相的說,他在外面將近等了一夜的時間,都沒有等到我二弟出來,害怕我二弟出事,然後又找上了我們伍家。」

    伍斌說到這裡,臉色微微的一變:「我二弟在這個任務當中出事之後,我就親自去看了看,可是等我到達那個工地的時候,工地裡面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氣息,直到走了進去,我立馬的就遇到了一陣朝我鋪天蓋地而來的灰塵,這灰塵當中有一股濃郁的怨氣,也是幸好我隨身攜帶了一張頂級的轉移符,然後才給轉移了出來,若不然的話,只怕我也會折損在裡面。」

    現在說清楚這件事,伍斌臉色依舊很難看,伍斌和他的那個二弟在整個伍家已經算得上是修為不錯的人,偏偏對上那個工地里的東西,都沒有抵擋的能力,一個直接被卷了進去,一個必須靠頂級的轉移符才能夠逃出來。

    月流音想了想,剛準備同意下來去那個工地看看,就在這個時候四合院又來了兩個人。

    而這兩個人也都是熟人,其中一個就是剛和月流音確定關係不久的謝則,另一個是特殊部門的那條錦鯉晉軒。

    謝則快步的走了進來,看著屋子裡坐著的另外兩個有些陌生的男子,這時候也顧及不到那麼多了,衝著月流音說道:「阿音,我三哥出事了。」

    「怎麼回事?」月流音記得謝希這一個非常謹慎的人,怎麼會突然的出事。

    後一步走進來的晉軒哭喪著臉道:「月大師,謝老大之前是去出一個上面布置的任務,原本也只需要兩三天的時間,可是四五天都過去了,謝老大還是沒有回來,我們用特殊部門的追蹤儀追蹤過了,根本找不到謝老大的蹤跡。月大師,你可一定要把謝老大給找回來啊!」

    對於這件事,月流音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現在也只好先將工地的那個任務按下,掐手算了算,可是這一算,月流音只能感覺到謝希的軌跡,非常的模糊,根本無法算出謝希究竟在哪裡。

    「謝則,將你的一滴血給我。」月流音從芥子空間中取出一張白符,對謝則道。

    曾經在他們剛相遇不久的時候,在私房菜館,謝則見識過月流音的手段,當下絕無二話的劃開手,直接將手上的鮮血滴在了那張白符上。

    月流音雙手結印,打了一道靈力進去,很快的白符上面發生了變化,從留下來的幾道痕跡來看,這一次的事情還真就無法善了。

    因為謝希的失蹤正和諸葛相意他們來的時候說的那個工地有關。

    「我現在已經知道謝希在哪裡了,相意,謝則,你們跟我一起來。」

    諸葛相意和謝則是在場的五個人當中,除了月流音之外實力最好的兩個,至於伍斌和晉軒去了,不過是去送人頭,如此的話還不如不去。

    月流音直接帶著諸葛相意和謝則兩人縮步成寸,片刻之間就來到了那座如今有些蕭條的工地面前。

    明明都是同屬於一個城市,而且這個工地和四合院那邊相隔的距離其實也不是太遙遠,但四合院那邊現在都還是惠風和暢,天氣晴朗,而工地這裡卻是陰雨密布,像是隨時都會有一場大暴雨傾盆而下。

    其他的暫且不說,就這天氣情況來看,這工地也絕對有問題。

    月流音他們來了後不久,剛準備走進工地的時候,一個精英打扮的中年男子出現,攔住了他們:「你們是誰?誰叫你們來這裡的,這裡最近可不太平?」

    這中年男子一臉擔心的樣子。

    諸葛相意和謝則都是沉默寡言的主,也就唯有月流音,看起來像是要溫和一些,所以對上這個中年男子,月流音輕聲的笑了笑:「我們是接下了工地這個任務的大師,想必這個任務就是你發放的吧?」

    「你們也是大師?」這中年男子先是有些疑惑,緊跟著大喜,「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不過大師你們可要小心一些,這個工地裡面的厲鬼可厲害了,之前來的好幾位大師進去了之後都沒有出來。」

    聽到厲鬼這兩個字,月流音面上不變:「這位先生怎麼知道裡面鬧事的是厲鬼?」

    中年男子唉聲嘆氣了一會兒:「不是厲鬼,還能是什麼東西?我之前工地這邊有一個工人,沒有系安全繩出了事故,按理說也不該完全是我賠償的,我出於人道主義還是賠償了他們家人二十萬元,可那個人的家人依舊糾纏著我不放,說什麼是嫌賠償金不夠,之後我的工地裡面就接連的出事,現在來看不是那個變成鬼的工人干出的事,還能夠是誰?」

