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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07:38:52 作者: 子夜不眠
    「呃……要不要喝點酒?」司瑾滕還是跟以前一樣,遇到問題先喝酒,喝了小酒啥話都好說。

    原本以為林岐遠會拒絕,畢竟以前林岐遠十分不喜歡他喝酒。

    還聯合司淵一起對他開出禁酒令。

    「好。」沒想到林岐遠點了點頭,還從衣櫃裡拿出睡衣:「我先去洗澡。」

    酒櫃裡放著不少珍藏佳釀,司瑾滕這幾年很少碰酒。出去應酬更是滴酒不敢沾,大概是以前的陰影太大了~

    好酒需醒。

    司瑾滕取了一瓶拉斐爾,用開瓶器熟練打開,倒入寬口酒瓶。紅色酒液混合著濃醇酒香,令一室內染上氤氳酒香。

    被勾起了酒-欲,司瑾滕像只小老鼠一般,湊到酒瓶口嗅了嗅。

    克制偷酒喝的念頭,乖乖坐在沙發上,雙手乖巧按著膝蓋,等林岐遠洗完澡出來。

    忽然,一塊毛巾丟到自己頭頂。

    「把頭髮擦乾。」林岐遠的頭頂蓋著一塊毛巾,一隻手隨意地擦著,身穿黑色浴袍坐到他對面。

    這麼神神秘秘,連點聲響都沒有,是屬老鼠的麼?

    司瑾滕默默腹誹,身體卻比意志更聽話,揉著頭頂的毛巾。在一頭亂髮下,眼睛忍不住往林岐遠那邊瞄。

    林岐遠的頭髮比他短些,這男人,就是剪個寸板頭都帥得人想尖叫。

    胡亂擦了下頭髮,司瑾滕的頭髮徹底成了炸毛,手扒拉兩下,把頭髮壓下來。隨後轉向林岐遠:「林岐遠。」

    林岐遠抬眸,他的眸子凌厲促狹,自帶一股肅殺。

    「說吧。」林岐遠垂眸,去酒櫃拿了一瓶威士忌,倒入酒杯。又用高腳酒杯,倒了小半杯紅酒,遞到司瑾滕跟前:「不准貪杯。」

    司瑾滕不服氣:「我很久沒有喝酒了!」

    林岐遠不置可否。

    司瑾滕深呼吸一口氣,將紅酒一飲而盡:「我想公開我們結婚的事。」

    林岐遠愣了愣,送到唇邊的酒杯緩緩放下,意味深長地盯著司瑾滕:「怎麼忽然想公開了?」

    「我想了下啊,」司瑾滕捏著酒杯,拇指忍不住在酒杯上下摳,林岐遠一眼就捕捉到他的小動作。表面裝得鎮定自若,實際心裡慌得一批。

    只要司瑾滕開始慌,手就會忍不住到處摳。

    「我是公眾人物,現在也挺火的。這個圈子裡的誘惑很多,雖然我能很好地克制自己,但是單身身份嘛,總是比較容易被人盯上。」司瑾滕小嘴嘚啵嘚啵,說著連自己都感覺假的話:「我這麼一塊香噴噴的單身肉,只要隨便拍點容易招人誤會的照片,就洗不白啦。所以乾脆往自己身上蓋個印戳,已婚,勿擾,謝謝。」

    隨後,眼巴巴地盯著林岐遠看,渴望看到林岐遠的認同。

    林岐遠不負他所望,點點頭:「然後呢?」

    「然後,就算我已婚,如果老公是個神秘人物,別人就會覺得我是不是編造了個已婚謊言啦,是不是合約婚姻啦……」司瑾滕戛然而止,意識到他跟林岐遠的確是合約婚姻。

    但素,那也是受婚姻法保護的。

    只要他跟林岐遠還在婚姻續存關係內,林岐遠,就是他的人!

    「咳咳,我的意思是,如果只公布我已婚的消息,根本沒法打消某些人的圖謀不軌,所以——」司瑾滕習慣性地咬著下唇。

    「所以?」林岐遠淡淡追問。

    「所以,我要讓他們都看看。朕後位有人,有錢,賊帥,爾等刁民休想覬覦!」司瑾滕一咬牙,彩虹屁脫口而出。

    林岐遠聽完司瑾滕的話,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淡笑。

    司瑾滕緊張地問:「你覺得如何?」

    「我是後位?」林岐遠抬眼的瞬間,眸中充斥著凌厲的攻擊性。

    「……你,你的關注點是不是不太對?」司瑾滕看著林岐遠的眸子,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哪裡關注點不對?」林岐遠問。

    「林岐遠!」不等司瑾滕反應過來,已經被林岐遠反身壓在沙發上,薄荷雪松的氣味撲面而來。

    司瑾滕對這味道毫無抵抗力,忽然想起粉絲妹子給自己寫的同人文。其中有寫ABO的,在ABO世界觀下,每人都自帶信息腺素,信息素各有不同的味道。

    他被寫成alpha也有,omega也有。

    信息素的味道也各有奇怪,什麼檸檬奶糖味兒,巧克力味兒,芝士味兒的,怎麼就沒人覺得他是麻辣火鍋味的呢?

    如果林岐遠也有信息素的話,一定是薄荷雪松味的。

    正腦洞大開間,林岐遠細碎的吻已經落到脖頸間,炙熱的鼻息順勢而下。他想跟林岐遠說什麼來著,大腦已經停止思考。

    即使室內空調冒著涼意,司瑾滕卻只感覺到熱,從心底燒起來的熱意,快要將他吞噬。

    「別……」靠著僅存的一絲理智,司瑾滕提醒自己,也提醒林岐遠,他們是合約夫夫。

    雖然還在合約關係內,但也沒有交公糧的義務啊!

    「陛下。」耳垂被人咬了口,司瑾滕嚇得一哆嗦,他的反應顯然讓壓在身上的人越發愉悅:「春宵苦短日高起。」

    放你的狗屁……

    什麼時候被抱回床上的,司瑾滕並不清楚,身邊的人什麼時候起身進浴室的,他也不清楚。

    等他回過神,只能定定地盯著雪白天花板發呆。

    懶得再起身去洗澡,裹著空調被翻了個身,渾身酸痛地好像打過架一樣,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朕,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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