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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08:02:48 作者: 籽瀲
    「你是婦女之友?」

    「不,我是為了研究我老闆,專門找的深閨怨婦感受人間險惡。」

    小穎朝他投去同情目光:「你好慘。」

    安昸:「我月薪十萬。」

    小穎:「我收回剛才那句話。感受完了你有什麼感悟嗎?」

    安昸:「我的感悟就是,我老闆比深閨怨婦更難搞。」

    「???」

    *

    孟成悅睡到中午。

    她做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夢,有妖怪,有僧人,還有好多好吃的。她跋山涉水就為了吃上一口,簡直累得不行。

    發現睡在謝執洲的床上,她腦袋有一瞬間的宕機。

    想起來了。

    她昨晚喝多了,是謝執洲帶她回來的。

    孟成悅揉了揉酸疼不已的手臂。睡了一覺而已,跟幹了什麼體力活一樣累。

    她換了睡裙,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孟成悅一把扯過被子裹住自己。

    ——誰幫她換的衣服?!

    哦,阿姨,是個阿姨。

    她放心了,抬手摸了摸臉蛋,很光滑,明顯是卸了妝才睡的。

    她拼湊了一下昨晚的記憶。亂糟糟的,不是很確定。

    「醒了?」謝執洲走進來。

    孟成悅抬眼望過去,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跡,以為眼花了。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你,受傷了?」

    謝執洲眉眼睏倦,眼瞼下有淡淡的淤青,像是一宿沒睡覺。

    他抬起下巴:「想起來了麼?」

    他的下顎線清晰流暢,藝術家精心雕刻出來的一樣。喉結凸起的位置被咬出一塊淺紅色痕跡,在冷白皮膚上格外顯眼。

    他這個語氣,孟成悅不得不自發對號入座。

    「我咬的?」

    謝執洲拖著她的行李箱進來,比她還熟練地輸入密碼,臨時給她搭配了一套。

    「起來,爺爺要見你。」

    第30章 伴生 「我只想跟你親。」

    謝爺爺突然找來, 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孟成悅立刻起床洗漱。

    匆匆忙忙打扮好,才注意到謝執洲看她的眼神。

    他守在房間門口, 眼神追隨著她, 時而面無表情, 時而疑惑蹙眉, 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透過她思考別的事。

    孟成悅抬眼, 看了看鏡子裡那張俊逸的臉,對上他的目光,她遲疑一秒, 轉頭看向他:「怎麼了?」

    謝執洲眸光微動:「問你個事兒。」

    孟成悅:「好。」

    「昨晚你什麼意思?」

    孟成悅心臟重重地跳了一下。

    昨晚她纏著謝執洲不放,他失控地把她壓在身下吻得難分難捨。

    其實,剛洗漱的時候, 她就全想起來了。

    她低頭, 假裝收拾東西, 語氣平靜:「昨晚,發生過什麼嗎。」

    謝執洲漫不經心的「哦」了聲:「那你記得吃藥。」

    孟成悅愣住,轉頭問他:「什麼藥?」

    謝執洲盯著她,一字一頓:「避孕藥。」

    孟成悅瞠目,懷疑自己記錯了,忍著羞恥感確認:「不是沒做嗎?」

    謝執洲眼眸帶笑:「忘了?」

    孟成悅:「……」

    她起身往外走,故作鎮靜地轉移話題:「謝爺爺在哪等我?」

    謝執洲順手拿起她的包:「餐廳。」

    孟成悅刻意避開他的視線, 下樓時, 謝執洲側頭看了她好幾眼。

    他推開大門,低眸盯著她的嘴唇:「昨晚弄疼你沒有?」

    孟成悅感覺一張臉都快燒起來:「想不起來了。」

    謝執洲注視著她的眼睛:「真忘了?」

    孟成悅內心天崩地裂:「嗯。」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問這種問題的!!

    謝執洲表情認真:「你想哭嗎?」

    「你——別說了!」孟成悅從他手裡扯過包包,準備叫車。

    見到蹲守在別墅門口的小穎, 孟成悅差點沒繃住表情。

    小穎手忙腳亂把耳機塞進耳朵里,又飛快摘下來:「唉?悅悅你起來啦。」

    孟成悅想死的心都有了:「嗯。」

    安昸把另一隻耳機摘下來丟給小穎,恭恭敬敬道:「孟小姐,中午好。」

    謝執洲嗤笑一聲:「聽見就聽見了,演什麼。」

    孟成悅:「……」

    小穎:「……」

    安昸:「……」

    *

    到餐廳門口後。

    孟成悅整理了一下頭髮,她的髮帶不知道扔哪去了,一頭微卷的長髮散在背後。

    謝執洲幫她挑的這一身很休閒,長袖襯衣搭配很有垂感的直筒長褲,衣擺一角扎進褲頭,很顯她的一把細腰。腳上是一雙絨面綁帶平底涼鞋,她腳趾小巧,塗了車厘子色指甲油,襯得本就奶白的膚色更亮更絕。

    謝執洲很滿意自己的傑作,見旁邊沒人,彎腰湊到她耳畔:「到底舒不舒服?」

    他的呼吸扑打在耳邊,又癢又熱,孟成悅捂住耳朵,快步往餐廳走。

    謝執洲似乎特別執著,追著她問了一路。

    孟成悅不理他。

    謝執洲:「害羞?」

    孟成悅:「……」

    他那種澀情的親法,誰不害羞。

    謝執洲:「說話。」

    「不知道!」她跑掉。

    謝執洲把她扯回去,低聲:「跑什麼?到底弄疼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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