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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03:03:43 作者: 九度茶彌
    「你這人煩不煩啊,」她虛張聲勢地瞪他,「睡過不代表喜歡,結了婚還能離呢,你這一副非我不可的樣子,讓我很有負擔!」

    婁文彥冷笑聲:「我可見識到女人的口是心非了。」

    秦聿珂哼著:「看來婁知青對我還是不夠了解,我這個人吶,除非在演戲的狀態,其餘時間都是表里如一的,從來不會顧及別人的目光。」

    「我說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

    「別以為自己長得人模狗樣,全天下的人都得巴巴捧你的臭腳丫!」

    完了,她又小聲嘟囔著:

    「早知道你這麼麻煩、甩不掉,昨晚我就該換個人……」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毫不客氣地給放到地上了,還是距離地面二十公分的地方突然鬆了手,讓她那肉嘟嘟富有彈性的臀部先著地,可也疼啊!

    秦聿珂怒視著他,這丫的除了嘴巴毒外,還真不懂得憐香惜玉。

    男人淡淡地說:

    「你自個兒進屋吧,我還得去公社一趟,省得咱倆孤男寡女呆在一個院子裡時間太長,村里流言四起,你再說我耍手段逼迫你結婚。」

    說完他還真抬腳扭身走了……

    秦聿珂就眼睜睜看著人離開,心裡的委屈在一點點冒出來。

    自己好歹也是世界上響噹噹的影后,擁有一兩億的粉絲,哪裡有個頭疼腦熱的,隨便拍一張照片賣賣慘,就收穫無數小可愛暖心的問候。

    經紀人、助理更是忙前忙後,給她拿藥、端水、熬粥,照顧得面面俱到。

    哪裡像是現在,她孤零零地坐在地上,頂著大太陽,腦袋發暈渾身無力地被人狠心拋棄……

    第13章 埋了自己算了

    就在秦聿珂的淚腺要繃不住的時候,那倆熱心的嬸子推門進來。

    「哎呦,小秦知青你怎麼坐在地上了?這婁知青也真是的,咋不將你放在床上呢?」

    「快起來回屋裡躺著……」

    說著她們就攙扶著秦聿珂進了屋。

    不過秦聿珂哪怕如此虛弱,也堅持不帶著塵土上床,非要洗個澡換一身衣服。

    她本來就是漂亮小巧玲瓏般的人,帶了病氣也將驕縱給包裝起來,看著你有所求的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真是讓人能疼到心坎兒里。

    「好好好,嬸子給你燒一鍋熱水,咱多泡會兒去去寒氣!」

    秦聿珂放縱了一晚上渾身本就粘膩難受,但是條件不允許,她硬是忍下來,如今痛痛快快將自己從裡到外洗刷乾淨,換了身衣服,又悶了一碗紅糖姜水,整個人舒坦地昏昏欲睡。

    「唉,小秦知青的額頭還是燙手,別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燒壞腦袋……」

    「給她多灌水,蓋上被子發發汗,在鄉下就這樣的條件,實在不行就去公社裡的衛生所拿退燒藥……」

    於是秦聿珂就感覺到身上被壓了重物,呼吸都有些困難,渾身的熱沒有宣洩口,像是保鮮膜似的箍在肌膚表面。

    她眼皮很沉重,連緊握著衣領拒絕擦身體的手,都沒了力道,任由人給自己擦拭手、腳、胳膊、腿和脖子,時不時餵水吃藥。

    人在生病的時候格外脆弱,更何況秦聿珂本就是個特別會撒嬌要糖吃的孩子,拽著「小助理」要抽離的胳膊,緊緊抱入懷裡哼哼唧唧:

    「……我就知道自己做噩夢了,咱家的大寶貝最會照顧人了……」

    婁.助理.文.大寶貝.彥黑著臉,胳膊被人可個勁地磨蹭,尤其是她身體滾燙且柔軟,又處於不省人事的狀態,這對於一個剛開葷的人是個十足挑戰。

    他咬著牙拍拍她的腦袋,「乖,別鬧,再喝點水,我去給你煮個糖水蛋。」

    女人就眯著眼順著他胳膊往上攀,這次直接掛到他脖子上,像是抱著一個大冰塊,舒坦地繼續哼唧蹭吶,「寶兒,我跟你說啊,我做了夢,夢見我跟男神滾床單了,活倍好!」

    「就是,就是睜開眼……」說著睜開眼,她也將沉重的眼皮給睜開,漆黑的眸子暈染著水汽,裡面盛滿純粹喜悅的笑意。

    只是她對上男人隱忍的模樣,混沌的腦子晃悠悠地回歸現實,啪唧清醒了,噩夢還在!

    秦聿珂渾身僵直,想著之前自己故意氣他離開,如今卻沒臉沒皮又扒上他,那種尷尬和羞憤,真狠不能撞穿一米六七的豆腐,埋了自己算了……

    她自己先冷笑起來,慢悠悠地鬆開他,淡定地的倒打一耙:

    「呦,是誰將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往地上一扔,說公社有事走的?」

    「這會兒又巴巴仗著伺候我的機會,占我便宜!」

    婁文彥站起身,撫了幾下衣服上的褶皺,輕瞥了她一眼,十分一本正經地問道:

    「請問一下秦知青,男神我勉強能夠理解,應該是我各方面優秀,在你心目中已然成了神?」

    「但是滾床單和活倍好,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解釋下?」

    「我這個人,向來喜歡追根究底……」

    秦聿珂的眼裡都要射出刀子來了,咬著牙拿著枕頭去砸他:

    「婁文彥,你要點臉行不?」

    結果枕頭裡不知道塞了什麼,沉甸甸的,她倒是拽起來,只是砸的時候卻將渾身無力的自己也給帶出去了,半個身子直愣愣地要往地上摔去。

    婁文彥微微嘆口氣,將人給撈入懷裡,無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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