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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09:04:52 作者: 岑姜
林稚晚感覺他有點兒不對:「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池宴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我有什麼事敢瞞著你?」
「這倒也是。」
林稚晚現在對自己相當有自信,點了點頭,也不再問,偏過身去摸安全帶。
安全帶扯過來一半,她又覺得這樣不好,池宴明顯有心思,說不說是他的事,可她得安慰安慰他才行。
她「啪」地鬆開安全帶,身子往前探去,張開雙臂,給池宴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總是說我身邊永遠有你在,」林稚晚懷裡還有點兒涼,可池宴被她突然一抱,心臟都停了半拍,只聽到耳邊有溫柔又堅定的聲音,她說:「不過你也要明白一件事。」
「你身邊,也永遠有我在。」
第45章 沒有狗吃鹽,但有狗池宴……
林稚晚就是有這種魅力, 被她惹生氣的時候恨不得將她扔出窗外。
然而她甜甜一笑開始哄人,又能讓人瞬間忘了煩惱。
林稚晚不僅抱了他,還用頭在他肩膀處蹭了蹭, 貓兒似的機靈討巧, 池宴怔忪了會兒, 心裡那點擔憂和迷惘很快消失不見。
頑劣的秉性再一次占據上風。
他抬手摸了摸林稚晚的頭, 又順著捏了捏她的耳朵, 小聲問:「我不開心, 你光抱抱就完了?」
林稚晚沒聽懂他的意思, 反問:「不然呢?」
打你一頓讓你記住疼痛忘記煩惱?
池宴微微偏過頭, 在暖風烘著的車子裡有些乾燥的嘴唇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耳垂,酥酥麻麻,令人發癢。
他聲音蠱惑,跟專門勾人魂的男妖精似的:「你得親我一下。」
林稚晚渾身一顫。
兩個人太熟了, 池宴這位混球早就把她的敏感點拿捏的死死的,她最經不起這般撩撥, 腿都要軟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可不能白日宣淫。
林稚晚帶著將池宴引向正途的決心, 深吸一口氣, 嘴唇蜻蜓點水一般在他臉頰上一吻,然後立馬捂住臉, 跺腳,有點兒害羞。
「哎呀行了快走了!」
池宴盯著她紅色愈演愈烈的耳垂,淡淡「嗯」了一聲, 然後系安全帶,打火,掛檔, 一氣呵成。
感受到車子在動,林稚晚才好意思把手放下來,轉著眼珠子往池宴那頭偷偷瞄一眼。
下一秒,池宴跟獵豹似的敏捷,解開安全帶,朝她吻了上來。
「唔……」
居然還搞偷襲?!
林稚晚不滿意地推他。
然而這男人已經將茶藝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一邊咬著她的嘴唇,一邊含糊不清地說:「晚晚,我手疼。」
林稚晚:「……」
她動了惻隱之心,換來的是池宴更加暴烈的吻。
他這人骨子裡太過浪蕩不羈,以至於單純接個吻,都能沾染上欲望的味道。
池宴頗有章法地撬開她的齒關,撐著舌頭進入,或輕或重,或急或緩,里里外外地撩撥。
林稚晚以為他會溫柔的時候,他會使壞咬人,林稚晚以為會更猛烈些的時候,他卻輕描淡寫一筆帶過。
親了也就幾分鐘,林稚晚被釣得不上不下,早就連呼吸都不會了,紅著一張臉用手背擦拭嘴臉的水漬。
池宴手臂撐在副駕駛椅背上,風輕雲淡地看著她,半晌,忽地一笑。
笑得有點兒風流,有點兒壞。
「你臉紅什麼?」他別過林稚晚的臉,啞聲詢問:「嗯?」
林稚晚臉更紅了,避免他的氣息撲在臉上,只好不斷後退,拿藉口搪塞他:「缺……缺氧……」
她退,池宴逼近。
退到無路可退,剛好被他逼得死死的。
「僅僅是缺氧麼?」他問:「想要什麼?」
林稚晚閉緊嘴巴,搖頭。
「晚晚不誠實,」池宴在她頸肩咬了一口,不輕不重,剛好種出一顆漂亮的草莓,他盯著上面的痕跡和水漬,語氣愈發無法無天:「想要什麼,跟哥哥說。」
「哥哥都會滿足你的。」
現在是晚尖峰時間,臨江大廈里陸陸續續有人走出來,池宴居然有心情調/情。
林稚晚覺得自己必須硬氣一把,崛起!
她漂亮的眼珠子轉了轉,手指不急不緩地在他胸口畫圈圈,媚眼如絲。
見她妥協,池宴揚眉,姿態懶散,宛若等待獵物上鉤的獵人。
「我想要蛋撻,」林稚晚也像模像樣地揚眉,表情里有點兒狡黠:「那哥哥能幫我把蛋撻接回國嗎?」
「……」
聽到這個名字,池宴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才想起來這是林稚晚養的破狗。
一句話,將剛剛儲蓄好的曖昧氣氛全部打破。
他不理解:「就他媽喜歡那隻破狗你?」
「這怎麼能是破狗呢,」林稚晚反駁:「這是我們的寶貝!」
當年池宴這位重度潔癖人士不知道從哪裡領來了一隻狗,領來就算了也不親自照看,讓林稚晚幫忙養。
當然也不是白養,他會定期支付一筆不菲的薪資。
林稚晚當時正處於失去林家大小姐身份以及經濟能力的時候,這筆薪資也短暫地給了她安全感。
「我可沒把畜生當寶貝,」池宴說:「我就你一個寶貝兒,」
回國已經半年有餘,池宴沒給蛋撻接回來就說明了一切,他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