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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2 02:06:51 作者: 血血
    三個紙紮人嚇的魂飛魄散,在發現紙紮人身體不對勁後,就跟丟燙手的山芋一樣,丟掉了肩膀的棺材。

    這棺材就是沒有蓋的,棺材被一拋,裝在裡面的人就隨著被拋出了棺材,半邊身子就被這棺材壓著,三個紙人大口的吸著涼氣。

    完了完了。

    要命啊,他們的身體還能用嗎?

    看著情況,就差不多有半癱的趨勢,他們現在無比的後悔,為什麼要自作主張,把棺材扛下來,跟王哥商量多好啊。

    可惜,一切都晚了。

    而此刻的王哥呢,已經回到了關押他們的吊腳樓。

    這是他們聚合的地方,也是大家最熟悉的,因此,在各自分配好的任務後,最後的匯合點。

    王哥回去的時候,其他的幾人都回來了,他們把各自打探到的事情進行匯報,然後信息共享,這樣一來,這幾人就能在最短的時間裡,得到最全面的信息。

    「族譜我估計是拿不到了,那本族譜在一個大BOSS手裡,我們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非常的恐怖,雖然不知道,那個BOSS要撕掉我們身上的紙,可給我的感覺很不好。」說這話的人是少了一隻袖子的紙人,他身邊的那個紙人,身上少了兩塊紙片,同時半張臉也沒有了。

    另外一組說道:「我這邊找到了偷渡客,這次偷渡客多的離譜,一共有20人進來,比我們做任務的還要多。兄弟們,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們很可能…………被算計了,我們就是炮灰,這回真的出不去了,這次任務難度,完全違背了常規,完全不是低級輪迴者的任務,我都懷疑是高級輪迴者要做的。」

    「沒有偷渡客跟我們合作,這些人非常的精明,很會算計,他們反偵察能力很強,完全不怕我們這些輪迴者……甚至比我們這些輪迴者還要橫。」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偷渡客,偷渡客進來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

    可這些偷渡客呢,囂張的完全就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這兩個前去拉攏偷渡客的輪迴者跟吃了閉門羹似的,臉臭的厲害。

    「他們不跟我們合作也就算了,還想敲詐我們,想要拿道具和武器,甚至也想要個紙人什麼的 。本來我還打算說,要讓這些偷渡客,在關鍵的時候,對這個村的紙人下手,放火什麼的,結果你們猜怎麼著,這些偷渡客就威脅我們說,下次再跑到他們面前,他就放火燒了我們。」這個輪迴者說著,都被氣笑了。

    「這些偷渡客都是什麼人啊,怎麼瞧著,都不像好人。」

    「我這邊沒有找到什麼身體,不過,我這邊找到了一口很奇怪的古井,因為古井旁邊有紙人看守,我們只是遠遠的看著,不清楚古井到底有什麼用。但是既然有幾個紙人看守,這就說明那古井肯定不同尋常。」

    王哥聽幾人都說完了,就把自己在神樹上所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並且著重的強調紙人的損傷對自己身體造成的傷害。

    隨著王哥的一席話後,六個紙紮人都陷入了沉默,氣氛一致到窒息。

    尤其是那個少了半張臉,身上少了兩塊紙片,另一個紙紮人則是少了一隻袖子,眼前都出現了短暫的空白,耳朵出現鳴響,他們張了張嘴,幾次想要說點什麼,都說不出口。

    「那,那我們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王哥沉重的說道:「每個人手腳都是血肉模糊,只要紙人身上有破損,對應的身體都會一一的回饋,不是很致命,但是皮都沒有了。」

    「我們身體出了狀況,全身布滿紅疹子,傷口裡面疹子奇癢無比,裡面像是有無數的蟲子在啃咬,我們只能待在紙人身上,一回到自己的身體裡,你就會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撓抓,那種後果,我想各位都能猜得到。」

    幾個輪迴者再次感到絕望。

    「棺材放在樹上也不安全,我們的棺材是開的,白天會有獵鷹來啄咬……」

    幾個紙人再也坐不住了,趕緊行動,往神樹的方向跑去,他們現在是紙紮人,身體敏捷,十幾秒鐘就來到了神樹下。

    等他們到的時候,就看到有三個紙人神色哀怨的蹲在路邊,對著那一口口,扣下的棺材哭的傷心欲絕。

    「你們怎麼回事?」

    這不是還沒有死嗎?

    為什麼要對著自己的棺材哭啊?

    不知道這個場面看起來很嚇人嗎?

    王聖之一手牽著江白羽,江白羽現在只有耳朵能聽見,所以他只能靠耳朵來感知,可能是因為他看不見了,面部的一些器官都沒有了,其他的感官也跟著一起消失了,他的聽力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他聽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聲音。

    有竊竊私語,有秘密討論的,有歡聲笑語的,也有狂妄傲慢的,各種各樣的聲音,來自四面八方,這是在他接觸到神樹,寫下自己的名字後,才有的感覺,這些聲音太多了,密密麻麻的,江白羽感覺,他的耳邊就像是有無數隻蚊蟲在嗡嗡的響。

    他無法去努力的分辨,這些聲音里具體的內容,更別提說話的人是誰。

    到後面,甚至就連他身邊的王聖之說話,他都聽的不是很清楚,因為他發現,他無法集中注意力,他整個腦子都快要被吵的爆炸了。

    江白羽只能緊緊的抓著王聖之的手,一路的跟著對方飄著走,他不知道要去哪裡,只知道,等他們停下來後,他凝神才勉強的聽到一些模糊不清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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