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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07:01:52 作者: 樓九
    路上,蘇年年忽然問他:「晏王爺的胃病,平時吃點什麼好?」

    「我說你剛才怎麼心不在焉的。」週遊掃了她一眼,神色有些古怪:「還惦記這事呢?」

    「你不會喜歡他吧?」週遊搖搖頭一臉不贊成:「他看著可不像好人。」

    「少廢話!」蘇年年揮了揮拳頭。

    週遊被凶得撇撇嘴,從懷裡掏出一本書給她:「胃疾看這本。」

    蘇年年接過書,心滿意足地回了院子。

    第二日,是說好去晏王府的日子。

    臨走前,蘇年年看著滿桌子的山楂糕,猶豫了一下,還是挑了些裝進食盒。

    第17章 她腫了

    二人來到晏王府的時候,蕭晏辭還沒從宮裡回來。

    他們被安排在正廳等,週遊本來就是被硬拉來的,現在等得眼皮都長了。

    「別睡。」蘇年年搬出洗腦大法:「你不困,你想晚上睡覺。」

    「你饒了我吧。」週遊緩緩合上了眼:「我來到這個世界七八年了,本著現代人的熬夜精神,晝夜顛倒了七八年了,你別管我了。」

    「你都二十多了,胡說八道什麼。」蘇年年拍了拍他的胳膊:「別做夢,醒醒。」

    「二位久等,王爺回來了。」玉影身後,跟進來一人。

    蘇年年抬眼,是熟悉的黑色身影,只是袖下一抹白色若隱若現,十分惹眼。

    她蹙了蹙眉。

    那日在萬安樓,她端著勝利者的姿態氣他,看著他傷也不嚴重的樣子便沒放在心上。

    可是今日又見,她才恍然。蕭晏辭武功很好,幾乎沒什麼人能傷他。

    蘇年年忍不住問道:「你這手是怎麼傷的?」

    蕭晏辭掀唇:「蘇小姐真是關心本王,再晚些問這傷口都要癒合了。」

    蘇年年:「……」

    這人說話就不能不陰陽怪氣的嗎?

    蘇年年吸了口氣,把手裡的食盒遞了上去。

    蕭晏辭眉梢一挑,表示疑問。

    她低頭理了理袖口,錯開他犀利的目光,十分不自然:「王爺不是胃不好麼,給你做了些點心。」

    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蘇年年還是被他懷疑的眼神刺了一下。

    前世她倒貼蕭南,蕭南就算不稀罕,面上對她也是不錯的。

    現在她單純想多照顧蕭晏辭一點,卻頻頻熱臉貼冷屁股,這是什麼道理?

    憑什麼啊嗚嗚嗚!

    蘇年年憋著氣,忍辱負重道:「王爺放心吧,沒毒。」

    玉影接到蕭晏辭的示意,把食盒接了過去。

    蕭晏辭這才點點頭:「多謝蘇小姐好意。」然後他路過了蘇年年,對週遊道:「走吧。」

    蘇年年咬牙,朝他的背影揮了揮拳頭。

    她猛地拉住身旁要路過她的玉影:「你站住。」

    玉影一頓:「蘇小姐有何事?」

    「你家王爺手怎麼傷的?」

    「這……」想起被捏碎的茶盞,又想起林德江死的那個夜晚,玉影縮了縮脖子:「蘇小姐還是別問了。」

    玉影垮著臉,心中怒吼:還不是因為你嗎!

    主子爺一連幾天對他們都陰晴不定,不都是因為你嗎!

    蘇年年皺了皺眉,沒再追問。

    她想到什麼似的,忽然又道:「你們王爺臥房在哪?」

    玉影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古怪,指了個方向,看蘇年年真的朝那邊走去,他連忙去追蕭晏辭。

    雅室內,蕭晏辭已露出半截手臂讓週遊診脈。

    「怎麼會這麼嚴重?」週遊探著他的脈象,連連搖頭。

    這王爺看著錦衣玉食的,為何胃成了這般模樣?

    「有法子醫治嗎?」蕭晏辭神色淡淡:「神醫。」

    「有。」週遊抿抿唇:「就是比較麻煩。」

    「王爺!」

    蕭晏辭聞聲抬眸時,玉影已經飛速衝到了他耳邊,著急地說了幾句。

    「不必攔她。」聽完匯報,蕭晏辭不甚在意地勾唇:「看看她想做什麼。」

    週遊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這是下了套等蘇年年鑽呢?

    他就說這男的不像好人,蘇年年還幫著人研究養胃的藥膳小點,嘖嘖。

    另一頭,蘇年年一路走到蕭晏辭的臥房,暢通無阻。

    蕭晏辭對她那個的態度,要說他早吩咐下人給她這個特權,她是一萬個不相信的。

    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前世在他的臥房內到底搜出了什麼東西。

    蘇年年抿抿唇,還是「偷偷」溜了進去。

    臥房內是一貫的暗調,一進門便是一股梅香,不知中和了什麼別的藥草,呈現出一股十分沉穩的香氣,令人瞬間心神安定。

    是他身上的味道。

    可是,他燃安神香乾什麼?

    蘇年年心中疑惑,聞著這好聞的氣味,四處打量起來。

    室內陳設簡潔,沒有一絲多餘的擺設,整體的感覺很詭異,卻說不上哪裡不對。

    最顯眼的是他的床,那張床巨大,看上去睡五六個人都綽綽有餘。

    這屋裡要說能藏東西的地方,好像只有這張床了。

    她腳步一頓,遲疑地走了過去。

    在床邊敲敲打打半天,卻發現他的床居然是實心的,下面什麼都藏不了。

    她嘀咕一聲,坐到窗邊的軟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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