    「這麼一說你確實有這個道理,說起來老闆還是遭了無妄之災。」月流音似笑非笑。

    那中年男子狠狠的嘆了一口氣:「可不就是一場無妄之災,早知道會出這麼多事,我當初還是乾脆多拿點錢解決得了。」

    說的好,等的就是這句話,月流音輕笑:「既然老闆這麼大方,不如等一會兒就跟我們一塊兒進去,我將那個厲鬼找出來,你和他談一談,那個厲鬼想要為他家裡面要點錢,老闆也捨得下這份錢,想必是能夠談攏的。」

    中年男子臉色扭曲了一下,支支吾吾的想要拒絕。

    月流音直接打斷了他還沒有說出口的話:「老闆放心,只要有我們三個人在,你的人身安全絕對有極大的保障,我們是不會讓你出一點事的。」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中年男子像是一副決然的樣子點點頭,跟在月流音他們的後面走了進去。

    月流音以及跟隨在月流音左右的謝則和諸葛相意,他們誰都沒有回頭。

    雖說沒有看到跟在他們身後的那個中年男子,臉上冷冷的陰狠的表情,但是根據月流音之前和那中年男子的對話,謝則和諸葛相意的心裏面,也隱隱的有了掂量,這個中年男子必定是有問題。

    走進工地,在走了一段時間之後,流音突然的回過頭,一把的抓住那個想要離開的中年男子:「老闆這是要去哪裡?你一個普通人,還是好好的跟在我們後面呆著,要不然我們可無法保證,那個厲鬼會不會威脅到老闆的生命安全?」

    中年男子想要逃跑的打算,頓時被阻止了,只能低著頭,庸碌無能的回答:「我就是有點害怕,大師們放心,我一定會緊緊的跟在你們身邊的。」

    「這工地裡面的變數太多,那些厲鬼都會神乎其神的手段,指不定什麼時候來一個鬼打牆,或者是什麼幻界,老闆分不清楚,是很容易和我們走丟的。」月流音笑眯眯的說完了一連串的話之後,對著謝則的道,「謝則,不如你幫老闆一個忙,緊緊的跟在老闆身邊,免得我們之中就老闆一個普通人,一不小心走丟了那就不好了。」

    月流音清淡無波的聲音中,尤其在普通人這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謝則自然明白月流音想要表達的是什麼,兩步退後,站在了中年男子的身邊,冷漠的朝這男子看了一眼:「阿音,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老闆的。」

    這個作為『普通人』的中年男子,身上古古怪怪的,謝則知道他必然和他三哥失蹤的事情有關。

    有著謝則的守候,中年男子想要再一次逃跑,那簡直就是開玩笑,青天做白日夢。

    中年男子低垂著的腦袋下,臉色不斷的扭曲,因為在謝則走過來的時候,中年男子又感受到了體內的力量受到了禁錮。

    不,他絕對不能夠跟這些人走到陣法中心的地方,等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只會成為陣法的養料。

    這三個人看起來實力都挺不錯,有他們三個人作為陣法的養料,想來收集的人數也就夠了。

    中年男子一臉蒼白的抬頭,一副隨時都快要暈倒過去的樣子:「大師,我怎麼感覺我身上越來越虛弱,要不然我就在這裡原地等著你們吧。」

    這般一說完,中年男子就想要原地的坐下。

    謝則一把的拽住了他:「老闆放心,有我在這裡跟著你,老闆要是感覺到虛弱的話,我就將老闆抬過去就是了。」

    中年男子也是夠幸運的,什麼時候有什麼人能夠值得謝四爺親自動手抬一下。

    然而中年男子並不想要這份幸運,剛想著跟著拒絕,卻突然的發現他嘴巴張張合合,可吐不出一句話。

    這時候中年男子才是真正的虛弱無力了,不過謝則也兌換了他的承諾,舉起這個中年男子,就緊跟著朝前面走。

    中年男子看著他們越往前走,臉上就越焦急,若不是說不出話,他簡直都想要不顧他後面的人的囑咐大聲喊了,叫這群去找死的人很快的停下。

    並不是為月流音他們打算,而是中年男子顧及著他自己的一條小命。

    在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月流音的腳步停了下來,只見她的前方出現了一道人影,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個血肉模糊的鬼影。

    而這個鬼影應該就是那個中年男子口中說的,沒有系安全繩導致當場斃命的那個工人。

    但是這個工人的身上並沒有絲毫的怨氣,也就是說,他並不像那個中年男子口中說的那樣,將他死亡的責任全部推卸到中年男子身上,甚至還因為賠償不夠的原因,心生怨氣,變成了厲鬼在這裡作亂。

