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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磨人的小妖精

2023-09-12 04:30:47 作者: 泥白佛
    被子裡剛有動靜,沈賦就感覺到一段熱乎乎的身子貼了上來。

    沈賦一個激靈,白姍姍要幹啥!我都躲到這裡了,逼人太甚啊!

    沈賦想用裝睡來逃避,但對方越來越過分,甚至動手動腳起來,小小的被窩掀起不小的波浪。

    某蟲上腦,智商下線,過了好久,褲衩都讓人扒了,沈賦才意識到不對勁。

    「你是誰?」沈賦摸著她的良心問。

    「老公,我是你老婆啊~」聲音嬌媚,百轉千回。

    果然不是白姍姍,她哪有這手法啊!

    甚至之前出現的白總,男姐,考兒都可以排除,大家關係還沒近到這種程度。

    沈賦此時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你是白子兔?」

    「老公,叫人家小兔兔啦~」對方抓住沈賦的手,咯咯笑著,聽這口音,好像有點灣灣腔。

    沈賦立即鬆開小兔兔,「兔兔,你別這樣,我是曉蝶的老公,不是你老公啊。」

    說著沈賦打開床頭燈,看到了媚眼如絲的白子兔,此時她已經衣衫不整,沈賦也沒好到哪裡去。

    沈賦本想好好教育一下她,結果看到她茫然地看著自己,仿佛痴情女看到了負心郎,眼眶裡甚至還閃著淚光。

    「不是,你別這樣啊,」沈賦不禁有些慌,他最怕美女落淚了,「我沒怎麼你吧。」

    他越是這麼說,白子兔哭的越厲害,當然也有點故意誇張,雷聲大雨點小,嗷嗷叫勉強能擠出幾滴淚那種。

    「你說你不是我老公,那我們算什麼關係嘛!」她質問。

    「我們,我們,」沈賦想了想,「我頂多算你姐夫,你是我小姨子。」

    白子兔突然止住了哭聲,並咯咯笑起來。

    「哦吼,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啊,那姐夫就姐夫吧,」白子兔勾著沈賦的脖子,「姐夫,天亮了,你教我做早操嘛,不讓姐姐知道~」

    一看這架勢,沈賦就知道這早操不正規。

    突然,沈賦想到之前白總說過的話,天啊,自己以前不會稀里糊塗跟白子兔上過床吧!

    此前他知道白子兔喜歡自己,對自己可能跟另外幾位不太一樣,但也沒想過會熱情到生撲的地步。

    對,肯定是這樣了,要不然她怎麼對自己是這種表現!

    以前不知道,還可以說不知者不罪,現在自己知道她是副人格了,她應該也知道自己知道她是副人格了,怎麼能明知故犯呢。

    為了防止自己跟白子兔進一步做對不起曉蝶的事,沈賦一個後仰滾下床,「兔兔,做早操當然要去客廳做啊,那邊空間大。」

    沈賦決定先拖一拖。

    沈賦心想,我都沒怎麼你,腿軟個毛線啊!

    不過想到兩人可能已經不清白了,沈賦也沒有太嚴厲,「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再抱你,做早操就要有個做早操的樣子。」

    「好了吧~」白子兔把肩帶往上一拉,但依然有大好春光露在外面。

    成何體統!

    「你等一下,」沈賦打開衣櫃,從主臥翻出了一套之前白勝男穿過的衣服,「穿這個吧。」

    「運動裝?」

    「早操嘛~」沈賦微笑。

    白子兔心領神會,做戲做全套嘛,她懂。

    她當著沈賦的面換上長褲長袖的健身服,沈賦這才把她攔腰抱起,是兔兔喜歡的公主抱。

    從臥室到客廳,這點路程她還要開車,「姐夫,你看過《倚天屠龍記》嗎?」

    「看過啊,怎麼了?」

    「張無忌之前的那個明教教主叫什麼啊,人家忘了。」

    白子兔「嘿嘿」一笑,調戲目的達成,不過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這客廳有點不對勁啊。

    結婚前她曾和萬姐在這裡住過一晚,不是這樣的,怎麼多了好多健身設備啊。

    沈賦把白子兔掛在吊環上上,讓她做引體向上,鍛鍊上肢,他自己在旁邊蹬自行車。

    白兔兔有些傻眼,真·早操啊?

    沈賦看了她一眼,「練啊,邊練邊聊嘛~」

    白子兔癟癟嘴,開始很努力地向上涌動,但沒什麼卵用,一個都做不來,感覺自己的身體比上次重多了,都怪白姍姍!

    「痛?」白子兔驕傲道,「在我白子兔的字典里,就沒有疼和痛這兩個字,我長這麼大,都沒有疼過的,我對疼痛毫無興趣。」

    「真的嗎,我不信。」沈賦確實是疑惑的。

    曉蝶並不曾詳細講過白子兔的特別之處,沈賦只記得她是幾個人格里明確支持兩人結婚的。

    白子兔還掛在吊環上,雖然沒能力引體向上,但也不覺得難受,「不信你打我一下。」

    「我可從來不打女人的~」沈賦說著,出其不意在白子兔小腿上敲了一下。

    白子兔居高臨下看著他,「可以大力一些,都沒感覺的

    「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的~」沈賦嘴角抽抽,然後從雜物間的工具架上找到了一把電鑽。

    「啊,不用玩這麼大吧,會出人命的~」白子兔有些怕了,卻依然沒有從吊環上下來,

    沈賦沖她虛晃一槍,然後蹲下身,前面那個尖尖兒其實不是鑽頭,是十字改錐,騎行機的底座有個螺絲沒上緊,他加固一下而已。

    把電鑽放回去,沈賦手上多了一隻痒痒撓,木製的,很結實,她趁其不備,在白子兔身後肉多的地方抽了一下。

    「啊~」白子兔叫了一聲。

    「切,還說你不怕疼,不怕疼你叫什麼~」

    「我真的不疼。」白子兔扭頭看他,眼睛裡似乎藏著秋天的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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