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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08:17:34 作者: 二少奶奶
    系統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而且我們是非常人性化的呀】

    我可qnm吧【第二次攻略,宿主將不必受主線劇情牽制,這樣會給你更大的發展空間。而與此同時,評委們設立了一個標籤,宿主需要在這個標籤下完成任務哦。】

    什麼?標籤?

    【標籤是小說類型的細化啦,比方說豪門世家、情有獨鍾、校園花季等等諸如此類。而這次給宿主的標籤是『愛而不得』,宿主的第二周目必須做到這四個字才行哦。檢測出你情感波動太大,這樣不利於任務完成呢,已經幫助你做了一些些格式化處理,大家都很期待你的表現,小可愛,加油哦。】後面還來了個比心明月頭頂王俊凱問號.jpg,正要抗議就又被踹入了時空裂隙中。

    如此猝不及防……

    果然能量不夠了呢,還好唬住了。

    系統把人送走後立刻進入了休眠……

    如今雖入春,可不似南邊金陵。西境之地,朔風仍是獵獵,河水仍飄著碎冰。落日下,蒹葭枯黃,成片成片的隨風低伏。

    突然有一騎疾馳而來,踏破寧靜明月要去雍州求援她方落地便趕上了昭平三十八年的涼州內亂。原主叔父常年在涼州西北邊,那兒有一處重要的馬場,是他在看管。只是他權力之心漸大,欲奪涼州城取代她父親的位置。

    當然,這裡頭也有朝廷手筆,內鬥能削弱地方勢力,然而這次還有遼人在裡頭摻和,並沒那麼單純。

    蘭元珍便是折在了這兒。

    寒風如刀,明月執韁的手已經幾乎沒了知覺。

    「阿姜,你守著哥哥。」

    「郡主。」

    「我們不能在這兒坐以待斃,爹爹還困在城中,哥哥受傷了不能動,我去雍州求援。」

    事發時因為在落星湖,他們並不在城中,只是阿離要護著她們出涼州,又是單槍匹馬,拼殺之下背上受了傷。

    明月穿來的時候正是阿離硬撐著行出百里差點從馬上栽下去她還來不及緩緩,便要上馬去求援。

    她已行了一整個白日了,阿離說過沿著河谷一直向東,千萬要在天黑前趕到。

    金烏西沉,天際滾出重霞,遠處山脈連綿如黑龍一般。終於在夜色降臨時,看見前方城池,宛若趴伏巨獸鎮守。

    城門之上旌旗獵獵,軍士往來兵戈森寒。

    明月撐了多時,眼見曙光就在不遠處,身上又有了力氣,一夾馬腹,便往城門下行去。

    城門前有道壕溝,她方現身,便引來駐守士兵警示。

    「城下何人,報上名來?」兵士已舉著弓箭瞄準行的太快,明月拉緊韁繩,馬兒抬了下前蹄,一聲嘶鳴方停下。

    「我乃華陽郡主,河西節度使蘭元珍之女蘭望舒。涼州城中有遼人勾結下臣作亂,情勢危急,特來向徐大人求援!」

    徐輝是雍州都督,張信的父親張公明戰死後,皇帝便派他來任了這缺。

    張信?

    明月這才反應過來,他如今應該就在雍州。

    或許為印證她所想她方抬頭,便見他立在城門上。雖光線昏暗,可那人她一眼便人出來了。她心中生出些難過,可並不多。想到系統說的,這大概就是做了一些些格式化處理的效果吧。

    城門上,「張副將,這可如何是好?」

    「我乃華陽郡主,河西節度使蘭元珍之女蘭望舒。涼州城中有遼人勾結下臣作亂,情勢危急,特來向徐大人求援!」

    明月依舊在喊,她嗓子乾的冒火,便是吞口唾沫也如磨著砂礫一般。她累極了,眼睛直直盯著張信,她差點忘了,他如今與她只是陌生人,甚至還是仇人。

    張信也打量著她裹在頭上的面紗被她拉下來,露出整張臉。她雖衣衫沾了塵土,但面龐白淨,尤其望上來的眼睛更是執拗發亮。夜風將她發上的面紗吹拂,她坐在馬上,與這森嚴城池格格不入。

    「若大人不信,我有我父玉佩為證,情勢緊急,求大人見我。」

    就在明月快要喊吐血,氣的在心裡暴打張信狗頭的時候城門終於開了壕溝上的木板落下,城中一行十餘騎從城內出來。當先一人便是張信,他身邊士兵拿著火把,瞬間將她周圍照的通明。

    張信穿戴著甲冑,腰側懸著一柄長劍,身姿尤為挺立。近了,明月才發覺他又似乎和記憶里不一樣。如今的張信鋒芒畢露,眼中悲喜要更明白些。且他又瘦又黑,不是老了病了時的消瘦,而是在西境風霜操練下磨出來的,整個人透著一股野和冷,卻也燃著一把火。

    他並未下馬,只肅著臉道:「事關重大,還請郡主出示信物。」

    明月將荷包給他,裡頭是蘭元珍早年佩玉,上面還刻有他的字,只是後來給她。

    「大人查驗過了,可放我進去了?」她見他兩面翻了翻,急道。

    「我父還困於城中……」她一說便覺不對,這不是揭人傷疤嘛,咬著唇,試探地看了他一眼。

    張信只掃了她一眼,道:「郡主隨我來。」說完便翻身上馬一行人直入城中兵馬司下馬時,明月是摔下來的。一日都在馬上疾行,她大腿內側磨破了皮,腳上亦是無力。眼見張信已利落下馬,她只能咬咬牙翻身下來,一個趔趄,便跌在地上。

    雖是沙路不是磚路,要好些,可是兩隻手心磨破了皮。她只是精於騎術,又不是什麼厲害的紅裝女子,當下便差點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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