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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向陽從窗子外邊翻進來的，微微一愣，比夏橙因和里可多還驚訝，「橙因？里可多？你們不去訓練啊？」

    「里可多怎麼了？哭了嗎？」他把另一條腿跨進來，看著眼睛紅紅的里可多，面露心疼。

    蹲下身，嘬著嘴像哄小孩兒的嬸嬸一樣擔心地問：「怎麼哭了？訓練太辛苦了嗎？小笨蛋，沒事的，哎喲喂，你哭起來像個小baby，我受不了了，別哭了寶貝，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里可多：「！！！」

    小笨蛋、小baby、寶貝。

    「сука, блять！！！Ты дурак！！！говно！！！F***！！！」

    在即使聽不懂也知道罵得很用力的情況下，夏橙因用盡全力才把張牙舞爪的里可多控制住，把不明所以的蔣向陽趕走，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里可多又越想越氣，氣到哭出來，哭得更慘了。

    節目有少部分國外的練習生，雖然都像里可多這樣中文不太好，但用平日用英語交流也算是順暢，而國內這些練習生大多年紀輕輕就專心學唱歌跳舞，學業上也荒廢了，想必大多也才高中畢業就專心發展演藝事業，別說俄語英語了，可能中文都用不太順溜，在與外國友人的交流上顯得難上加難。

    別人還好，像蔣向陽這種嘴欠的，感覺未來非常灰暗。

    而夏橙因會億點點各國語言。

    夏橙因非常正式地正對著里可多坐好，拍拍里可多的肩，用俄語安撫，「別激動，我跟你解釋一下。」

    里可多很驚訝，「你會說俄語！」

    夏橙因眨眨眼，「億點點罷了，初中去聖彼得堡旅遊的時候學的，沒想到現在還用得上。」

    里可多疑惑地歪了歪腦袋，思索了一會兒，「......我們還是用中文吧，你的俄語說得像棕熊，我不太能聽懂。」

    「......」裝逼失敗。

    夏橙因輕咳兩聲，提議，「可以說英語，我能聽懂。」

    里可多贊同地點點頭。

    夏橙因清了清嗓子，語重心長道：「蔣向陽，其實......是一個笨蛋。」

    里可多非常十分特別贊同地猛點點頭。

    「但是他說的『抓蝴蝶』是一個遊戲，他只是想跟你玩。」

    「或許吧，」里可多皺眉，不太認同的樣子，「如果那是個遊戲，我可以理解，但是他之後又說出了那樣的話。」

    夏橙因繼續解釋：「他說你是『小笨蛋』，其實在中文裡面，『小笨蛋』不算是罵人的話。」

    「？」里可多疑惑，「那是什麼呢？」

    說人愚笨、不聰明、腦瓜不靈光還不是罵人的話嗎？

    「其實『小笨蛋』這個詞更偏向於......寵溺，」夏橙因儘量表達得容易理解一些，「你也可以理解為可愛，就像情侶說對方『笨蛋』是打情罵俏一樣......雖然不太合適但也可以這麼理解吧，他只是這麼表達對你的喜愛，所以說你像小孩子也只是覺得你很可愛。」

    「原來如此，我想起來了，中國的電視劇里，一對情人，應該就是這麼對話的。」

    里可多點點頭，緊接著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嘴巴逐漸張大，最後往後退了退，捂住嘴，「那、那這麼說，所以他、他喜歡我，他覺得我也是gay，還想讓我做他的0，對嗎？！」

    「......」夏橙因無語了一下。

    戰鬥民族腦迴路不太一般。

    「我想不是的，」夏橙因頓了頓，又突發奇想地補充，「我也不太清楚，或許你可以問問他。」

    他總不能就這麼替蔣向陽的性向做決定吧。

    里可多咬了咬嘴唇，鄭重地點點頭，「我明白了，謝謝你橙因。」

    「那不難受和傷心了？」

    「嗯，我感覺好很多了。」

    語罷，他又撲上前，感激地給了夏橙因一個擁抱，「橙因，你是天使！我第一眼就知道了！」

    /

    隔天早晨，陸往清收到了消息。

    「你好，經審核，你的『錄音機』超話申請已被駁回，原因：無法確定身份。如需再次申請，戳→[連結]。」

    陸往清皺了皺眉，感到不可理喻。

    再次申請能通過嗎。

    陸往清點開連結，看見上次他沒有太注意到的一段話。

    「助力創建的人數越多，開通機率越大。」

    下面也有一項「發微博喊大家來助力開通」沒有勾選。

    原來是助力創建的人太少了。

    陸往清瞭然，把「發微博喊大家來助力開通」勾選了，申請創建，放下手機，靜待1~3個工作日的回覆。

    第21章 危機感

    「陸往清！！！！！！！臥槽你TM有毛病吧，這破工作我不幹了！誰愛干誰干！」

    電話那頭傳來經紀人歐陽雯的怒吼，陸往清甚至能聽到高跟鞋瘋狂跺地的聲音。

    他靜靜地坐著，把手機拿遠了一點，等待歐陽雯冷靜下來。

    「你TM發微博之前就不能跟我說一聲，直接TM創建了個超話，你現在看看熱搜，『陸往清錄音機超話』，全網都在猜你到底是在幹什麼，老娘用腳想都知道你TM又想秀恩愛！」

    歐陽雯一口氣三個TM，是真的憤怒，也憤怒慣了。

    畢竟陸往清是慣犯，歐陽雯走流程吼完，很快平靜下來。

    「建超話也不可以嗎？」陸往清見他冷靜了一點才問。

    他邊問邊打開了幾分鐘前發布的申請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