    只是一個普通的新魂,是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導致工地當中的人接二連三的失蹤,連玄門的幾位大師來了也同樣的被困在裡面。

    在看到這個工人的鬼魂的時候,中年男子之前說的那一番話,已經大大的打了折扣。

    「你就是之前在這裡出事的工人,你擋在我們的面前是有什麼事要說嗎?」

    工人的鬼魂小心翼翼的朝他們靠近了一步:「你們都是新來的大師,對不對?」

    「對。」

    「那你們就趕快回去,千萬不要再往前面走了,再往前面走的話會出事的。」工人焦急的說。

    月流音道:「我們來這裡就是為了解決工地裡面發生的事,你似乎知道前面出了什麼事,不知能不能告訴我們。」

    工人並不相信月流音他們能夠解決前面出的事,因為月流音他們都看起來太年輕了,不過還是說道:「我來阻攔你們,是受了一個之前來的大師所託。根據那個大師所說,前面有一個龐大的陣法,把整個工地都籠罩在了其中,你們若是再向前面走的話,就會走到陣眼的位置,到那時候就怎麼也逃不出去了。你們現在還是趕快出去逃命吧,那個大師說了,只要你們能夠找到一個叫做月流音的大師,才能夠解決這次的事。」

    這個工人的鬼魂原本也是被困在陣法之中逃脫不得,但是他口中的那個大師來了之後,拼盡全力將這個鬼魂送到了陣法力量薄弱的地方,就是想要通過這個鬼魂傳幾句話出去。

    月流音聞言笑了:「我就是你口中的月流音,叫你傳話的那個大師叫什麼名字?」

    工人的鬼魂還是有些不相信,因為在他看來,能夠比那個大師還要厲害的大師,肯定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婆婆樣子,怎麼可能是這個看上去才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但這時候也容不得他不相信。

    「那個大師說了他的名字,叫做北堂相陸。」

    「是相陸,相陸還沒有出事。」諸葛相意激動的道。

    每一個九重門中人,都會以自身的魂氣定製一個魂牌,北堂相陸的魂牌放在九重門當中,諸葛相意離開的時候,看了北堂相陸的魂牌,已經微微的有了裂縫,所以這才會讓他如此的急切。

    「相陸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機靈的小子,誰出事他都不會出事的。」月流音安撫道。

    「那老祖我們趕快向前面走,既然相陸已經說了,老祖你肯定能夠解決這個陣法。」諸葛相意和北堂相陸相處了一千多年的時間,知道他雖然平時很不著調,但辦起正事的時候還是值得信任的。

    「行。」月流音取出了一張,對鬼魂也同樣有用,並且不會傷害到鬼魂本身的護身符,交給了這個工人的鬼魂,「這張護身符你貼身的拿著,在我們出來之前,你就呆在這裡,哪裡都別去。」

    工人已經死了一次,可不希望自己再死第二次,自然是非常激動的接過了這道護身符。

    「多謝大師,希望大師你們能夠旗開得勝。」工人想到家裡面現在在上初中的閨女,學了一個閨女課本上的成語。

    月流音三人同樣的點頭。

    又接著往前面,大概走了三百米的距離,不管是月流音,還是諸葛相意和謝則,都能夠感受到這個地方非常的不對勁,尋常的地方哪來的鋪天蓋地的怨氣。

    而被謝則抓著的那個中年男子,此刻已經是一臉的絕望,他真的沒有想到,這三個看起來一個比一個年輕的大師居然真有這個本事,走到了陣眼。

    現在好了,他們一行四個人的小命都要搭進去,給陣法當作養料了。

    「現在你還沒有什麼要說的嗎?」月流音掉頭看向被謝則放下來的一臉絕望的中年男子。

    「你們……」中年男子抖著唇,發現自己又可以開口說話的時候,著急的大聲喊:「現在馬上離開,現在在不走,等那個東西來了,我們的命都保不了。」

    「什麼東西?你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走。」月流音笑意嫣然的甩出了一張定身符,定在了轉頭就想要逃跑的中年男子身上。

    中年男子被定在了原地,又絕望又著迫切的再一次開口:「我也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但是之前的那些大師全部都是折在了那個東西的手上,我們快走吧,那東西真的要來了。」

    這中年男子不過是被這個陣法背後的人推出來的一顆棋子,也確實不可能知道陣法背後至關重要的東西。

    不過,也不要緊,月流音臉上的笑容消失,因為那個東西已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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