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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03:03:43 作者: 九度茶彌
    七十年代的人觀念傳統,加上他又是個兵哥哥,更是對愛人和婚姻,猶如對組織般的忠誠和守護。

    秦聿珂頓時滿眼的羨慕嫉妒恨吶,哪個女人心目中沒有個軍嫂夢呢?

    為啥她腦抽了接拍年代倫理+偶像劇,就不能是年代加的元素嗎?

    「小秦知青,人家兩口子說會悄悄話,你就不要打擾了。出來喝羊湯,吃點烤羊肉串,要不要烤茄子、土豆?」

    婁文彥清冷的聲音,瞬間將她從天馬行空中回過神來。

    「來了,」人家毛同志來獻殷勤,自己當然不能多打擾。

    雖然他們明天就要結婚了,可是愛情這玩意,就是如此魅力,讓人恨不能時時刻刻看著對方,再緊緊擁抱入懷,最好嵌入骨子裡。

    毛家的庭院建得與其他人家的不一樣,分為前院和後院的,正屋前則是前院,一半當曬場、吃飯、洗衣服之地,一半當菜園子。

    如今大傢伙就在前院裡熱鬧,而東西廂房蓋在了後面,門衝著院牆,這般隨便在哪裡起個圍欄,都能自成小院。

    正屋是老兩口和老么一家住,東廂房是老二家,西廂房暫時是用作老大當婚房。

    這也僅僅是房子剛蓋好,如果不給老大留個結婚地,毛家要被人戳脊梁骨,至於以後,他們再慢慢圖謀。

    是以從屋子裡出來,只聽見前院的熱鬧,卻除了婁文彥,並不見一個人。

    秦聿珂心漏跳一拍,果然男人扯著她就抵到一旁小胡同里,這裡有著一顆大棗樹遮蓋,又處於房屋的陰影中,哪怕有人走過去,也很難發現。

    婁文彥一聲不吭地欺上來,這算是他們兩承認關係後,他第一次如此討要男友福利。

    秦聿珂一收平日裡的張牙舞爪,溫順得不像話。

    可女人越乖巧,男人越想要狠狠地欺負人。

    秦聿珂忘了剛才舌頭上的傷口,剛陶醉進去,便被尖銳的疼痛刺激得她立馬閉嘴,這種疼痛也瞬間擴散到兩人身上。

    男人也疼得悶哼一聲,捂著嘴瞪她,這黑心的女人咋這麼捨得下口!

    秦聿珂疼得淚眼汪汪,滿是無辜和幸災樂禍。

    「我剛才吃果乾,不小心咬了舌頭,誰讓你……」

    「現在好了,咱們也算是難友了,看著一桌子的好吃,就吸吸味道吧。」

    婁文彥哭笑不得,抱著人又親了會,這次卻悠著來。

    他很喜歡抱著她,享受著女人依偎著自己。

    「人家的男人好看嗎?」

    婁文彥突然開始秋後算帳了,冷笑著問道。

    秦聿珂雖然跟他簽訂協議,可這男人目前是她的,還是樂意放在心尖尖上的,連忙笑著哄道:

    「好看是好看,但是跟咱家的婁秘書沒得比呀。」

    「咱們婁秘書不光長得好看,腦袋瓜還特別聰明,十里八鄉百姓們澆水的活,都被你給解決了……」

    「我對您的敬佩之情猶如滔滔江水……」

    婁文彥可受不住她誇人的方式,忒不矜持了,緊繃的臉哪裡還能維持住。

    稀罕的摟著人這親親那親親,如何都稀罕不夠。

    他又未免好笑,一個大男人,何時在意長相了,還跟小孩子般跟她較真。

    「我信你,不然咱們小秦知青也不能稀里糊塗將自個兒交代了。」

    秦聿珂瞪他,「你是大男人,就不能大氣點,這事咱能翻篇不?」

    「得了便宜還賣乖,哼!」

    婁文彥挑眉,「不能啊,我守了二十二年的清白被你破了,不光不能翻篇,還得記一輩子。」

    秦聿珂羞惱地拿頭撞他的胸膛,「不許提、不許提,如果你不樂意,我還真能用強嗎?」

    兩人膩歪了會兒,聽到有腳步聲過來,趕忙分開,先後往前院走去。

    「阿珂,你跟子雯關係可真好,我瞧得都酸了,」魏思雨打趣地說道,「對了,子雯有說今晚怎麼安排我們嗎?」

    秦聿珂捏著花生的手略微一頓,輕笑著看向她,「蚊子說,晚上我跟她一個屋子,你跟小妗子她們一屋可以嗎?」

    秦聿珂又加了一句:

    「毛同志帶著男同志們,去老宅湊合一晚上。」

    魏思雨很善解人意地點頭,呼吸明顯有著如釋重負:「當然可以了,你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我在那裡只聽著也不好。」

    「明兒個吃完中午的席面,咱們就往回趕了?」

    秦聿珂嗯嗯著,沒多大會兒,又被盧子雯給拉走轉了一圈認認親戚。

    按照盧子雯的話說,雖然毛家這群人扒在她家華華身上,但是毛家人也要面子,平日裡很多事情把握著分寸。

    以後她跟著毛亞華隨軍後,如果秦聿珂遇上什麼事情,也能將毛家人當遠親走,當勞力差遣。

    秦聿珂如今看向盧子雯的目光里,都是閃爍著星星。

    這才是真閨蜜吶!

    溜達一圈回來,盧子雯瞧著兩桌子上的知青,心情瞬間不好了:

    「喏,那幾個女人臉皮子可厚了,明明我跟她們關係差到極點,她們還能舔著臉來吃席,自己來不夠,還得慫恿著所有知青都來,說啥娘家人,是貴客!」

    「我跟華華大婚在即,毛家肯定是誰來就歡迎誰,沒說將客人往外趕的道理。」

    「只是我心裡膈應得慌……」

    知青們被安排到兩個桌子上,幾乎整個東陽莊的知青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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